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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的某一,提前便有官差到鹿溪书院传话让众人做好准备,于是当日徐承裕连水都不敢多喝,生怕接驾的时候出差错,一大清早就领着书院上下所有的人站在山门前等待皇帝的到来。
广场上,徐承裕和先生们站在最前面,学生们则列成整齐的队伍排在后面,个个身子站得直,丝毫不敢弓腰驼背,可眼看日上三竿,连皇帝的影子都还没瞧见,学生们又累又饿,开始小声抱怨起来。
“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人影?我腿都僵了,待会陛下来了跪拜的时候我怕是得摔个大马趴。”
“我也是,而且我好饿啊,早上就吃了一个包子,连粥都没敢喝。”
一个学生口无遮拦起来:“要说这陛下也是,一时半会儿到不了的话,干嘛让我们这么早在这等?就不能多体谅体谅……”
“闭嘴!”前方的徐承裕突然转过头来呵斥道。
“不要命了?居然敢在背后编排陛下的不是!”徐承裕压低声音,又惊又怒瞪着那几个学生,“你不想要脑袋我还想要!若不是想着陛下随时会来,可能看出端倪,我真想现在把你们绑起来用帕子塞住嘴巴扔到柴房去!免得祸从口出害了我们所有人!”
大家还从没见过徐承裕这么大的火,一时间都赶紧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恨不得给嘴巴上个锁,生怕自己出一点声音。几个抱怨的学生更是瞬间噤声,缩着脖子再不敢说话。
一直到午时过后,才看见几队卫兵小跑着进了山门,他们用极快的度将书院巡查了个遍,最后以相同的间隔距离在自己的位置站定,静静注视着书院众人。这些卫兵训练有素,形容肃穆,站岗时一言不,顿时营造出了紧张的氛围。
一会儿,便听得远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鼓乐声,这是皇帝的仪仗乐队。随着乐声的越来越近,众人也是越来越紧张忐忑,纷纷把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
不久,山门外又进来许多手持武器的卫兵和各式随从,一个太监走上前来,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陛下驾到——”
徐承裕垂着头,只看见面前轿子上下来一片明色的衣角,于是撩起衣服跪拜下去:“草民徐承裕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众人见状也连忙伏在上磕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丰帝李铮一脸和煦,伸手将徐承裕虚扶了起来:“诸位免礼。徐先生太过自谦了,你即便如今没有在朝为官,也是给朕讲过课的老师,何况有两榜进士的功名在身,怎么能自称草民呢。”
徐承裕躬身道:“老朽不过是曾经在国子监临时讲了几学,实在不敢当陛下的老师。”
景丰帝将他打量了一番,笑道:“在国子监时,徐先生两鬓斑白,面容也有些憔悴。如今致仕后躲在这山里,看着反倒气色好多了,果然是朝廷庶务催人老啊。”
“陛下言重了。”徐承裕不卑不亢,“若老朽真的想躲着朝廷,又怎会来当鹿溪书院的山长,催着赶着让这些孩子们科举入仕呢?”
景丰帝闻言大悦:“哈哈哈哈哈哈,那倒也是。这么些年来,鹿溪书院可是给朝廷培养了不少人才,听说你们今年招了一批学生,有没有什么好苗子啊?”
徐承裕道:“是有几个资质尚可的,老朽把他们叫过来给陛下见见。”
说着,便招招手让顾云霁几人上前来,一一介绍道:“这个叫程炎,书院的这几次月考里总是名列前茅;这个叫方子归,虽然不是本届的生,但分不错,去年乡试考了解元。还有这个,叫顾云霁,是老朽今年刚收的徒弟,举贤不避亲,便也厚着脸皮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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