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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袁玖跟齐江天对峙,常教无法轻动,古门作壁上观。至于他们的目的是想坐收渔人之利还是另有所图,就不得而知了。袁玖感觉到了,也想到了这一层,因此,他现下唯一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他这才认认真真地看向水寒衣,水寒衣也看着他,并没有说“不用管我”之类的傻话,而只是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随后闭上眼睛,好像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袁玖沉了沉气息,道:“寒衣放心,我一定保你平安。”水寒衣仍未睁眼,只是微微勾起嘴角,双唇轻动,“我信你。”声音很低,但袁玖听到了,孟散也听到了。袁玖看向齐江天,目光一凛,足尖点地,提剑上前。今日是阴天,暗沉的天色里只见两道剑光相交相缠,月白人影对着黑色人影穷追猛打——袁玖没时间耗,必须主动出击,逼出齐江天的绝招。他用的是常教独门剑法,招式诡谲,偏走死角。齐江天接得不算轻松,但也能应付。他的剑招朴实稳重,不露锋芒,却招招实在,从不浪费。袁玖看出来了,想必当初他与那几个探子过招时也如此,一招不费,专挑对手露出破绽时一击致命。袁玖越发小心起来,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念之间。孟散目不转睛地看着,虽然袁玖和齐江天比试是君子之诺,但万一有个什么,他必须保证袁玖平安。院子周围的两小撮人不动声色,相互之间却虎视眈眈。过了百来招,袁玖发觉齐江天在速度上不及他,时间一长,更有渐缓之势。他一个腾身,极快的身形向齐江天飞扑过去,长剑猛然刺出。趁着打照面的空当,清楚地看见他额上的汗珠。看来他确实不适应快战,袁玖心中一喜,脚下步伐走得更快。不出意外的话,五十招之内,必能拿下他。突然,古怪的断裂声响起。袁玖正奇怪着,猛然一惊,看向水寒衣,果然,那绳子眼看就要断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袁玖一招格开齐江天的招式,腾跃而走,翻身将水寒衣捞进怀里,与此同时,麻绳断开,可谓千钧一发。两人落地,有惊无险。袁玖刚有些安心,就听耳边传来风声,余光一瞥,竟是齐江天射来一枚袖箭,直刺他后颈。袖箭快如闪电,袁玖未及防备,已无力躲闪。孟散出剑来挡,尽力而为,却不知能不能赶上。仓皇间,水寒衣猛地推开袁玖,袖箭刺入他肩头,刹时一片殷红。齐江天挑人破绽从未失手,因此袖箭先到,他便紧随而至。谁料袁玖未伤,此时便占了先机。他将水寒衣推给孟散,怒冲脑顶,身形一低,直接用左手抓住齐江天持剑的手腕,将人向身前一拉,又提膝往他腹部一顶。就这一下,袁玖发现了异样。他惊异地松开手,只见齐江天面色惨白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上,埋头不起。他甚是奇怪,虽然那一顶力道十足,但以齐江天的修为,应该不会受不住。紧跟上前,剑尖挑开他身上的大氅,直指颈嗓。袁玖这回看清楚了,也确确实实被吓到了——齐江天的腹部极不协调地高高隆起,竟与他前阵子戴上那捉弄人的布包时一模一样!暧昧升级+调戏蒸笼袁玖错愕片刻,随即点了齐江天穴道将他拎起来,对已至身前的几个属下道:“此人本座要密审,你等在周围严加看守。”言下之意,就是提防古门进来抢人。手下人领命下去,心里多少有些失望。毕竟好容易才捉到齐江天,都想尽快出口恶气。这些袁玖当然明白,只是眼下的情况……非不愿也,实不能也。将齐江天扔进间空房,找来曹老汉,道:“务必大小平安。”曹老汉今天似乎被吓住了,一直浑浑噩噩的。直愣愣把齐江天看了半天才听到袁玖的话,又反应了半天,眼珠一转猛然回神,搓搓双手准备医治。刚一解开齐江天的穴道,就见他猛然抱住隆起的肚子,身体颤抖,双眼紧闭。些许同情溢上了袁玖的心,兔死狐悲不是吗?如果早知道,他肯定不会手下不留情。“老人家,他不会有事吧?”今日的曹老汉异常严肃,伸手往齐江天腹上探了探,沉声道:“难说。”袁玖心里一紧,看向齐江天苍白的脸,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淌着。那人拼命地咬紧牙关,想必因在外人面前,死也不肯张口叫痛。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他始料未及。