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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杨枹山惩恶拜名师 东京城寻甲识英雄(第2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唐斌引关昆、徐翎辞别众好汉下山,投东京进。路上三个作军官打扮,唐斌穿一件青色战袍,系一条生布裙,提一口朴刀,跨一口腰刀。关昆头戴一顶绿雷巾,身穿一领斜肩圈金线戏狮绿战袍,腰系一条七尺揸五指梅青攒线搭膊,着一双倒云根虎尾靴,腰悬宝剑,手提一柄春秋大刀。身长八尺四五,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并无髭须,威风凛凛,真乃武圣传人。徐翎头戴一字巾,身披生色花白战袍,腰系销金包肚红搭膊,下着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跨一口腰刀,手里拿一把钩镰枪。七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白脸,仪表亭亭,恰似华表柱一般。路上过往人见了,无不称赞道:“好一对少年军官。”

三个行到河北地界,闻听官兵正在与杨江鏖战,便绕道而行。又走了多日,方到东京。只见人烟辐辏,商旅往来不绝,果然好个繁华所在。当日三个边走边看,不觉到了景岳街,只见一簇众人围住白地上。近前看时,内里一个后生,约莫十二三岁,正在舞剑,地下放着盘子,却是做龊嘹风告标手的。那后生年纪不大,却舞得一手好剑,好似护身龙一般,浑身上下没半点参差,众人喝彩不迭。正热闹哩,忽听远远地鸣锣开道,不多时一支队伍走近。为两个金人,两旁宋朝官员趋随,原来是金国使节。当下围观众人见了,两下躲避。那后生见了,也忙回剑,收拾物事,却迟了些,那队伍已是行到面前。

只见一个宋朝官员上前骂道:“你这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贫乞丐,讨饭不生眼珠子,不见大金使节队伍么,怎敢在此挡路!”那后生连连道:“小子怎敢,这便收拾……”那官员待要作,见金使说话,忙去解释一番,转来笑道:“你这厮撞大运,大金使者不计较拦路之过,只要你那把铁剑赔罪。”那后生忙道:“这宝剑是家传,小子全靠它讨生活……”那官员听了,变了面皮,大骂道:“你个臭要饭的,整日背着把破剑装甚么势?今日若不交出这剑,便在大金使者胯下钻过去,这事便了。”那后生听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街上两边看的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

正闹中间,只见人从里走出一个瘦高汉子,脸上戴着铜面具,上前扶起后生,喝那官员道:“你这厮身为朝廷官员,本应待大宋百姓如赤子,今为着甚么番邦的鸟使节,当街欺侮一个孩童,是何道理?”官员听了,骂道:“你这厮好大的胆,敢管老爷的事!”汉子听了大怒,只一拳,打得那官员牙齿脱落,喝道:“叫你认得老爷!”金使队内有个武官,见状直抢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那汉子先把两个拳头去武官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武官大怒,抢将来。被汉子一飞脚踢起,踢中武官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汉子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武官额角上,踢个正着,望后便倒。那汉子踏住金使骂道:“你这番邦狗才,我大宋乃礼仪之邦,柔远怀迩,敬你三分。你这厮不识抬举,倒来捋虎须,敢在俺大宋国撒野,今日教你认得天朝上国!”

人群里,唐斌、关昆、徐翎听了,暗暗地喝彩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真个好汉所为!”忽见那些随从都奔那汉子去,便上前相帮,一顿拳脚,都打的东倒西歪。那边厢,早惊动了巡街的官兵。街上大乱,那后生见了,急扯了汉子便走,唐斌三个也紧随去了。

众人一路奔走,不知转过多少街道,看看后面人影不见。过了北固桥,行到一处所在。看时,却是几椽平屋。那后生开了门,请众人入内,那汉子方对唐斌三个道:“适才多谢众位好汉相助。”唐斌道:“我等见好汉仗义出手,甚是钦敬,敢问高姓大名,贵乡何处?”那汉子除了面具,众人看时,二十七八年纪,眼如寒星,英气逼人。当时汉子道:“俺姓乔,双名慕武,因在郓州生养,人都唤作郓哥。现做阳谷县都头,因有公干到京,在此耽搁数日。今日上街闲行,遇见此事,忍耐不得,因此相帮。”

徐翎听罢,问道:“兄长莫不是曾帮助武松之兄武大捉奸的郓哥?”郓哥道:“正是,公子如何得知?”当下徐翎告知众人身份,郓哥大喜,笑道:“当年俺助武大郎捉奸,又帮武都头作证,大闹授官厅。后来武都头杀死奸夫淫妇西门庆、潘金莲二人,刺配孟州。俺吃那西门庆往日亲随欺侮,幸得武都头好友相救,又从他处得武都头传俺的拳谱。后来机缘巧合,我入东京武学,学成武艺兵法,回阳谷县做了都头。因平日里爱带铜面具,惩恶扬善,满县人口顺,都唤我做小狄青。不想今日得遇梁山后人!”

