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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夜云恢复神身必须拿回他礼门的袈裟。

礼门的袈裟是在大漠被礼门认可时所赋予的。没有袈裟就没有神的证明。而他的神髓也赠给了白季，神髓无法收回就无法维持神身。

现在无法打破僵局。大家都被困在a市。

白季跟随昶和夜云来到了小公寓。

这一片区域被上层划为死亡禁区。

白季感受到了很多痛苦弥漫在这里。这里街道上还有很多猪的尸体。

看来是遭受了猪群的袭击。掌管黑夜的神并没有松懈下来，白季一行人刚到达住所就拉下了夜幕。

在黑夜中人性会暴露出阴暗的一面。暴戾、杀戮、怨怼、悔恨倾泻而来。

这就是神帝的意图。他想让白季在痛苦中沉溺，让她不再感受到人性中的幸福，他想让她失去人性。

白季的眼睛变成蓝色，她在读取人们的痛苦放大人们的痛苦。夜云有些不适。

“不要这样做，白季。”昶抓住白季的肩膀，盯着她那双忧郁的蓝眼睛。

街道上传来杂乱的踩踏声以及猪的吼叫。有一只猪正在啃食妇女的腰腹，紧接着它长出了十几只耳朵和四十多双眼睛。因为生长度过快，有几只眼球被互相挤碎了。

白季收回了能力，夜云跳到公寓顶部。猪的数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小小的公寓楼随时会被袭击。

“昶，我们必须将猪群引到别处，不然房子就要遭殃了。”夜云说。

“我们去禁区中心，招子放亮些！”

“好！”夜云先出去开路。

昶和白季灭了灯将房子锁好紧随其后。

不知是不是视觉上的错觉，三人总觉得地都变成了暗红色。

掌管黑夜的神出现了但没有现神光。

看来他有隐藏神迹的能力，不想被轻易找到。三人靠近禁区中心，更多猪群出现了。还有很多被拖来拖去的残缺市民。还有一部分人在与猪群厮杀，大部分是杀手公司的刺客。

猪群十有八九都具备百十双眼睛，看来它们每个至少都吃了三个人。血腥味和猪排泄物的臭味混合在一起，死亡禁区被裹上了一层臭雾。

这么多猪，杀不完的。

“我用能力可以杀死它们。”白季说。

“这么多猪群里面还混着人类，你的能力在你的视野范围内穿透力更强，会把人类也杀死的。”昶说。

“死这一部分救剩下所有的，有什么要紧的。”白季说。

“不行，生命不能以数量权衡啊，人又不是猪。”夜云讲。

“夜云说的对，我们先救人，然后再集中这些猪。”

“下面有杀手公司的人，我可以去配合他们救出所有的苦主。”夜云说。

“这么多猪，还都是已经变异的物种，它们有什么天敌吗？”白季喃喃道。

昶看了一眼黑暗中混合的场面：“如果你长时间在黑暗里生活，你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那么你最怕什么？”

“最怕什么……”白季没有想到。

“怕光。”夜云突然意识到，这些猪只能在黑暗中出现，而且每个都有那么多眼睛，如果强光突然出现，它们马上就会因为强光的刺激失去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