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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孩子保不住了留不留（第2页）

他身形一动，初柠就倒退几步，回到厨房，王姨也默默退回来，“他怎么又回来？不是已经搬到翡翠公馆了吗？”

闻听此言，初柠心里再沉，也忍不住笑，“王姨，你变了。”

王姨望她，“初柠，王姨昨晚——王姨没本事，帮不了，还害你。”

明知她处境有多艰难，被人气势一逼，依然放他进门，替他望风。

初柠喉间拥堵。

她忘了，王姨是个老实人，接不来俏皮话，只有一腔热诚。

“哪里害我？昨晚我特别威风，大骂了一顿，狠狠出口恶气。”

这时外面餐厅，突然陆母响起惊呼，“寒砚，你的手——刘姐，去拿药箱。”

初柠跟着王姨出来。

偌大的餐厅忙忙乱乱，陆母常用的两个佣人，围着她立在陆寒砚身边，陆父在主位探身去瞧，陆文菲训斥刘姐腿脚太慢。

而慌乱的中心点，陆寒砚态度漠然，对喧闹关心无动于衷。

初柠刚站稳，男人蓦地偏过头，凝视她。

在灯火最深处、晨光熹微之中，他眉眼深重，像昨晚的浓夜还未过去，却又比作昨夜更深入，晦暗。

古井无波，却又暗潮汹涌。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陆母一圈圈解开被鲜红洇湿的纱布，心口又疼又怨。

陆寒砚目光依旧钉死在初柠身上，不言不语。

陆母低着头没发觉，这段时间她在陆寒砚身上得不到的答案太多了，“你怨妈妈，要跟妈妈生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