说话间,那后生伏地拜谢,郓哥连忙扶起,问其名姓。后生道:“小弟郭武定,是东京本地人。先父郭英本是教头,不幸英年早逝。十岁那年,慈母见背,独剩小弟一人。家中贫困,别无他物,只有先父所留一口宝剑,又各处胡乱学些本事,每日靠卖艺为生。今日若无乔大哥及众位兄长解围,恐难逃受辱。”郓哥道:“俺平生仰慕武都头为人,最恨欺软怕硬,不明事理之徒。那些滥官遇本国百姓如狼似虎,作威作福,见了番邦之人百依百顺,恰似祖宗一般供着,这等畜生定见一次打一次。”唐斌道:“何止官员如此,近年来又生出一怪现状,多有女子以嫁番人为荣,反看低了俺大宋好男子。可见世道人心,亟待收拾。”众人称是。关昆道:“我等数人,若在此地久留,恐连累郭兄弟。”郭武定急道:“不妨事,小弟籍籍无名,无人认识。这里僻静,官兵断寻不着。况诸位兄长原是为我出头,今日既到寒舍,且让小弟尽地主之谊。若就此离去,真叫小弟无地自容了。”当时请众人坐地,自出门去。不多时,从街上买来两瓶酒并鱼肉果品之类,众人同吃。

吃酒间,各谈身世遭际,唐斌、关昆、徐翎说起此来寻甲之事,郭武定道:“诸位可曾听得东京三绝?”徐翎道:“我幼时曾听家父提起,京城之中,高家刀、徐家甲、郭家马,并称东京三绝。”郭武定道:“正是,高家刀便是太尉高俅所藏宝刀,当年曾用那刀诱骗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入白虎节堂。徐家甲便是哥哥家中的那副赛唐猊雁翎甲。郭家马便是先父坐骑穿云电,因当年先父过逝,无钱下葬,家母不知虚实,将那马一百三十两银子贱卖与陈希真。后来小弟知事,寻马保问明原委,故而数年来卖艺积攒银两,只为赎回这马,告慰先父之灵。”

徐翎道:“那副雁翎甲亦是我家祖宗留传五代之宝,当年花儿王太尉曾还家父三万贯钱,兀自不曾舍得卖与他。自从梁山失陷,家母亡故,那甲便不知所踪。郭兄弟消息灵通,可知赛唐猊的下落?”郭武定拍手道:“这却巧了,那花儿王太尉,乃是东京城数一数二的收藏癖。府上有个宛珍阁,专门收藏宝贝。前几日我在阅武巷集市上听人说起,那王太尉三绝已得其二,怕不是那甲被他收了去?”徐翎听罢,心中大喜,便与唐斌、关昆商议道:“既如此,何不就去阅武巷一问。”郓哥道:“欲则不达,兄弟莫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去不迟。我因来此公干,客店中还有同伴,须得早些回去,以免生事。”众人点头,当下郓哥告辞回去,唐斌等就在郭武定家中歇宿。

次日天晓,郓哥重复转来,说道:“昨日的事已闹到开封府,那府尹周可道却是个忠直为民的官,访得来龙去脉,将那无礼官员一顿斥责,着人引金使入宫,眼下风头已过。”众人都喜。当日又闲谈了一整天,看看月轮升起,夜市已开,五个改扮一番,都投阅武巷来。看夜市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郭武定四处找那日说话的人,只是寻不见。

正在焦急,忽听得巷口有哭声传来。过去看时,乃是一个小妇人,身着缟素,在那里烧陌纸钱。徐翎近前看时,不由吃了一惊,叫声:“梅香姐!”那妇人听了,抬头见是徐翎,惊愕道:“小公子,莫不是梦中相见么?”原来那妇人正是昔日徐家丫鬟梅香。当下梅香收泪,引徐翎等归到家中,自家哽咽,说不出话来。徐翎好言劝慰,诉说来由,便问道:“姐姐如何到了这里,为何啼哭?”梅香道:“大寨失陷时,夫人恐吃捉了受辱,投井自尽。临终前,将宝甲交托于我。后官兵杀入内寨,有个毕应元麾下裨将,将我掳了去。又要抢宝甲,我为护甲,不得已只得委身于他。后被掳到东京,吃他打点,不曾贬去为奴。谁知他因未得加官,心生不满,每日酗酒。后来趁我不备,偷偷将宝甲拿到集市上去卖。不料却被花儿王太尉府中一班人谈价不拢,硬抢了去。索要时,反吃一顿毒打,没过几日便死了。今日乃是头七,念他好歹救过我,因此在巷子口烧些陌纸祭奠。”

