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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盐山众人收兵,庞泰表因爱犬战死,失声恸哭,便要去报仇,吃众人劝住。黄涟道:“今日之战,可见官军一无弱将,如此缠斗下去,恐有疏失。”邓天保道:“庞军师何不施法破敌?”庞泰良道:“兄弟不知,但凡法术不可轻用,唯危急时方可行之,否则必遭天谴。如今我等势尚未危,因此难以使用。”大众点头。
回说官军收兵,云天彪急唤营中医官为唐猛治伤,见左腿仅皮肉伤,右臂却已鲜血淋漓。唐猛骂道:“真他娘晦气!往日打虎擒豹都不曾着些伤损,今日却被狗咬。”刘慧娘道:“那是吐蕃獒犬,性时,能搏狼斗虎,非寻常家犬可比。”当时教人用暖轿送唐猛至孔厚处治疗,前脚刚走,忽接得后军报说:“粮草为贼兵所袭,焚毁大半。”众人听了,无不失色。刘慧娘惊道:“我不是叮嘱几位将军过么,怎会失手的?”
看官,说到这里,须得将前后情节交代明白。原来官军追击前,将余下粮草尽屯在大清河北岸一处三面环水之地。刘慧娘料盐山或将来劫粮草,于是嘱咐毕应元、庞毅、欧阳寿通三个,仿那年捉刘唐的法,就在入口处布下陷地鬼户,营内仅留少量官兵,以作诱饵。王大寿、文仲容、盛本三个奉黄涟之令,带三百小喽啰,将带风火、轰天等炮数百个,前去探看数日,果见官军粮草尽在彼处,又守备空虚,于是趁夜偷袭。当时官军拉动陷地鬼户,将文仲容、盛本与王大寿隔开,文仲容、盛本两个见中了计,索性带喽啰冲入粮草大营,点起炮来。庞毅、毕应元引军来迎,文仲容与庞毅交战,斗过三十合,闹乱里,一招不慎,吃庞毅砍伤左肩。文仲容情知有死无生,高叫道:“今日老爷虽死,却还是撼山力士!”言罢,点着随身火炮,径奔庞毅冲去。惊得庞毅弃马而走,文仲容和身撞向粮草囤,投火自爆而死,火光冲天。那些小喽啰见了,也都不要性命,点着身上火炮,将粮草炸毁大半。那边毕应元用箭射盛本时,却吃盛本闪过,一刀刺着左腿,攧下马去,贴身兵士拼命救走。盛本再要赶时,当不住官兵众多,两边乱箭射来,盛本面颊、身上中了十余箭,兀自左冲右突,力尽巍然不倒,挺棍怒目而亡,过了半晌,官兵兀自不敢近前。陷地鬼户外,王大寿敌住欧阳寿通,见大势已去,只得虚晃一枪,杀出一条路走了。那文仲容临危不惧,视死如归,以身焚了官军粮草,后人有诗赞道:
臂负撼山力,壮士文仲容。
回雁四结义,丈八耀霜锋。
大义同患难,临危显峥嵘。
舍命焚粮草,功成歌大风。
又有一诗赞盛本道:
祖居大名府,众赞盛提辖。
性直遭奸嫉,四海权为家。
回雁惊豪客,盐山会群侠。
挺棍殉身烈,义勇实堪夸。
回说云天彪得知粮草被焚,对刘慧娘道:“粮草是大军根本,如今失了,如何是好?”慧娘道:“此役虽失了粮草,却斩了贼军二将,也算得胜。如今须趁贼人损兵折将之机,与他决战,一股灭之。”天彪然之。正要起兵,忽接报辛从忠来见,众人喜出望外,忙迎入内,便问备细。辛从忠道:“小将那日中了贼人诡计,被逼到悬崖边,与一贼将同落崖底,那贼当场跌死,小将吃一棵树挂住,虽闪肭了腿,却得了性命。后蒙一樵夫相救,在家住了几日,伤势痊愈,本欲南归,幸遇着大军。”刘慧娘道:“陶震霆将军何在?”辛从忠道:“小将亦不知陶将军下落。”天彪听了,又添一重心事,便令大军紧追贼兵。不料却忽起了数日大雾,官军不明虚实,那敢冒进,因此失了盐山众人踪迹。待雾散尽,大兵至盐山时,早已人去寨空。云天彪等商议,军粮将尽,又不知盐山残贼逃往何处,只好将寨栅尽数焚毁,商议收兵,按下慢表。
