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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木偶人趁势而上,四只木手如钳子般抓住沈砚初四肢,将他凌空提起。沈砚初拼命挣扎,却如蚍蜉撼树,无济于事。紧接着,他被狠狠甩回温泉池中,巨大的冲击力溅起大片水花。
还没等他缓过神,两个木偶人跳进水里,再次将他死死按住,沈砚初的脸紧贴着水面,温泉水呛入鼻腔,灼烧感与药汤的蚀痛混合,让他苦不堪言,只能在心底把便宜老爹咒骂了千百遍。
沈砚初疼得龇牙咧嘴,眼睛滴溜一转,盯上了靠在墙边的“不归途”,那眼神,眼巴巴的,就差扯着嗓子大喊“不归途,快来救我”了,脸上的急切都快溢出来,活像只落水后急求上岸的狼狈小狗。
再看那“不归途”,仿若通了人性一般,慢悠悠地晃了晃剑身,将自己转了个身,摆明了要和沈砚初划清界限,一副“我啥都没看见,别找我”的傲娇模样。
沈砚初见状,撇了撇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知道求救无门,只能老老实实窝在温泉水里。嘿,也奇了怪了,泡着泡着,身体好似适应了这钻心剧痛,痛感渐渐消退,不像之前那般让他恨不得原地打滚了。
云上仙尊在屋外,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屋内动静,听到里面逐渐没了声响,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满是无奈:“这臭小子,就不让人省心!”话语里虽带着几分嫌弃,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和眼底的笑意。
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会见面
傍晚,残阳如血,宛如一颗燃烧殆尽的火球,恋恋不舍地朝着西边山峦缓缓沉落,余晖给大地轻柔地披上一层金纱,却暖不了人心的悲凉。
屋内,昏黄的灯火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光影于墙壁上孤寂地晃荡,恰似落寞的舞者。
谢怀舟身姿挺拔,却难掩落寞,他双手恭敬地捧着一沓纸,轻轻搁在云上仙尊的桌上,轻声说道:“师尊,这是我、苏师弟和霁禾师妹的罚抄。”
说话间,他衣袖微微下滑,露出的手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交错的伤痕,那些隐藏在衣物之下的伤口,可想而知会是怎样的惨烈。
少年显然早有思量,特意换下平日那身彰显朝气的蓝色劲装,着一袭沉闷的黑色衣衫,连领口都高高竖起,似要把所有的伤痛与脆弱都藏于这黑暗之中,即便鲜血浸透衣衫,旁人也无从察觉。
云上仙尊对青木村之事虽未亲历,却也听闻大概。见谢怀舟这般决然扛下惩罚,便也无意多问。
他目光深沉,看着谢怀舟,语重心长道:“怀舟,你自小被当作正道魁首培养,为师对你寄予厚望,望你日后凡事以大局为重,切不可被个人情感过多牵绊。此次之事,莫要再犯。”
这“此次之事”究竟所指青木村的灾祸,还是因沈砚初而起的纠葛,云上仙尊未言明,谢怀舟又怎会不懂。
他微微低头,藏起眼中的酸涩,心中暗忖,为了心中所念之人,哪怕背负伤痛、遭人误解,又何妨?这深情,他甘之如饴,只盼能护那人周全。
“我——”谢怀舟双唇微颤,正要开口,那熟悉的声音却如一道凌厉的风,骤然将他的话截断。
“亲——”沈砚初的“爹”字刚蹦到嘴边,眼角余光瞥见谢怀舟的瞬间,声音戛然而止,硬生生把后半截吞了回去,转而对着云上仙尊,强装镇定道:“云上仙尊,我已经将药力全部吸收干净。”
此时的沈砚初,只披了件白色里衣,发丝凌乱地散着,水珠从刚出浴的发梢滚落,洇湿了领口,那冰冷的触感紧贴着肌肤,让他忍不住轻轻瑟缩了一下。
他身形略显佝偻,一手撑着仿佛要断成两截的腰,脸上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向着谢怀舟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谢师兄,你好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难以言说的酸痛。
谢怀舟心头猛地一颤,眼眶酸涩得几乎要涌出泪来,他慌乱地点点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迅速将身子侧过去,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下意识地揪紧袖口。
他仍心有余悸,受罚时,不管鞭子如何呼啸着抽来,他都用最快的速度护住双手和脸,此刻,更是不放心地偷偷将袖口又往下拉了拉,那些交错纵横、血肉模糊的伤口被遮得严严实实。
他心里默默庆幸,还好,沈砚初不会看到这一幕。
沈砚初今日在滚烫的药浴中煎熬,被蚀骨的药力折磨得死去活来;而谢怀舟同样在暗无天日的刑场,为了他默默承受鞭子的抽打,每一鞭落下,都好似抽在他的心上。
他们在各自的“战场”上独自“作战”,又在这同一时刻,默契地选择隐瞒。
或许,这份苦,他们都打算独自咽下,让对方永远蒙在鼓里,可两人之间那无法言说的酸涩,却在空气中悄然弥漫,似要将这屋子填满。
“瞧瞧你这成何体统的模样,只着一件里衣便这般肆意晃悠!”云上仙尊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仿若一道利刃,瞬间划破屋内那压抑又酸涩的宁静。
沈砚初身子猛地一僵,伤口被扯动,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紧咬牙关,硬是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努力撑起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做派,挠挠头应道:“哎呀,这不是事发突然,心里一急,就没顾得上穿戴整齐嘛。”
说话间,还偷偷瞥了眼谢怀舟,那眼神似在说“别担心,我没事”。
云上仙尊眉头紧皱,目光从沈砚初身上扫过,仿若对他这副模样厌烦至极,径直转向谢怀舟,口吻稍稍放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怀舟,你先行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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