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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潇潇：【你的人设已经崩了！】

  程凝萱难道就不能稍微承认一下吗？对方能顺利扮演她，要说不是靠着曾经的了解，怎么可能顺利？

  程凝萱直接来一条语音。

  要不要听呢？

  深夜居然还语音，整整六十秒，说的是什么？

  闻潇潇抓心挠肺。

  最终还是憋不住，跑到离白楠最远的角落，将听筒放到耳边。

  “潇潇……”只有开头两个字，后面似乎就没有了。

  闻潇潇只听了几秒就按掉。

  似是叹息般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让闻潇潇心神一紧。

  程凝萱再次来一条信息：【我是闻潇潇。】

  ……所以，这不是崩人设？语音消息是在证明本人？

  闻潇潇气倒，刚刚的感伤消散一空：【我睡了。】

  临睡前，闻潇潇鬼使神差的，又把那条语音消息放了一遍。

  最后几秒，程凝萱道：“帮的。”

  所以，还是帮她？

  闻潇潇捏着手机，没想明白。

  第11章

  第二天，当看到程凝萱真的带着剧本过来一脸认真过来请教的时候，闻潇潇真的懵了。

  众目睽睽之下，闻潇潇真的没办法拒绝。

  程凝萱在外的表现和冰冷搭不上边，她惯常微笑，礼貌温和，总是和别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以往程凝萱在闻潇潇这里的表现也是如此。

  除了最近的某些特别时刻。

  白楠只跟了闻潇潇一个早上，看她工作状态不错，交代了几句便打算回去了。

  “还有些合同，你得帮我签下。”

  白楠拿出一本本的合同书，闻潇潇翻了翻，抬头看她：“一定都要接？”

  “不工作你就要跑出去，我不想每次都疯狂找你。”

  “我怎么可能会跑。”闻潇潇随口敷衍，拿起又放下转了两圈。

  她不能签。

  ——两人的字迹不一样，一签白楠就会觉。

  而且，在她私心里，也不觉得有些剧本值得程凝萱接。

  白楠皱眉：“你签了我就走，这边助理跟着你，正好闻潇潇也在，你安分些。”

  闻潇潇推拒说：“我再看看，不着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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