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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白笑了一下，說：「送你一個禮物。」

「我才不要轉贈的。」年恪一皺了一下鼻子。

「不是轉贈，走吧。」初白伸手牽住他的，正好嵌入掌心，1oo%的匹配度簡直在方方面面，他說，「到了就知道了。」

年恪一被帶著走，低頭看了一眼相握的雙手，用力抓住，這樣他就不是被動的那個。然後他對探頭看初白，猜到什麼：「你要還我一個機甲嗎？唔，也可能是戰艦？重夏的！」

初白回頭。

「不是嗎？」年恪一問道。

「是。」初白說道，「但不是還，本來就是給你的禮物。」

年恪一:「一樣的。」

他另一隻手抓住初白的胳膊，湊近說，「初教授，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咬文嚼字。不森*晚*整*理是誇你。」

「沒有。」初白牽著他送上懸浮車。

打了一下岔，年恪一坐穩後繼續關心他的禮物，篤定道:「是重夏的的戰艦吧？我第一次見初藍就覺得他有點眼熟，我看過他的聞。」

初白頷。

「初教授大氣！」年恪一歡呼，彎著眼睛開始猜測型號，「4o還是45？哦最款的49好像也不錯……」

初白想揉太陽穴:「你看看協議。」

年恪一怔一下，後知後覺:「協議里有？」

「有，有很多。」初白看他翻光腦的動作，低沉的嗓音有些無奈，「不看結婚協議，你知道和你結婚的我是什麼人麼？」

「知道啊。」年恪一理直氣壯，「我和你相處了解，其他的爸爸給我把關。」

這句話出現在其他二十歲小男生的嘴裡都不會為何，但眼前的omega是年團。

初白沉吟:「你在軍隊裡也不看合同？」

年恪一:「那當然看。但是不是所有的合同都需要我一字一句看，我有爸爸啊。」

他找到了協議，掃一眼，看到了什麼微頓，順口問，「你沒爸爸啊？」

初白:「……」

初白微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初白這次沒忍住:「你仔細看，我也沒媽。」

第1o章

初白說完那句話，車內籠罩片刻的安靜。

年恪一在翻光腦，初白視線轉向車窗外。

車窗外半空高樓，氣派的商場門口懸浮車排成行接避雨的客人，上方播放的珠寶廣告在雨幕中若隱若現，面容姣好的女人半臉落在陰影中，項鍊與戒指閃出奢的光芒。

初白忽地想起問詢官最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