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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忙里偷闲,林宁令人找来一块打磨光滑的石头,以端端正正的隶书镌刻了这艺术性极高的《凉州词》。崔琰简直爱不释手,一个劲儿感叹:“主公文采飞扬,当世能匹敌者几何?”林宁心说我就是文抄公,再夸下去我这张脸不用要了:“先生过誉,宁身处北境,有感而罢了。”崔琰仍是啧啧赞叹:“如此佳作,当传抄天下,好教天下人知晓主公的才名。”
“孙司马和三位老将军怎么样了?”林宁只有转移话题。
崔琰拈须道:“匈奴人攻城,孙司马和夏校尉他们已经上城墙御敌了。”
林宁想着西山峡谷那边该有消息了,不知道匈奴人会不会上当?沉吟间,听到对面的崔琰说:“主公,大公子那里,琰以为还是要劝一劝。”
“啊?”林宁傻了,老崔说啥呢?前言不搭后语的。
崔琰见状,不急不缓地解释:“大公子曾与琰相谈甚欢,言辞之间离经叛道,不容于俗。昨天大公子对琰说,他要留在鸡鹿塞,为大汉永镇北疆。”
前半段话林宁只是一笑而过,听到最后不由睁大眼睛:“先生,你说什么?”
“大公子欲留此地,不返中原。”崔琰重复一遍。
林宁的心境恰如茫茫原野上万马奔腾,只剩下“乒乓乒乓乒乒乓,咚呛咚呛咙咚呛”等乱七八糟的想法,忍不住大叫一声:“大公子真是如此说的?”
“千真万确,琰怎敢诓骗主公?”
林宁“蹭”一下原地蹦起三尺高,也不管崔琰了,直奔典军厅去寻刘范。一路上林宁的脑子转得比一百八十迈的轱辘还快,对刘范整的这一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刘焉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回不去了不跟他拼命?
刘范不在典军厅,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有,林宁抓住门口的士兵问话,才知道刘大公子去了城头,说是和将士们并肩作战。林宁差点疯了,他打了十多年的仗,硬生生从一介弱质书生变成了剑术高手,砍人不眨眼,事后也不如第一次杀人那样整宿整宿做噩梦了;刘大公子倒好,仗着练过几天剑术就敢上城墙?外面可是有二十万大军,只要开战城墙就是争夺重点,每时每刻都跟修罗地狱一般,除了残肢断臂,还有无数的人体内脏,心理素质差的当场能吓死。
刘范无论如何不能出事,活着留在鸡鹿塞和死了埋在鸡鹿塞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后者足以让林宁、刘焉之间关系破裂,难以转圜。林宁当即点了卢三,让他带两百随自己一起上城,卢三道:“主公,末将带人去吧,请主公坐镇后方,静候佳音。”
林宁心绪已乱,口气很冲:“我在这里等着,要是等来大公子的尸体怎么办?亲自到场,好歹放心,不用多说了,快走快走。”
卢三只得点起所有未上城随许褚、张辽御敌的亲兵营战士,跟在林宁身后。匈奴兵主攻南墙,双方打得异常激烈,林宁上去时一脚就踩到一堆青红的断肠,加上鲜血在城头流了一条小河,刺鼻而黏滑,不小心差点摔倒;高顺正守着这片区域,半件白色披风被人血染透,臧旻舞动大刀在旁边帮忙,林宁拔剑去刺身前挡路的匈奴兵,后者出野兽濒死地怒吼,回身就是一刀,被卢三的铁枪架住,臧旻上前一步,把匈奴兵的头颅砍下。
抹了一把脸,全当是用血洗脸了,喊杀声太大,臧旻扯着嗓子道:“林太守上来干什么?”
“老将军,看没看到刘公子?”林宁着急地问。
臧旻茫然道:“没有,刘公子怎么了?”
林宁跺跺脚,没时间解释,指着高顺道:“高司马,快,整兵随我去找刘公子。”
高顺寡言少语,问也不问,便挥舞钢枪把前面的敌人一一挑开,直奔一个方向。林宁带人跟上,杀到麴义守卫的区域,这里还有田晏,正甩着一对钢鞭攻击匈奴兵,被他砸着的,不死也残废。好巧不巧,这里也是左贤王乌兰第一次登城的区域,乌兰这厮套了三层铠甲,武装到了牙齿,楚军的弓箭手对他无可奈何,箭矢碰上就弹开了,有的被铠甲鳞片夹住。等乌兰登城,全身跟刺猬似的,伤口只有左脸一道血痕,那些箭矢和铠甲合体,倒是挺漂亮的装饰。
林宁本不想多待,准备去下一区域找刘范,这熊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乌兰不放过他,哇哇怪叫着抡动大刀片子冲过来,林宁的剑与刀一磕,全身剧震,被逼着倒退数步。与此同时,高顺、卢三一起围上乌兰缠斗,乌兰果真悍勇,三下两下就砍中卢三肩膀,鲜血飙得三丈高,不由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被田晏扶住。林宁大怒,提剑便上,亲兵负责扫清周边的敌人。麴义看不下去了,加入围攻乌兰的行列,匈奴左贤王这才后悔,杀得太猛,兄弟们都跟不上趟,被几员大将群殴,别看表面威风凛凛,实际上体力流失飞。要命的是田晏让人把卢三送下去,也跟着双鞭一甩,喝道:“林太守勿忧,老夫来也——”
乌兰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们汉蛮子都不是好汉,只会几个打一个……”
林宁听不懂匈奴语,有心嘲讽他两句,就听身边响起如雷地吼声:“休伤吾主!匈奴狗,你许褚爷爷来了!”