再说陈希真自送云天彪出师后,日日小心在意,生恐再出差池。那日天晚,诸事已毕,正在帐中打点内丹,忽见一人掩入帐来,陈希真吃了一惊,定睛看时,只见来人手拄竹杖,身长八尺,年过七旬,面貌魁梧,须垂银白,却似同道中人。陈希真忙起身道:“敢问道兄何人?”那人答道:“贫道刘永锡,甘露岭下笋冠道人便是。”陈希真听了,忙施礼道:“原来是仙人光临,失敬,失敬,陈某曾听得仙人那年于宁陵戏阻宋江一事,绝贼人图东京之念,真有大功于社稷也!不知今日光降,有何见教?”刘永锡道:“贫道乃山中闲人,本不应再纠缠俗事,然素敬汝近年荡寇事业,因此有要事相告。”陈希真忙请就坐,便道:“请仙人明示。”刘永锡道:“我前些日曾去蓟北赴龙沙会,得知梁山余党虽已就擒,但并非均受典刑。贫道念王法森严,岂容盗贼漏网?料必有人来救,故泄露天机,特来相告。”陈希真听了,又惊又喜,道:“仙人真乃心系王室。实不相瞒,宋江等三十六贼已有一个被劫走,尚未拿获。余下贼众,恐亦为贼党所念。”刘永锡道:“玄女娘娘已委龙虎山张天师并庐山张真人、二仙山罗真人处置此事,愿汝善应之。今日贫道言行,你知我知,切莫教旁人知晓,就此告辞。”
陈希真听得本师之名,心中惊愕,见刘永锡要走,忙拉住下拜道:“愿仙人以苍生为念,助陈某一臂之力。”刘永锡忙扶起道:“道子请起,不必如此。”陈希真道:“适才仙人所言,此事与龙虎山、庐山、二仙山等真人均有干系,若是如此,陈某断难守住宋江等人,还望仙人助我。”刘永锡叹口气道:“罢了,罢了,送佛送到西,救人须救彻,看王家面上,贫道愿助你一臂,只是不知如何相帮?”陈希真道:“我便使个‘瞒天过海’的法,如此这般,如何?”刘永锡道:“甚好!”陈希真又道:“陈某有面乾元宝镜,运动罡气在上面,能教他黑夜生光,数里内的吉凶也照得出。我因恐耗精神,不敢轻用,如今正好一卜吉凶。”
当时陈希真恐生人打眼,便自打扫净室一间,与刘永锡两个入内,用香花灯烛供起那面宝镜,两个近前。希真念动真言,镜面上布了罡气,看那铜镜,只三寸大小,空空无物。注目良久,但见镜中忽现出一片海洋来,波平浪静,船上立着五六十人,有男有女,可巧空中飞过百十只大雁。那伙男女指指点点,都用弓箭射那雁群,只见大雁纷纷下坠,转眼间仅剩三十余只。那伙男女再要射时,只见海面骤起风浪,船只颠簸,却把十数个男女闪下海里去了,余下之人待要再射……陈希真定睛细看时,骤觉头晕眼花,支持不住,竟仰面栽倒,亏得刘永锡扶住。当时定了定神,再看镜子时,早已空空无物。陈希真道:“怪哉!往日我用这宝镜,从未中途而止,今日却是头一遭,真不解何故。”刘永锡道:“适才镜中所见,眼见得是官兵捕贼之状,可惜未见结果。这倒不妨事,贫道通些六壬之数,便用大六壬神课卜个吉凶。”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陈希真也熟悉六壬之术,看那物时,却是个枣木太乙六壬式盘,内圆外方,上凸下平,刻着北斗七星及干支星宿篆文。当时刘永锡将式盘在桌上平放了,用手将天盘转动,闭目默祷,待天盘停下,看了斗柄方位,又掐指算了一回,方道:“此课现贼克之象,贼人恐今夜即至!”陈希真道:“既如此,我马上去布置,今夜便要捉贼。”当时对刘永锡说了计划,又与了一件宝贝,悄悄送他出去了。
另起话头,且说王子静、东方横那日离了天环山,暗暗叫苦,原来两个在龙沙会上饮了铁拐酒,那酒虽能增益道法,却饮后七日难以施法。两个只好在山下寻着人家,买了两匹马,望南而行。走了六七日,方到梁山,只见一片断壁残垣,不见一人。寻周边百姓问时,方知官兵已移驻曹州。两个只得转程,行至曹州北门外掷金山下,方是未牌时分,东方横道:“时候尚早,你我先寻个店吃些饮食,天黑再作计较。”王子静点头。当时两个就近村市寻家面馆,点两碗素面吃。说来凑巧,只见邻桌围着一圈客人,正在那里闲话,数内一个道:“那日我在大路见官兵押着数十辆槛车过去,看那槛车中,却都是梁山大盗,想那班人昔日破曹州,杀高衙内,何等威风,不想竟吃那张叔夜剿灭了,这人真个厉害!”一个应道:“那些梁山大盗押在那里,不知是甚么三头六臂的模样,真想去瞧瞧看。”又一个道:“听说那张叔夜怕官兵入城扰民,因此兵马都扎在曹州南门外,那宋江等想必定是监在城外良安营内。”围观众人七嘴八舌,又说了些旁话。东方横、王子静两个听了,各使了眼色,当时吃完面,会了钞,同出店来。东方横道:“师兄听得么?清师兄想是关在曹州南门外官军大营里。”王子静道:“道听途说,尚未可信。那陈道子认得我,烦请师兄先去查探一番,再议救人。”东方横应了,便与王子静来到僻静处,从包裹里取出两套衣服,两个改扮成百姓模样,东方横自去探营。
