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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招架着凌厉的攻击,诺巴底的大脑正在飞快的计算着战场之上所有的信息。每一步消耗的体力,眼前敌人每一击的沉重,还有那些隐藏在浓雾之中时不时闪出干扰着自己的怪物们。所有的信息都汇聚在诺巴底那缜密的计算之中,但这些都不是为了是否能胜利而做出的考量,而是为了如何胜利。高傲的独狼不能允许自己失败。
为了制作铃月的饰皆护身符所消耗的魔力,救援米勒而近乎被撕裂的右臂,不论是魔力缺失还是丧失铳枪这一主要攻击手段的诺巴底,面对被以太冠军所赐福的以太王子,多少也会感到棘手。而在这之上的麻烦,也是诺巴底没有料到的。
“葛哈哈!美味!甚是美味!你居然有着如此美味的血肉!交出来,把你剩下的骨肉全部交出来!噶哈哈哈哈!”
人形的怪异生物嘶哑的奸笑着,每一击的力量愈强势。没错,这只生物正在通过消化之前啃食的诺巴底的血肉获得了更为强大的力量。这力量甚至也让诺巴底感到有些疲于招架,在他过去的记忆之中,只有那以太中的“柱神”才能拥有如此的实力。
独狼身处危险,他受损的右臂还在向外渗出着大量的血液,握着盾牌的独臂难以同时招架面前庞大生物的攻击以及浓雾之中怪物的狡诈。而那些迷雾之中的怪物不会浪费他一滴的鲜血,所有的血肉都会成为这只人形生物的养料,而其实力也在随着诺巴底每一滴鲜血的流失而增强。
高傲的独狼随着时间缓缓的流逝,在他身上的伤痕数量也不可避免的增长,但这些都不在他的考量之中。
胜利,胜利!独狼的灵魂正在咆哮着,他不会倒下,也不可以倒下,他唯一的选项从来都只有胜利。就像过去作为战帅的时光一样,他必须胜利,否则,一次微小的失败都会将他所熟知的一切土崩瓦解。
凡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独狼的神经,但他的大脑已经容不下这一丝的顾虑。深蓝的电流正在他的全身奔走,独狼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敌人,锋利的爪牙在等待着撕裂敌人喉颈的机会,但骄傲的灵魂不会等待着幸运的眷顾,他要创造机会!
人形生物大声怪笑着向着独狼不断起着攻击,没有关节的前肢如同皮鞭一般不断向着诺巴底袭来,胸腔张开的巨嘴喷吐着不属于生界物质的液体,向外伸展开的肋骨如同利齿一般开合着,正等待着独狼最为虚弱的一声喘息。但它的期望终将落空,高傲的独狼从来都不会是猎物。
诺巴底双眼微眯,他将左手的盾牌举在胸前,向前踏出,直接冲入那只怪物的怀中。而那只怪物见状也顿时大喜,它张开了胸腔中的大嘴,狞笑着迎了上去。但即使这只怪物的獠牙再多么的锋利,也依旧无法撕咬开这面漆黑的盾牌。诺巴底就这么将盾牌往怪物的大口之中一送,那怪物便张开巨口迎上,想要连同那面盾牌和独狼的手臂一同吞咽下肚。
可这怪物咬住了的,只有那面漆黑的盾牌。而诺巴底早已松开了手,向后退出一步,紧接着一脚踹在盾牌的背面。这一脚力度不小,但根本伤不到怪物的一根毫毛,怪物仅仅只是向后踉跄了两步,便又站住了身形。这“软绵”的一击只是使得怪物愈的烦躁,可下一秒,它的大脑就感觉不到这种情感冲动了,从物理意义上。
“扑哧。”
那一脚并非是想对生物造成伤害,而是诺巴底让自己与生物拉开距离。在那一蹬之后,诺巴底左手向虚空一握,那把漆黑的铳枪便来到了他的左手之上。诺巴底就这么在这一刻切换了左手的武器,代替受伤的右臂拾起了铳枪。接着,漆黑铳枪之上的刀锋出冷光,并在下一刻深深刺进了怪物的头颅之中。
“轰!”
