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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其实那个时候，就可以看出陆总和万禾都非常爱她。

在座的长辈都因为小陆锦言这句话忍俊不禁。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很轻地在小陆锦言脸上亲了一下。

这就是他和她后来都被长辈们津津乐道的初识。

紧跟着，孙念屿又梦到八岁时。

他踩着自行车去接六岁的陆锦言放学。

此后，一直到十几岁，他的车后座都属于这个乖巧漂亮的小妹妹。

“哥哥，你会一直这么喜欢我，保护我吗？”

“当然，锦言，我会一直喜欢你，保护你。”

十三四岁的少年啊，大言不惭地承诺，以为自己可以做到。

殊不知空口无凭，承诺在顷刻之间就可以改变。

他在梦里看到小时候，小陆锦言因为母亲万禾的身份被非议。

因为万禾曾是钵兰街的卖烟女郎，小报都说她是母凭女贵，仗着孩子才麻雀变凤凰。

小三、二奶……幼小的陆锦言听过太多外界对万禾的揣测和诋毁。

“锦言，不要哭，不要听这些不好的话。”

是他冷着脸赶跑了那群坏小孩。

是他替她捂住耳朵，擦掉眼泪，告诉她不要害怕。

可是后来呢？

“哥哥，为什么后来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