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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离也是在成婚后才发?现的,这厮开始无所顾忌,过去三年,先是在家里,不允许脱离他?的视线,恨不得拿根绳子拴着,而后,他?的控制欲慢慢展露。
在房事上,他?的需求极大,大到宁离有些?受不了,拿各种理由推脱,奈何刚开始还收敛了些?,后来就无所顾忌,不给就生?闷气。
生?闷气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一句话都不说,但该黏糊还是黏糊,有一次他?三天不开口,宁离才发?现不对劲,再三追问下?才搞清楚原因。
宁离也是又气又好笑。
但她想着,算了,别的地方他?什么?都纵容自己,这方面由着他?去吧,然后就造成了她连续半个月腿打着颤去上值。
然后她就借口跑回?了徐府和?徐老夫人住了几日,才将将养回?来。
饭菜端来了屋子,宁离吃饱喝足又往床上一躺,放假就是舒坦,她撑着脸看?着孟岁檀在桌案后处理公务,自从三年前他?便把书房搬到了寝居,以求寸步不离。
俗话说的好,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宁离只看?了一会儿?就又蠢蠢欲动?,她光脚踩在地毯上,倚进?了他?的怀中,孟岁檀自然而然的揽着她:“怎么?了?不是困吗?”
宁离吧唧一口亲在他?侧脸:“我睡这儿?,你继续处理公务吧。”
说完就缩在他?怀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差不多睡了一个时辰,宁离醒了过来,却已经躺在了床上,孟岁檀也睡在一侧,睡得很沉,怀泉说,这几日在孟府都没有睡好,皆是浅眠,半夜还会梦魇醒来,醒来就坐一夜。
这个闷葫芦,就这一点?不好,宁离也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老气他?。
正出神想着,孟岁檀睁开了眼,二人具是睡得身?体软热,自然而然的缠抱在一起。
吻着吻着擦枪走火,宁离挣扎着推开了他?,警惕的裹着被子:“今日傍晚还要去徐府,我们该起了,免得耽误时间。”
孟岁檀看?她这一副防备的模样,有些?好笑,闷笑着抱着她挠她痒痒,宁离差点?笑岔气,哐哐的锤着他?。
二人身?躯抱在一处,迟迟磨蹭,眼看?着箭在弦上,宁离不得不勉强退了步,气冲冲的放开了他?,但没多久,她双眸覆上了一层润色,拜倒在他?的研磨下?。
等到了徐府天色已经黑了,地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雪,宁离裹成了一个粽子,头上还带了一个卧兔儿?,下?马车时脚底一打滑,差点?摔倒,幸而被孟岁檀扶住。
方叔高兴的引着二人进?了屋,正厅内,大伙儿?都聚在一处圆桌上,就差二人了。
徐老夫人抱着宁离喊乖乖,徐秋锦叫孟岁檀坐在他?身?侧,旁边备了一坛酒。
丘晏如家的女儿?闹着要宁离抱,宁离弯腰把她抱在腿上,宁离夸她可爱,糯糯的小脸蛋蹭着她的胳膊害羞地埋起了脸。
众人欢声笑语,孟岁檀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同徐秋锦喝酒。
阿寰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尖低声问:“你们二人已经成婚三年,没有想法?也生?一个吗?”
生?子,宁离陷入了沉思,细细想来她确实没有同孟岁檀谈论这般事情?,但是看?阿寰一家幸福恩爱的样子,宁离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入夜,躺在床榻上出神的宁离枕着孟岁檀的手臂问:“相公,你觉得珍珍如何?”
珍珍是阿寰女儿?的小名,寓意珍宝,她侧过身?子,冲着闭上眼的孟岁檀说。
“甚好。”
就两个字,没有别的评价,甚至语气都没什么?起伏,让宁离怀疑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珍珍吗?”
这话让假寐的孟大人睁开了眼,波澜不惊的看?向她:“我喜欢你。”
宁离:……
这是一回?事吗?
虽然不满他?的歪区了话题,但还是被他?取悦到了,宁离打了他?一下?,二人在徐府住,外面下?人守着,孟岁檀总归会收敛些?:“我的意思你当真不明白?”
“不明白。”他?淡淡的回?,甚至背过了身?。
嘿,这狗男人什么?意思,宁离黑了脸,幽幽道:“徐府甚好,多住几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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