魔力在铳枪的炮管中凝聚,最后在枪尖处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怪物的头颅在顷刻之间被爆炸吞噬,在火光消散后连头颅的残渣都不剩。没有头颅的躯体向后踉跄了几步,并且松开了胸口处的巨口,放下了诺巴底的盾牌,跪倒在地,似乎再也没有了生息。
可诺巴底并不会就这么认为这只怪物就这么被消灭了,他片刻不停的抬起手中的铳枪,将其当作飞矛一般掷向了那怪物的躯体。然而铳枪并没能如愿贯穿那只怪物,从浓雾之中闪现而出的畸形生物嘶叫着,它们飞扑向了人形怪物的躯体,将其紧紧包围,形成了畸形生物组成的“肉壁”。在这肉壁的保护之下,铳枪仅仅只是贯穿了最外层的畸形生物,根本无法伤到被其保护住的怪物本体。
当然,被诺巴底投掷出的可并不是普通的长矛,而是一把铳枪。在铳枪撞击在那畸形生物组成的肉壁那一刻,其中积蓄的魔力便随之释放出来。这一次诺巴底有充足的时间在铳枪脱手之前积蓄魔力,所以这一次爆炸要比之前的更为猛烈。剧烈的火光将那由畸形生物堆积的肉壁整个包围,再也无法目视到其一角。在爆炸的冲击之下,铳枪向着后方开始旋转飞出,最后倒插进了诺巴底脚边的土地之中。诺巴底并不着急回收他的铳枪,他抬起左手打出一个清脆的响指,那面漆黑的盾牌再次回到了他的左手之中。
“嗡——轰!”
墨绿色的射线从火光之中迸而出,笔直的扑向了诺巴底。而早有准备的诺巴底已经将盾牌举过胸前,可即使是已经做好防御措施的他也依旧被这强力的一击而身形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这痛苦,这痛苦!我知道是你!我要撕开你的胸腔,在你的眼前嚼碎你的心脏!在这之后,我要砍下那女人的头骨,作为胜利的酒杯!”
向后滑行了足有十数米,诺巴底这才停住了身形。他向着身前的浓雾之中看去,这段猛然拉开的距离已经让诺巴底失去对那只人形怪物位置的掌控。在可视距离不过十米的绿色浓雾之中,诺巴底再一次处于了绝对的被动。而浓雾中传来的污秽的言语却并不能扰乱诺巴底的心智,他早已明白,在那畸形的躯壳之中早已没有任何灵魂的残渣存在,无论它之前是否拥有它自己的名讳,在现在也只是沦为了拥有其记忆的肉块而已。与其将怒火倾向一只只会嚎叫的野兽,那也太过于显得愚蠢了。
诺巴底明白,在这场战斗之中,不足为提的小聪明是无法取得这场苦战的胜利。他需要竭尽全力,却也要顾虑着不知是否逃脱掉的米勒和其子嗣。任何有可能造成山体崩塌的举动他都必须要谨慎,然而伤痕累累的躯体已经由不得他再做任何多余的顾虑了。要赢下这场战斗,唯有真正意义上的“放手一搏”。
浓雾中传来的杀气愈的浓郁,而诺巴底身上疾走的电流也愈的强烈。他不能继续拖延下去,否则,吸食了足够他的血肉的这只怪物将会不可阻挡。那血肉其中蕴含的力量只有诺巴底自己知道,正是因为如此,他必须尽快做出最优解,尽快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战斗。即使这意味着他需要牺牲可能依旧迷失在这座山丘之中的米勒和其子嗣。他需要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就像以前一样。
不行!
