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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心的茧磨挲着她的肌肤&he11ip;&he11ip;只听得他低沉着声音缓缓道来。

  为何要那么做？素珍一怔，几乎问出口，可他是敌非友，她怎能心软，她终是将话打住，只低声道：&1dquo;看在我们往日qíng谊份上，你就不能放我离开？”

  这里已非她昏迷前的桂香楼，是一处不明院落，她隐隐明白，连玉这是要将她禁锢起来。莫说恢复李怀素的身份，便是自由，她亦再也无法自主。

  连玉心里一沉，挑眉微微笑了。

  本就看出她记不起五年前的事，无碍，是他模样变了。

  可她胆敢信口开河，说喜欢他。

  他知，她实是居心叵测。

  不服男子当官的言论，阿萝也说过。

  他姐姐连月，乃至无烟都说过。

  可这么做了的，还真只有她一个！

  他怒她胆大，更多却是喜狂，只为她是女子。

  他们往日相处，她是跋扈那个，他本不想让她记起那段过往，好让她平白得意，对他再不畏惧，要驯她治她，将难。

  但终究还是故意提起往事。

  希望她能对他信任，告诉他上京赴考的实qíng，希望她并非敌人，而是另有苦衷。希望她不再那么厌恶他。希望，将二人距离拉近。

  她却只拿那段过往作为筹码，而非关切，去问一问他的事。

  *

  他摔开她的手，&1dquo;你我旧qíng，你既要拿来说价，那么我也清楚告诉你，那至多可以换你不死。若你想重获自由，便将你自己给我。”

  素珍呆住，&1dquo;你说什么&he11ip;&he11ip;”

  连玉嘴角上扬，眸光却隐隐抹过丝狠戾，&1dquo;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1dquo;我承认，我说了谎。但至少现下，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素珍咬了咬牙，这次，选择对他说实话。因为他不仅是敌人，是皇帝，还是朋友。

  &1dquo;若是朋友，那便告诉我，你考科举是为什么，你到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连玉伸手擒住她下巴。

  素珍却是苦笑，实qíng？她怎么跟他说实qíng？

  她忍着下颌疼痛，把心一横，道：&1dquo;我并非为政治目的接近你。我为何考科举，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并非今日，皇上，你当初既敢将我选作状元，如今便不敢将我仍留在你身边？”

  连玉却笑了，&1dquo;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也不bī你。我从不bī女人，不会在你身上打破这惯例。你若想重获自由，便拿我想要的东西来换，你若想重回朝堂，便取悦我。陪寝与否，一晚时间，好好考虑，让虎儿告诉我答案。”

  素珍愣愣看着他起来，离开。

  他为何要如此执着？兆廷这般讨厌的她，倒值得他喜欢了？

  陪寝&he11ip;&he11ip;她紧紧抓住衣襟，浑身都在颤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