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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案件多少有些离奇。
一个爱好恐怖题材的住客在名为“死荫之地”的旅店浴室现了悬挂在头顶的尸体。
这家别出心裁的“恐怖”旅店为招揽肾上腺素分泌不足、喜欢体验惊悚的客人准备了各种“意外惊喜”,规则之一是客房里的东西摆设由上一个住客随意布置,新客人推开门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死者是个瘦弱的成年男子,四肢绑着绷带被挂在浴室天花板的挂钩上。罗克很难理解为什么本该让人放松的浴室会出现一个屠宰场挂冻肉的铁钩。
世上有怪癖的人真不少,他和艾斯卡挨个询问旅店主人、住客以及服务生的口供,嫌犯最终落在一个登记记录上名叫“锡得尼”的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个遍布电脑、网络、机器和各种智能设备的时代,死荫之地的店主仍然坚持保留着手写登记的习惯。
店主对此的解释是:“守旧本身就是一种恐怖。”
案情立刻又变得很简单,上一个住客“锡得尼”登记时使用了假名和错误的联系方式,穿着难辨体形的黑色大衣、挡住脸庞和型的围巾、帽子,并且带着个足够装进尸体的行李箱。不过,据说这样的打扮在死荫之地毫不稀奇,很多人都会扮演某种角色,让自己更快融入恐怖氛围,沉重的行李也可以看成是为了布置客房做准备。
将尸体丢弃或者说摆弄放置在客房的浴室后,锡得尼就离开了。除去接待台上方有一部隐藏在吊灯里的监视器外,整个旅店都古老得犹如十九世纪的古堡,充斥着暗黑色调和令人不安的细节。
罗克反复查看那两段锡得尼进入旅店和离开时的影像,艾斯卡搜索了街区附近的所有监控设备,却没有找到嫌犯离开后的去向。
他要不是熟悉这里的一切,就是来自地狱的幽魂。
哪一种更有可能不言而喻,但艾斯卡提出另一个符合他身份的推测。
“嫌犯走出那道门后就消失不见了,他没有出现在任何监视影像中,你可以说他记住了每一个监视器的位置和范围,可这在实际行动中很难实现。”艾斯卡说,“有些监视器的范围是交叉的,覆盖了整个区域,一个人要从路面离开就无法避免被捕捉到。”
“他当然是在出门后很快改换了装扮,那一身黑衣、围巾和帽子都太容易识别,只要除掉这些特征,他就能像个普通人一样从容离去。”
“装扮可以变化,但身高体型,尤其是行为举止已经养成习惯,一些微小的动作也许连本人都没有察觉,因此很难刻意改变。我在相同时间里没有找到和他身高相仿,行走姿态相似的人。”
这个结论原本需要花费几天或更久才能得到,还得好几个人目不转睛地在屏幕前反复看那些无聊的画面。罗克很难质疑艾斯卡对此的定论,理性上他应该相信一个凡的人工智能提供的搜索结果,感性上又不甘心自己积累的经验在技术面前变得一无是处。
“按照你的说法,嫌犯丢下尸体后离开死荫之地,但整个街区都没有现他离去后的行踪,我就此得出一个结论。”罗克说,“他还在店里,我们已经封锁了旅店进行搜查,没有可疑分子躲藏的迹象,那么凶手只能是身在现场的某个人。”
“这个推测很合理。”艾斯卡说,“布雷恩警官,你有丰富的探案经验,又能接受现有证据指向的唯一结果,我很高兴和你成为搭档。”
“我们成为搭档已经好一阵子了,你干嘛突然在这个时候恭维我?”
“适当的称赞有助于增进感情。”艾斯卡说,“而且我自内心地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警探。”
“内心……”罗克不知道他的内心究竟有什么,不过机器似乎从来不吝惜于赞美,也不在乎被称赞的人作何感想。可无论如何,被人称赞总不是坏事。
“假定这个事实成立,锡得尼并未离开旅店,或者说他离开了片刻,在门外的监控死角中改换装扮又重新回来,理论上他可以成为任何人。我认为你应该把查看监视影像的范围扩大一点,把其余住客的行踪也调查一遍。”
“我已经这么做了,目前来看,每个进入旅店的人都有相对完整的行迹路线,包括现尸体的下一个住客。”艾斯卡说,“我打算先从其他渠道继续寻找这些人的既往关系,或许能找出一些线索。”
其他渠道是什么意思?
罗克心想,他应该知道调查别人的隐私是不符合程序规定,甚至有违法嫌疑的吧。
可要是唠唠叨叨地提醒他,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不知变通的家伙了。这种事,他得自己有分寸才行。人类尚且受道德和法律约束,一个不守成规的仿生人是否会像失控的怪物一样破坏本就不甚坚固的规则之墙,这一点,罗克还很难判断,而且连思考一下的时间都不够用。
很快,艾斯卡就把现场每个人的资料都找齐了。罗克回想起以前,他会和托比熬上好几个通宵,在办公室一整面墙上用图钉和红线标记与死者相关的人物关系。现在它们都被一份能随意放大又能轻轻点击照片进入下一页详细内容的文档代替了。
罗克可以在拉起警戒线外的路边查看这些资料,可以在住客尚未散去前留住他们追问细节,看来他要变成一个破案机器也指日可待。现在唯一令人不满的是手机屏幕不够大,在不停改变缩放后,他的手指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上。这时候经验和直觉又起了作用,罗克回到刚才看过的内容,沉思片刻,抬起头看着艾斯卡,后者像在等待什么似的一直凝视他的眼睛。
“有问题吗?布雷恩警官。”
“你为什么要这样?”罗克说,“明明已经有线索,却要等我自己看出来。”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工作方式,你喜欢破解谜题,喜欢思考事件和人之间的关联,找到线索的那一刻你很耀眼。”
罗克疑惑地看着他,这不是机器称赞他人的方式,没有总结式的归纳和放之众人皆可的评价,耀眼这个词又过于主观和情绪饱满了。他是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这些日子艾斯卡完全只是和他一个人朝夕相处,难道他闲暇时还会像人一样去看电视、电影、小说和那些没营养的个人情感故事吗?毕竟他是机器,是人工智能,不必像人一样好几天才看完一本书。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程序里限制他自我学习的范围,现在的艾斯卡似乎在努力讨好“搭档”的道路上一去不回。从一开始的“我不明白”、“这不符合规定”,到主动提出一些游走在“违规”边缘的策略,也不过是短短几天时间。
罗克不由得又开始犹豫让他接触“线人”和去彩色灵魂酒吧卧底的计划是否可行了。
自己到底有没有、是不是在“教坏”一个纯真正直的“小机器人”。
“布雷恩警官,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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