“你先出去吧,我尽力而为便是。”袁玖有些犹豫,曹老汉又道:“他已经这样了,周围都是你的人,肯定跑不了。下面的事,我劝你最好别看,还有,你也该去休息一下了。”“那……就拜托您了。”袁玖向曹老汉一拱手,转身出去。天色渐渐暗下来,好似无数阴霾压在胸口,沉得难受。他将手搭上小腹,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那里确实隐隐作痛。可相比齐江天,却是小巫见大巫。深吸一口气,又将胸中那口浊气缓缓吐出,拍拍身上的灰尘,摇起扇子,往水寒衣房里去。进屋时孟散正在帮他缠绷带,看来伤口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怎么样?”袁玖坐在床边,问道。“好在为伤及要害,已经止了血,用了我教最好的伤药,但是伤口极深,恐怕得养好一阵子。”“也好在齐江天不使毒,这已是万幸了。”水寒衣本来头冲床里面趴着,看袁玖进来,便想把头扭过来。这个动作用力的部位正好是肩,是以他不过轻轻动了一下,就疼得满头冒汗。袁玖立刻抬头固定住他的肩,借力给他,温柔地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会痛昏过去。”水寒衣艰难地将头转过来,挤出个惨淡的笑容,“我也没想到我还能醒着。”孟散一看不好,这俩人又开始发酸,便道:“教主,你们聊,属下先行告退。”不等回应就急急跑掉,袁玖不动声色,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是一教之主。”袁玖被水寒衣的话拉了回来,看他嘴唇干裂,便倒了杯水,边给他喂边说:“而且,是所谓的邪教教主,你怕吗?”水寒衣微笑着摇头,“与你相比,还是这袖箭更可怕。”袁玖也笑起来,水寒衣却像想起了什么大事,敛住笑容,“你是教主,那孟公子是什么?”“他是我的侍卫。”水寒衣眼皮垂下,细细想了一阵,喃喃自语:“只是侍卫……”“什么?”袁玖眼眉一挑,他听到了,却仍想问一问。“……没有,没什么。”声音渐渐低下,水寒衣闭起眼睛,看样子是累了。袁玖将手掌放在他脑后,一下下轻抚安慰,心里不禁赞道:这头发,真是好。淡淡的药香在室内流走,此时两人的情态,只暧昧二字可说得。出了外厅门,袁玖意外地发现孟散竟然还在。那家伙双手抱剑靠在门边,微偏着头,正闭目养神。脸上一贯冷硬的线条此时显得柔和,倒别有一番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今日解决了困扰心头的大事,此时终于有些静谧和安心,看着眼前这个人,越发觉得美好孟散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袁玖,连忙站直身子,“教主。”“累了怎么不回房?”袁玖伸手拢了拢他额边略显凌乱的头发,心道,这头发也不赖啊!孟散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这温柔的袁玖,让人一时无法适应。“……属下在等教主出来。”“等我?”袁玖眼眉一挑,“你就不怕我一晚上都不出来?”……刚有些感动的孟散立刻黑了脸。袁玖哈哈笑起来,“好了,你等我何事?”孟散无语地鼻孔出气,难道没事就不能等你?“与齐江天一战,属下担心教主的身体,故而一直等着。不如属下请曹前辈来给您把把脉?”袁玖扇子一甩,“曹老儿?现在他忙得要命,顾不上我。”孟散不解,袁玖便将齐江天身怀有孕的事告诉了他,孟散大惊。两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一同来到齐江天房里,曹老汉还在,床上的齐江天已经睡了。他侧躺着,袁玖探头过去,那人脸上尽是疲倦,被子底下的隆起甚是明显。“方才我还以为他要生了呢……”袁玖喃喃自语。“他怀胎七月有余,但胎体不稳,营养不足,方才受了撞击,大动胎气。我已用银针之术保胎,又用药让他睡下,以减少消耗。”“胎体不稳营养不足?”袁玖口中念叨,“我看他肚子挺大啊!”“那是胎水过多所致,”曹老汉一脸严肃,“胎水过多会导致呼吸困难,以后还可能会引起胎位异常、早产、产后出血等症,都很棘手。他怀这一胎,确实辛苦啊。”曹老汉额头的褶子紧挨在一起,袁玖和孟散对望一眼,更添惋惜同情。再看齐江天,外人眼中他杀人如麻叱咤风云,此时却因怀胎而饱受折磨,有些事……说不得。然而孟散的想法更多,怀胎如此辛苦,等过一阵子,袁玖又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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