约莫黄昏时分,东方横回来道:“我去曹州南门良安营外高阜看了,见营内果有二十七辆槛车,外有数重官兵往来巡绰,端的戒备森严。”王子静道:“可曾见到清师兄?”东方横道:“不曾,那些槛车都用布罩了,看不到里面。”王子静沉吟道:“这却奇了,平白无故,罩那槛车做什么?”忽猛醒道:“陈道子、陈道子,你真个刁猾!”东方横道:“师兄何意?”王子静道:“那陈道子有一面乾元宝镜,可卜未来之事,或许他已知救人之事,因此故布疑阵。”东方横失惊道:“如此怎好?”王子静想了一回,问道:“往日清师兄可曾赠与你甚么贴身物件?”东方横道:“我想起来了,那年小弟助他取得玄黄吊挂,临下山分手时,清师兄触景生情,赠我一柄玉如意,说是那年下山助宋公明破高廉时,罗师伯赠与他的。我当时推辞不过,只好受了,至今还带在身边。”说罢,自腰间取出。王子静道:“天助我也,清师兄有救了!本师张真人所赠的鲛人珠,持者除了水火不侵,尚可据所知之物寻其新旧主人踪迹,有这如意,便可知其下落矣!”当时取出那颗鲛人珠来,对着那柄如意细看了一回,喜道:“有了!那陈道子果然刁滑,却把清师兄并众好汉藏在曹州城内蒋大隆京货庄里了。”东方横道:“既如此,你我便将计就计,师兄去良安营假意救人,引其注意,小弟趁机到城里救人。”王子静点头道:“事不宜迟,你我立马动身。”当时约定已了,两个分头行事。
不说王子静,单说东方横取路投曹州北门来,其时城门尚未闭,东方横照常进城,一路寻到蒋大隆京货庄,就在对面一家客店选了一间最顶层的房间,查探对面动静。看那京货庄时,只见前面是门店,后面是个大空阔院落,屯着各种杂货。挨到后半夜,听那谯楼更次,已是四鼓一点,只见南边一派红光,闹声隐隐。东方横暗忖道:“想是子静师兄得手了。”便使个移身诀,潜入蒋大隆京货庄后院。那日正是七月二十三,残月在天,东方横就月色里四下瞧时,见靠北墙角处有一仓房,大门紧掩着,便踅过去。正待开门时,只见四下喊声大起,数十庄客执刀叉棍棒冲出,就中一道人笑道:“陈道子确有见识,先料着你这贼来!”那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永锡,当时祭起陈希真给的拘魄金绳,要捉东方横。说时迟那时快,东方横右手早将宝剑掷出,与金绳斗做一处,左手已从袖中抽出一方青罗帕,扔于地上,变成一朵青云,踏上了,腾空投南便走。刘永锡那里肯舍,也念念有词,踏了竹杖,来追东方横。当时两个一前一后,那宝剑与金绳也在空中缠斗不休。看看已到南门外,但见火光影里,王子静只身冲出良安营,瞥见东方横与刘永锡,忙将左手捏个真武诀,向那金绳一指,那拘魄金绳反把刘永锡捆住,跌下尘埃。那笋冠道人刘永锡不虞有此变故,此时纵有三头六臂,也跌个七荤八素。当时王子静、东方横两个会着,投北去了。
那边厢,陈希真、祝永清、陈丽卿等众将自营中追王子静出来,早已不见踪影,却见刘永锡被拘魄金绳捆翻在地。陈希真大惊,忙念诀收了金绳,扶起刘永锡看时,已是头破额裂。陈希真此时也顾不上隐晦,急唤医士来救。只听刘永锡轻声告知贼人劫囚未成,稍为放心,忽听耳畔有人告道:“我们奉法旨守护结界,奈九天玄女圣旨降来,责我等逆天行事,要治我等之罪,如今只得撒开。”陈希真面如死灰,大叫一声:“祸事了!”霍地立起身,向城内奔去。众人不明所以,紧随其后。比及叫开城门,奔到蒋大隆京货庄后院,只见那些庄客尽数横在地上。打开仓房,将众多槛车细看时,赫然见写着“公孙胜”的已是空空如也。正是:机关算尽,难逃茫茫天数;劫处逢生,竟辞滚滚红尘。毕竟不知公孙胜被何人救走,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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