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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看着她的眼睛，想寻找到什么答案。她的笑容那么坦然，坦然到让我看不透。

  我低下头，脸上表情是自己都能察觉得出不自然。轻声说，&1dquo;那好啊!”

  听我们&1dquo;共同的丈夫”在她的面前说起自己，这种滋味总是十分古怪的。何况，为什么要提起我呢?

  看着她就能感觉到，在宫中住的一段日子，她和胤禛应该过的很快乐，幸福少妇所特有的神色呢!

  好在我很快就成功地就把这件事忘了。至少有很多宫内的见闻可以听，非常有。比如太子如何，上驷院的马儿，都是逸闻。我还想，如果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就是一本绝妙《康熙朝宫廷生活轶事》的，或者《我眼中的一废太子》。

  离过年只有三四天了。我去书房还书。胤禛一直不在，我彻底霸占了书房。

  走到半道上看见胤禛，他正在朝自己的寝殿走。

  从那天吵架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吧。一个夏天，一个秋天，已经冬天了，快要过年了。

  说快也真是快啊。

  我没有想到会看见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虽然有时候会想他，比如写字的时候，比如念书的时候。只有一条路，避无可避，退也不能退回去，只好在路边蹲下来请了个安。

  他愣了愣，抬手叫我起来，&1dquo;去哪儿?”

  我抬头看了看他。几个月不见，他人比原来瘦了，也陌生了很多。他脸上带着的距离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习惯的笑容，对待不太熟悉的人的笑容。

  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点儿距离，手插在袖笼里。不耐烦地问，&1dquo;你现在去书房?”

  我点了点头。

  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扭过头去望着路边的光秃秃的树枝。

  室外风虽然不大，可是干冷干冷的。

  几个月不见，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么?我想着想着，不由得露出一个微浅的笑容来。

  &1dquo;你别过去了，书房里现在有人。”沉默了片刻，他说。

  &1dquo;十三阿哥吗?”我抬起头问，&1dquo;十三阿哥，有没有回来?”

  我突然想起来，似乎雍正王朝里，十三阿哥被关起来了。

  想到很好的一个人被关起来了，总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他的脸色有点儿难看，很快地说。&1dquo;不是十三阿哥。”他的话一字一字地蹦出来，&1dquo;你从来不避嫌，我倒忘了。”

  我笑容依旧，只不过是挂在脸上。

  他冷笑一声，&1dquo;对了，赵致礼进了户部后，没干几天辞职回乡了。”他补上一句，&1dquo;回乡结婚去了。”

  我很不喜欢听他说起赵致礼。

  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1dquo;是吗，那要恭喜他了。”

  我知道他在看我。

  嗯，不管什么时候，微笑是最好的面具。

  &1dquo;你回去吧。”他把手抽出来，理了理衣服，转身走了。

  睡意朦胧中感觉有息息簌簌的声音，和来的丫头玉华压低了的说话声。蜡烛点亮了几只，过了一会儿又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