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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毅还得观察菱乃的情况是否稳定，所以就跟着程少奕一起回了家。

  费毅随意往沙上一坐，先看了会电视，等着小人鱼睡醒了再说。

  程少奕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沙扶手上，随后单手抱着菱乃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两瓶果汁。

  费毅把手伸过来，还以为果汁是拿给他喝的。

  程少奕直接无视他，在旁边坐下，然后把两瓶果汁都倒进水瓶里，等菱乃一醒，就给他喝。

  菱乃两手捧着水瓶，不断摄取水分，他刚睡醒，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红，眼神还有点迷离涣散，就那样靠在程少奕胸口上，一边喝水一边呆。

  费毅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菱乃只用余光扫了他一下，随后扭头，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他只想要安静地喝水。

  费毅见小人鱼乖巧得不能再乖巧了，就说：“他的情绪看起来好像已经稳定了，估计这次故意伤人，一定有什么外在因素，程少，你得好好调查一下。”

  程少奕点了下头，这个事情他肯定会查清楚，杜绝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生。

  菱乃一下就将水给喝完了，抱着空瓶努力吸了一会，见实在吸不上来了，就把瓶子给程少奕看：“老公，没了，菱乃还要。”

  费毅觉得自己可能耳背了，他怎么听这小人鱼喊老公呀。

  而且程少听到这个称呼，居然也没反驳，费毅不免好奇：“程少，你这么快就让小家伙叫你老公了？”

  程少奕一边倒果汁一边回答：“是菱乃自己要这么喊的，对吗，菱乃。”

  菱乃无比乖顺地点头：“菱乃自己喊。”

  程少奕低头在他甜得腻的小嘴上咬了一下：“真乖。”

  费毅：“……”这不是你教的，谁信呐！

  “程少，既然他没事，我先回去了。”费毅可不想留在这当电灯泡。

  费毅走了之后，程少奕立马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厕所外面是不是有监控。”

  经纪人说：“有。”

  “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到我手机上。”他想看看菱乃是怎么爬到厕所里去伤人的，自己不在的那十几分钟里，又到底生了什么事。

  经纪人那边度倒是挺快，半个小时候后，视频就到了程少奕的手机上。

  程少奕怀揣着略有些激动的心情，点开了那个文件，视频里，徐窕先走进厕所，接着菱乃也出现在了视频里。

  里面的菱乃光着下半身，晃着一双纤细直的小腿儿，就这样迈进了厕所里，程少奕看到这一幕瞳孔睁大了一分，他还有点不相信，于是反复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