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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所以是等于，”顾千行把酒推过去：&1dquo;你看见我就想吐。”

  余句因为顾千行这无厘头的推论笑了。

  他拿起酒杯，谁也阻挡不了的样子仰头猛地喝下。

  &1dquo;是不是第一次有人看见你就想吐。”余句问。

  顾千行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余句，也应他的玩笑：&1dquo;是的。”

  余句淡笑一声：&1dquo;可惜遗憾咯，我也没有。”

  所以遗憾咯，还是没有人看见顾千行就想吐。

  顾千行：&1dquo;你当时把和小铭有关系的都丢了吧?”

  余句：&1dquo;嗯。”

  顾千行：&1dquo;包括我。”

  余句停顿半秒：&1dquo;嗯。”

  顾千行又问：&1dquo;有没有想过，这辈子都不要见到我。”

  余句回答很快：&1dquo;有。”

  顾千行继续问：&1dquo;是从前那样觉得，还是，”他顿了顿：&1dquo;还是现在也这么想。”

  余句很想回答现在也这么想，但实际他的现在，并没有做到。

  余句说：&1dquo;你和张启艺是朋友，张启艺是张启铭的哥哥。”

  顾千行听后问：&1dquo;你还讨厌小铭吗?”

  第二次了，顾千行仿佛一定要问个明白。

  但这个讨厌，余句说不出口。

  顾千行又问：&1dquo;连着我一起讨厌吗?”

  余句仍旧没有话说，他很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顾千行有没有看见。

  接着他又把杯子推过去。

  顾千行给他倒酒，他喝。

  喝完再推，顾千行再倒，他再喝。

  喝完再推。

  顾千行不倒了。

  &1dquo;还好?”顾千行问。

  余句声音突然扬起来：&1dquo;特别好啊。”

  顾千行：&1dquo;&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