人随声到,楚军士兵如波浪一般两侧散开,许褚倒提鬼头刀快步冲来,林宁对高顺、田晏、麴义叫道:“闪开,让许褚对付他就够了。”
刀锋带着撕裂空气地爆响压下来,乌兰经过方才的苦战,气力衰竭,见这一招气势骇人,不由自主地后撤,刀锋落空。许褚紧追不舍,城墙上没有多少腾挪的空间,乌兰无奈招架,两刀一碰,乌兰就后悔了,虎口崩裂,血迹斑斑,大刀也脱手飞了。许褚目不斜视,眼中只有乌兰,鬼头刀的目标一直是左贤王那颗大好头颅——
“吾命休矣!”乌兰闭目等死。
往往这种情况当事人都死不了,乌兰手下忠心的士兵不少,有一个刚爬上来的匈奴兵见左贤王危在旦夕,立即抱住乌兰狗熊般粗壮的身躯就地一滚,躲过了虎痴必杀的一刀。但忠心的士兵一般都没好下场,无数刀枪落下来,匈奴兵死无全尸。乌兰爬起来想跑,田晏掂了掂钢鞭,胳膊一甩,钢鞭直飞,划过优美的弧线,把乌兰砸趴下了,林宁喝令左右绑了。
许褚喘了口气道:“主公如何上了城墙?”
“我是来找刘公子的,仲康,刘公子在哪儿你看到没有?”林宁没忘了正事。
许褚还真知道,带上林宁等人往下一个区域走。这时山下的匈奴大营人喧马嘶,不远烟尘冲天,显然是有大队人马接近。
阿喇单于早就得了消息,这是诸羌部落的援兵,刚从灵州赶来。这两天没一样事是顺心的,西山峡谷的运粮车队是个诱饵,右贤王乞兔青和三万人马赔了进去,匈奴人口本就不多,分裂后的北匈奴更不用说,三万人——尤其是三万青壮年没了,损失绝对够吐血的,元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而就在刚才,左贤王因为被同僚挤兑,无奈亲自冲阵,上了城墙再没下来,不知道是死是活。这次生意赔本是肯定的,阿喇主要是咽不下这口气,正好羌军到了,好处可以少要点儿,但必须把鸡鹿塞打下来,屠掉里面的所有生灵,方可泄了心头之恨。
出营迎接羌军之前,阿喇对所有人宣布了一个大好消息:只要进入鸡鹿塞,三日不封刀;鸡鹿塞既然这么难打,肯定是并州最精锐的汉朝官兵,过了鸡鹿塞再没人能挡住大匈奴勇士的铁蹄,所以任何一座臣服于大匈奴脚下的汉人城池,全都不封刀,玩爽了抢够了再回家。
“万岁——万岁——”
沐浴在如潮如雷地欢呼声中,阿喇出了大营,准备迎接日盼夜盼的羌人朋友。
北宫伯玉收到匈奴人的求援信,一开始只是冷笑着扔到一边,但韩遂、嬴光口径一致,都觉得匈奴人不可不救,还列举了不少理由,可以归纳为四个字:唇亡齿寒。北宫伯玉考虑了一夜,决定由嬴光领兵,节制李文侯,统率骑兵五万,驰援顿兵鸡鹿塞的匈奴大军。兵贵神,嬴光点齐兵马就出了,半路上听到北匈奴右贤王乞兔青在西山峡谷中计身亡、三万匈奴铁骑全军覆没的消息,呆了半晌,下令止步休整。
李文侯不解,他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半夜也不报告一声就闯进了帅帐。嬴光正在秉烛夜读,全军都知道军师打仗的时候也是手不释卷,每天看书看到半夜才睡;李文侯简单行礼,嬴光眼皮翻了一下,继续专注于书本上的内容:“李将军有话请说。”
“军师,好端端的怎么不走了?最多还有两天就到鸡鹿塞,到了地方再休整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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