徐翎道:“姐姐真乃重情重义之人,今次若能夺回宝甲,便与小弟同到回雁峰如何?”梅香点头。唐斌道:“如此说来,宝甲确在花儿王太尉府中。”关昆道:“虽知宝甲下落,但那王太尉府中定护卫森严,如何能够要回?”郭武定道:“小弟知花儿王太尉府在何处,不如先去探看一番,再做计较。”众人称是。便叫梅香在家,等候消息。五个到王太尉府左近,见前后门均有卫士把守,四面墙垣甚高,靠墙又无树木,无从得入。看了一回,无计可施。

是夜,五个回到郭家,徐翎皱眉不展。关昆道:“不如挖地道进去,如何?”唐斌道:“不可,我等不晓得府中布局,况京城之内,如此大动,定吃觉。”郓哥道:“既然进不去,不妨引他出来。”众人忙问何法,郓哥说了,众人都喜道:“真个好计策!”郓哥道:“此事须得生面孔,郭兄弟去不得,只带梅香出城相等便可。”当日安排已定。

且说那花儿王太尉自得了赛唐猊,十分欢喜,把高家刀、徐家甲都锁在宛珍阁里,每日必要把玩一番。那日外出归来,正与妻妾饮酒取乐,忽听得报说:“有数个远方客人求见,说带得郭英的那匹穿云电到此。”王太尉听了,屏退妻妾,忙教请入正厅相见。不多时,只见四人入厅。三个辽人装束,一个汉人打扮。那汉人拜道:“参拜太尉,小人乃是山东人,向来做贩马生意。上月间,偶遇着这三个辽人,说是途径河北,盗得这匹马来。小人问的明白,却是那女飞卫陈丽卿的坐骑。多方打听,方知这马旧主是教头郭英,是东京三绝之一。闻得太尉如今已得三绝之二,故不远千里到此,以全完璧之美,不知太尉可愿买下?”王太尉搓着手,连连道:“如何不买?那马现在那里?”汉人道:“因是盗来的马,恐惹生人打眼,故不敢带入城中,现在城外驿馆内。已得京城内有名的马保儿验过,人正在府外候着。”

王太尉听了,大喜过望,急教左右备马。不多时,左右牵过御赐乌云豹过来—正是高俅昔日的坐骑。原来那年高俅倒台时,王太尉浑水摸鱼,将此马并那宝刀一块弄到手。当下王太尉点起十数名随从,都牵了马,随四人出府,果见那马保儿在外候着。那汉人道:“太尉已到,还不快走。”马保儿忙回道:“请太尉先行,小人随后。”王太尉平日里买马,多曾与那马保儿打交道。今见他如此说,心中又着急要看穿云电,遂坦然不疑,随众出城。

一路快马加鞭,风风火火,早出城外五里,只见郭武定、梅香牵着一匹白马,立在大路中间。众人都下马,王太尉待上前看时,只听那汉人喝一声:“动手!”三个辽人手起刀落,将王太尉随从一刀一个,结果了性命。只留得一个,用刀架住。马保儿早已吓得脚软,瘫坐在地。只见那汉人飕的一声拔出短刀,把王太尉劈胸揪住,望脸上撇了两撇,喝道:“王太尉,叫你不要慌!我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梁山泊上好汉。你这厮身为朝廷命官,如何强夺徐家宝甲!识相的即刻送出来,饶你性命!若然道半个不字,叫你身上多百十个透明窟窿!”唬得那王太尉面色如土,大小便只顾往下厮逼,连声告道:“好汉饶命!就送!就送!”急唤余下那名随从,回城去取。

列位看官,想必早已猜着,那汉人便是郓哥,三个辽人便是唐斌、关昆、徐翎假扮。这是郓哥设的两头烧通之计,先假扮王太尉府中人,寻那马保儿,多与他银两,说太尉要买穿云电,请他去验真假。又带他去太尉府,骗王太尉出来,不及细说,匆忙出城。那王太尉、马保儿两个都蒙在鼓里,只道彼此已知,因此中计。

当下那随从正待要走,郓哥喝道:“且慢,那有这等便宜事!除了那副宝甲,连同高家刀,并一百三十两银子都取来。若敢动半点歪心,惊动官府,我先砍下王太尉这颗驴头!”那随从听了,连声答应,飞也似去了。一炷香功夫,早将刀甲并一百三十两银子送到。唐斌夺过,众人看了宝刀并宝甲,果是真的。郓哥方把王太尉推过去,说道:“王太尉,你回去好好悔过。收了贪念,爱惜百姓,休要再做不义之事。若然再犯,决不轻饶!”王太尉与随从跪倒在地,磕头捣蒜,连称不敢。郓哥牵过那匹乌云豹,与郭武定骑了,梅香自骑那匹白马,大众同上马,扬尘而去。

当日郓哥等投北行了十余里,来到一座关武安王庙,见门前有三个土兵,却是郓哥随行的伴当,先安排在此相等。郓哥便叫众人下马,同入庙内,当众说出一番话来。正是:送君千里须分手,天下终无不散席。毕竟不知郓哥说出甚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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