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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上辈子，这句话是她经常问陆黎的，那时陆黎给她的回答就是‘沉默’。

一日一日，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几乎将人要折磨死。

到最后，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方注，却一无所获。

直到那一次，方晓萍将玻璃砸向他，碎片刮伤了陆黎的手臂。

可陆黎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骂了一句：“疯婆子。”

那是陆黎第一次骂她，也是伤得她最深的一次。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早就被生活折磨成了一个疯子。

从那以后，方晓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每天面无表情，行如死尸……直至最后自杀。

可现在，她的沉默却引来了陆黎的困惑。

方晓萍望向陆黎，竟不知该说什么。

半响，才吐出几个字：“……是有一点不舒服。”

听见回应，陆黎眉头稍缓，淡淡道：“不舒服就去卫生所，以后不要在家里胡闹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这样冷漠的回应，方晓萍在前世早已习惯，也是她早已预料到的。

随着门“咔嚓”一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