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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第2页）

不过今天孙曦瀚没打算陪林翎多玩，他今天来只是想看看自己回国之后主导的第一个案子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程晚镜？”林翎没想到孙曦瀚会选中程晚镜进行控制。在她的记忆里，程晚镜是一个非常温柔和善，没有任何攻击力，也没有什么突出个性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引起孙曦瀚的注意。

“Lyn，看来你回到国内之后，整个推理能力就不行了啊。”孙曦瀚摇着头，一步一步退到江桥的身边，还象征性地往大楼外面看了看还悬挂着的伊婉婧。

伊婉婧这个时候早就被吓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被这么挂着。

“孙曦瀚，你把我引上来，到底有什么企图？”林翎知道孙曦瀚今日在这里，她就很难完成今天的任务。可是孙曦瀚是必须要面对的，这不是她不愿意就能不去做的事情。

小组的同事如今被关在外面，所有的事情只能靠她一个人去面对。

“Lyn，曾经我问过你一个问题，如果被加害者曾比加害者犯下严重千倍百倍的罪孽，那么是被加害者该死呢还是加害者该死呢？”

“我当初就回答过这个问题，一旦曾经的受害人变成加害者，那么不管犯下的罪孽是轻还是重，都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林翎是记得这个问题的，她被孙曦瀚抓起来囚禁的第五天，孙曦瀚就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

当时，她觉得孙曦瀚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迷茫与不确定。可是她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回头。

“所以，我让你一个人来听这故事，就是想让你再考虑考虑这个问题。”

林翎没想到孙曦瀚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情才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被林翎拿乙醚迷晕的程晚镜也醒了过来。

孙曦瀚第一个注意到，然后他就笑了，说，“既然程小姐醒了，那这事情就好办了，程小姐，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把一年前的真相说出来吧。”

孙曦瀚还是没有变，双子座杀手从来不自己杀人，而是热衷于控制别人心里的阴暗面和仇恨，来达到自己控制别人杀人的快感。

林翎全身心地戒备着如今在天台上的所有人，孙曦瀚一出现，这局势就变得非常地微妙。林翎自然是有自信能够对付程晚镜一个人，可要是加上孙曦瀚，她就绝对不是对手。

“我不是程晚镜，我是程流景。”

林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完全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可是这的确能够解释之前的很多疑团。

夏延宁带着组员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天台外面，他们尝试着破门而出，可是因为孙曦瀚搞得小动作，他们弄出了很大的声响，还是没能把门撞开。

“夏警官，你大可以放心，Lyn现在很安全。”

孙曦瀚是对着林翎说出这句话的，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林翎的外套口袋。林翎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于是下意识地去掏口袋，然后就摸到了一个她非常熟悉的物体。

窃听器。

孙曦瀚早就知道夏延宁在她身上放了窃听器。那么，林翎之前说过的所有的话，应该都已经落在了夏延宁的耳朵里，同样的，这天台上所有人说过的所有话，夏延宁也是听得一句都不落，所以原本如此淡定地没有上来的组员现在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跑上来。

一定是因为在窃听器里听到了孙曦瀚的声音。

可是，夏延宁怎么会知道孙曦瀚的存在呢？！

林翎强迫自己收回了思绪，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听这个自称是程流景的女人怎么说。

“程小姐，你继续说吧，外面的人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孙曦瀚给了程流景一个鼓励的微笑，程流景深呼吸了两次，算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林翎的面前，说，“一年前是我姐姐替我死的，是姐夫替姐姐坐的抢救，姐姐进手术室之前就和姐夫说，如果她撑不过去，就让我以她的身份生活下去。”

所以，不管那一场手术到底谁生谁死，活下来的那个人从此以后都叫程晚镜。

“我有想过要报仇，所以去警察局报案，后来，何启宁找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