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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记忆力很好的，没有对手。”视频里的她玩完了扑克牌这样说。

  顾寒山冷静地看着自己的画面，她把最后一口早餐吃掉。

  然后她调出微信，把视频转到微信朋友圈，选择只有耿红星可以看，把视频出去了。

  她刷了刷朋友圈，没什么她需要的信息，就又退回到聊天界面。

  聊天界面也没什么内容，她很少跟人聊什么。顾寒山看了看，再想了想，点开了向衡的微信，给他了一句：&1dquo;报告警官，我今天感觉很好，没有犯罪意图。”

  这是昨天她跟向衡深度交谈之后达成的一个约定。向衡说不打扰她的生活，也会去调查她爸爸顾亮的意外身亡事件，但他希望顾寒山平常能主动跟他说一说自己的状态，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他希望能早一点知道。而且她自己一个人住，又在做比较危险的事，他也会顾虑她的安全。

  说得挺委婉，但顾寒山明白他的意思。她觉得她的微信写得很到位了。

  过了一会向衡回消息了：&1dquo;收到，请继续保持。”后面还跟了一个加油的表情包。

  顾寒山盯着那消息，等了等，再一条：&1dquo;你呢？”

  向衡正坐在警车上，在出警途中。有人报警楼上高空抛物，把地面停的车子砸伤了。向衡看到顾寒山的提问有些好笑，这姑娘的交换平等原则真是执行得挺严格的。

  &1dquo;我也没有犯罪意图，我正在处理违法行为的路上。”

  顾寒山满意了。她把那个&1dquo;加油”的表情包还给了向衡。

  向衡坐在警车上笑起来。

  开车的徐涛看了他一眼。向衡道：&1dquo;没事。”

  徐涛继续开车。

  向衡再给顾寒山表情，这次是&1dquo;谢谢鼓励”。

  顾寒山瞪着那个表情包，这人还挺烦人的，没完没了了？

  她把&1dquo;谢谢鼓励”又还回去。

  向衡哈哈大笑。

  徐涛又看他一眼。向衡又道：&1dquo;没事。”

  徐涛道：&1dquo;到了。”

  &1dquo;嗯。”向衡把手机收起来。警察小哥哥要干活了。

  顾寒山等了等，没再收到向衡的消息。稍稍松口气，还行，不算太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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