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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们听说他几个星期前在华盛顿特区作案，杀了一个涉及军火买卖的国会助理。我们还找到了电话记录，现有几个是从汉森家外面的付费公用电话打到棺材舞者投宿的旅馆，所以一定是他，林肯。”

  电脑屏幕上那颗大如行星，光滑如女人肩膀的沙粒，突然之间再也引不起莱姆的兴。

  &1dquo;好吧，”他轻声说，&1dquo;这就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问题，对不对？”

  3

  她记得&he11ip;&he11ip;

  昨天晚上躺在卧室里时，一阵电话铃响盖过了窗外的毛毛细雨声。

  她轻蔑地看了它一眼，好像她那恶心的感觉、脑袋里喘不过气的疼痛，以及眼皮后面跳动的闪光，全部都是纽约电信所造成的一样。

  最后她在电话铃响到第四声的时候，摇摇晃晃地过去打断它。

  &1dquo;喂？”

  她听到的是透过互联网让无线电接通电话的空洞的信号回音。

  接着好像出现了一个声音。

  似乎是一个笑声。

  接着巨大的轰隆声、咔嚓声，然后一片寂静。

  没有信号声，就只有覆盖在她耳中爆裂音波里的一片寂静。

  喂？喂？

  她挂断电话回到床上，看着窗外的山茱萸在春雨和微风中摆动。接着她又睡着了，直到电话在半个钟头之后再次响起，为她带来了关于利尔9cJ在抵达之前坠落，她的丈夫和年轻的蒂姆?伦道夫双双丧命的噩耗。

  此刻，在这个灰色的早晨里，珀西?雷切尔?克莱明白了昨天晚上那个神秘的电话是她丈夫打的。勇敢地打电话向她通报噩耗的罗恩?塔尔博特告诉她，在接近利尔喷气机爆炸的时间前后，他为她接上了那个电话。

  爱德华的笑声&he11ip;&he11ip;

  喂？喂？

  珀西拔开酒瓶的塞子，啜了一口。她想起多年前一个刮风的日子里，她和爱德华驾着一架配备了浮简的西斯纳18o飞到安大略的红湖，以油箱里仅剩的六盎司燃油降落，然后喝了一瓶没贴商标的加拿大威士忌庆祝他们安全抵达。那瓶加拿大威士忌造成两人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宿醉。回想起这件事就像当时感受到的痛苦一样，让她热泪盈眶。

  &1dquo;够了，珀西，不要再喝了。”坐在客厅沙上的男人指着酒瓶说，&1dquo;求求你！”

  &1dquo;好吧。”她忍住了嘲讽，用一种阴郁的声音回答，&1dquo;没问题。”接着她又喝了一口，一边抵抗想要抽烟的欲望。&1dquo;他为了什么见鬼的原因，在最后那一刻打电话给我？”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