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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然垂眼,這味道太熟悉了,當初他練習這個符篆的時候用的就是師兄的頭髮。
所以,席封用自己的頭髮打算做什麼?
池然抬眼,欲言又止。
「有問題?」席封問。
池然嘆了口氣,對他招招手,示意他上前來聽。
席封坐著沒動:「說。」
池然摸摸鼻子,雙手撐著茶几半彎著腰湊到席封面前,神秘兮兮道:「那我說了,這人吧沒別的毛病……就是前列腺有些問題……」
池然話未說完,就看到席封臉色一變,池然只裝作沒看到:「就你懂得,男人的痛嘛,就那種事情的時候有些力不足……」
席封臉色越來越難看,池然還在那說:「但我可以治,你讓他來找我,我幫他治,比醫院治的好,保證無痛且好得快。」
池然等著看席封惱羞成怒,卻不料席封神色漸漸趨於平靜,還反問他:「你真能治?」
「當然。」池然大言不慚地拍著胸脯,「你儘管讓他來找我。」真信了?池然的視線不由看向席封的下半身,難不成自己歪打正著?
「好。」席封點頭,「我這方面的朋友很多,以後介紹給你。」
「啊……」池然愣了一下,然後乾笑一聲,「那倒也不用如此……我也不靠這個賺錢……再說了,你這都交的什麼朋友啊,這怎麼還集體前列腺不好呢……腺友?」
池然小聲嘀咕,奈何席封也不知道自己耳朵怎麼就這麼好使了,聽了個清楚明白,忍了半天站起身沒好氣道:「吃飯吧。」席封知道池然一定是看出那頭髮是自己的了,所以,池然連他的頭髮絲都很了解。
池然美滋滋,換成以前的師兄,現在已經將他扔出去了。
看來失憶也有失憶的好處。
池然起身去洗手間洗手,正好陳拓來了電話,池然便靠在牆上接起了電話。
陳拓和藹可親的問他:「在哪兒呢?」
「來席總家接我兒子,老大,你有事兒嗎?」池然皺皺眉,「我不加班的哦,我晚上要陪兒子。」
陳拓吸了口氣:「沒讓你加班,就是告訴你,接了兒子趕緊走,別給席總惹麻煩,明白嗎?」
「我什麼時候給他惹麻煩了?」池然覺得自己真心冤枉,「席總留我吃飯呢,我要是走了多不給他面子。」
陳拓一口氣噎在喉嚨眼:「你確定席總真心留你?」
「當然。」池然對此還是很有把握的,「你們不了解他,看人不能看表面,他的內心其實一直在挽留我們。」
陳拓:「……」
陳拓捏了捏眉心:「池然,要是有一天席總發脾氣把我公司搞垮了,我就去你家讓你養著我。」
「可別。」池然嘖了一聲,「老大,你別碰瓷,我還有仨兒子要養呢,再多你一個,我豈不是要養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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