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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不肯穿，但也不敢私自去退，就那麼放在牆邊。

可現在，這些衣服，卻進了她的衣櫃。

綿綿心情一瞬間變得百感交集。

她既高興，又不那麼高興。

靳俞白讓她把衣服一起帶過去，是依舊願意她住進他的房間。

可這些衣服那麼貴重，綿綿不想要欠他的。

可他喜歡乖一點的……

綿綿咬著唇，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

靳俞白沒等到她的回答，有些不滿地箍緊她的腰，「嗯？」

綿綿呼吸顫了下，鼓足勇氣開口，「可以不要帶那麼多嗎？」

她想說的是那些衣服太貴重了，她不想欠他太多。

可綿綿沒有勇氣這麼說，只能折中，換成這句話。

靳俞白察覺到掌心的身體在微微戰慄著，他眉頭皺起來。

他莫名想起上次不過要她換件衣服，她反應那麼大。

哭成那個樣子。

靳俞白低眼掃了下綿綿緊咬的下唇，掌心不自覺摩挲過她後腰上的骨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方式像極了安慰。

他摩挲了幾秒，才沉沉出聲，「你不用想太多。」

綿綿呼吸一滯，耳邊又傳來他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聲音，「林姨也有。」

她有些驚愕地抬眼，對上靳俞白沒什麼表情的臉，他盯著她微微顫動的小鹿眼，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看看。」

綿綿指尖顫著，伸出去，將其中一個袋子提起來，拎出裡面放的衣服來。

撞入她視線里的，是一條很陌生的裙子。

她眼皮跳了下，又去看其他的袋子。

這一回，她拿出來的，是一套陌生的情內衣。

綿綿手指似被燙到，幾乎是飛地將內衣塞回袋子裡。

她臉紅到要滴血，胸口也微微起伏著，可她也突然在頃刻之間明白了一件事。

衣櫃裡的衣服，不是先前他買給自己的那一批……

綿綿心震動了下，抬眼的瞬間，撞上靳俞白漆黑的桃花眼，他眸底沒多少情緒，看人時一向淡漠，可她卻覺得，他現在看她時，好像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那麼冷了。

她的心跳著，喉嚨動著，卻不知道說什麼。

靳俞白骨節分明的掌部摩挲著她的腰，語氣淡淡，「你可以理解為員工福利。」

第o84章圈緊

綿綿纖長的睫毛顫了下，心中有些許疑惑，她還未反應過來，腰上那雙大掌又驟然往上，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靳俞白帶著她的手，往前，搭在她剛才害羞到不敢多看一眼的袋子上。

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下，語氣很正經，「這個是你的福利。」

毫無徵兆的，他驀然彎下腰來，呼吸輕輕地噴在她的後脖頸上。

綿綿幾乎被他籠罩在懷裡，鼻尖浮動的是專屬於他的薄荷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