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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言辞如冰，将空气都凝结。

何语菲震惊的停在原地。

地下三楼的丧尸之苦，是何语菲做的？

“我，我只是传达而已。”沈舒干巴巴的辩解道。

是将军让沈舒做的，没有经过赵廷琛的首肯？

何语菲眉头紧皱。

这一天，她接收了太多信息。

曾经以为是赵廷琛做的一切，都被一一否定——逐出基地是统帅的主意，地下三层净化丧尸是将军的命令。

这，这一切跟她亲身经历的都那么一致，却又有各自背后的故事。

何语菲低头沉思，看着赵廷琛挺拔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想问赵廷琛为什么不解释，想知道他看着自己恨他的时候在想什么，又觉得老天是不是故意的，要她死却以魂体守在赵廷琛身侧，看自己生前所恨之人另有苦衷。

赵廷琛就像一棵挺拔的树，或是一座沉默的山，任由别人砍伐或探索，不说，不辩，对所有都全盘接收。

何语菲越发想不明白。

赵廷琛眸中一沉，“既然是将军的命令，沈队长在后悔什么呢？”

沈舒听出他话语间的嘲讽，一时脸色苍白，匆匆找了个理由，转身欲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