一声娇声的呼唤传入诺巴底的脑海之中,随着这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诺巴底在自己全身疾走的电流和魔力在这一瞬散开。这积蓄的一击还未成型便被驱散,诺巴底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可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了,面对浓雾之中传来的怒吼,他必须重新举起他的盾牌。
决定的一击已经被打断,面对再一次汹涌袭来的攻击,独狼几乎丧失了反击的能力。更为凌厉与致命的攻击不断落下,魔力几乎见底了的诺巴底也未曾料到如此的局面。但他唯有的选项就是承受住这些攻击,直到下一次反击的机会降临。诺巴底并不清楚那一刻是否存在,而自己残破的躯体又能否撑的到那一刻,但他已经别无选择,他不能在这里失败。
凶狠的一击沉重的打击在诺巴底的盾牌之上,独狼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飞出去。他在空中扭转身形,再一次举起盾牌,一道墨绿色的射线便被他不偏不倚的接住,而这一次的攻击则让他的身形腾飞得更高了。接着向下落去,诺巴底缩起身形,尽量让盾牌垫在身下,以减轻落地造成的伤害。随着一声巨响以及那传遍全身的痛感,他这才落在了地面。
握着盾牌的左手在悲鸣,不仅是撕裂且疲惫的肌肉,诺巴底能明显感觉得到自己左前臂的骨骼已经开裂。他还能坚持住多久,十分钟?还是一分钟?当然,无论答案是什么,诺巴底需要做的也只有那一件事。独狼再一次摇晃着举起自己的盾牌举到胸前,看向自己身前的绿色浓雾,准备迎接着下一击的到来。如果有可能,最好能从那只怪物的躯体上撕咬下最大的一块肉。
伴随着一声怪异的吼叫,那只人形生物的身形再一次从浓雾的上空出现,尖叫着向着诺巴底飞扑而来。诺巴底再一次运转着体内为数不多的魔力,深蓝的电流再一次将他包围。这一次,是真正的全力一搏了。
然而,诺巴底这一次的决意也落了个空。
一把巨大的战锤进入了诺巴底的视线,那战锤的模样实在是太令他感到熟悉了,以至于它出现的一瞬间,诺巴底便几乎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胜利。那战锤凶狠的敲击在那只怪物的面门上,重重的将其打飞出去。那只怪物怪叫着抽搐着,最后再一次站起身形,恶狠狠的怒视着它的敌人。但是诺巴底已经明白,这只生物已经没有任何胜利的机会了。
向着那战锤的主人投去目光,微微的一个点头,二人便明白了他们各自需要做出的行动。诺巴底站在前抵挡着人形怪物以及浓雾之中畸形生物的恶意,而战锤的主人会在后将其尽数粉碎。只是简单的描述还不足以窥看得到二人近乎完美的连携。不论是怪物攻击的及时阻截,还是便于战锤的主人及时在怪物僵直时出击而留出的站位,又或是深蓝的电流及时消灭他们背后袭来的畸形生物的威胁,所有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多余,精准且有效并致命。
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他们二人并肩战斗的历史甚至还要比一些人类新生的国度历史更为久远。在一顿令人叹为观止的连携攻击之后,那只人形的怪物踉跄着向后退去,而优秀的战士并不会放弃如此绝佳的机会。战锤的主人奋力向着前方一踏,一跃而起,靠着自身的力量以及那把巨大的战锤的重量之下,一击足以让整座山丘震颤的锤击便拍向了那只怪物的头颅。在一声巨响之中,那人形的怪物再也分辨不出了原来的样子,成为了一滩烂泥。
“还没结束,还没有!范德布姆的血脉,我一定要让你们体会到我所遭到的痛苦!”
刺耳的嚎叫再一次传出,那绿色浓雾之中的畸形生物们再一次聚集在那原本是人形怪物的肉泥之上,紧紧的包围着。在一道怪异的笑声中,那人形的怪物又一次从那堆畸形生物的肉壁之中爬出,摇晃着站起了身,向着它面前的敌人们吼叫着。
“......雾变薄了,看起来它并非是能够无限复生的。”
“你还有力气吗?”
“还能再杀它个十来次吧。”
“呵呵,不愧是我所熟知的战帅啊。”
二人再一次摆出了架势,再一次迎向了那没有灵魂的畜生。他们必定会胜利,啊是的,即使那需要他们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但没有任何代价是他们无法承受的,如果那能够引领他们走向胜利,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向胜利的女神支付他们所需的代价。他们不能失败,他们必须胜利。而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因为他们便是如此一路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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