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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明白皇甫惟明说的税法是什么意思。
唐初,征收赋税实行租庸调制。租庸调以人丁为依据,所谓“有田则有租,有身则有庸,有户则有调”。
但至现在,随着土地兼并的加重,均田制被严重破坏,人口或逃亡,或成为募兵,或隐入高门大户之下,这样的背景下,唐朝不仅没有调整税法,还责成邻保代纳租庸调,结果迫使更多的农民成为逃户。
李隆基年初下的让逃户自的令,就是这个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但李隆基这个召令,只能饮鸩止渴,要想进一步解决这个问题,改制势在必行。
不过,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历来要想改革经济制度,都伴随着反抗,动乱,甚至是战争。
现在大唐正处于鼎盛之时,李隆基显然没有改制的心思。
想到此处,李琩悠悠叹了口气。
士兵上前,将皇甫惟明拖了下去,王忠嗣默然的看着,没有说话。
李琩带士兵将人拖下去,道:“现在人已拿齐,王将军审定之后,报刑部吧。”
“喏。”王忠嗣应声领命,又道:“殿下,您还耕地吗?”
“当然。”李琩点点头。
能赚取一波名声的机会,李琩自然不会错过。
他走到田地中间,对百姓道:“圣人去年年初,亲自开犁,以为天下表率,本王这个做儿子的,自然当效仿。如今诸位乡亲田地初还,便由本王起个头,开这第一犁,盼今年风调雨顺,诸位乡亲都有个好收成。”
听到皇子要犁地,百姓们都鼓起掌来。
李琩前世时,体验过犁地这活,所以干起来也算是有模有样,只是刚犁了一沟,就感觉腰酸背痛。
不得不说,没有机械化的古代,百姓是真的苦。
若只是苦也就算了,还要遭受重重的压迫与剥削。
王忠嗣见李琩耕了一犁就累得不行,忙上前道:“殿下,您身体不适,不宜劳累,开了犁即可。”
“也好。”李琩也不逞强,把犁推给王忠嗣,道:“王将军也来试试,完了按照之前的方案,把地还给大家。”
“王忠嗣闻言一怔。
他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个活,不过李琩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便道:“喏。”
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犁了一沟,同样已经累得不行。
但考虑到李琩生着病都能犁一沟,他怎么都得多来几沟。
于是只能咬牙坚持。
另一边,杨玉环给李琩擦着汗,笑道:“没想到郎君还会务农,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李琩问道。
杨玉环道:“可惜臣妾不会织布,不然我们还可以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李琩闻言一笑,道:“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我若真去种地,估计种得还不如陶潜先生。”说着拉起杨玉环的手,又道:“你这双手,弹琴可令人心醉,若是织布,恐怕我一年也穿不上一套新衣。”
杨玉环被李琩的话逗得咯咯笑了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正说着话,一书生打扮,三十来岁的男子靠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给李琩行礼道:“拜见寿王殿下,拜见王妃。”
李琩闻言好奇的打量了面前的书生一眼,问道:“阁下是?”
这书生道:“小民高适,字达夫,渤海蓨人。”
这人李琩不熟悉,但是这名字,李琩可相当熟悉,因为前世时,他可没少背诵高适的诗词。
而且高适除了诗歌成就颇高,本身政治才能也很出众,做过节度使,平过永王之乱,封侯拜将,一样不落。
可惜的是,迹太晚,年近五十,才开始登上政坛。
“原来是达夫先生。”李琩礼貌的回了一句。
高适听李琩的语气,似乎是认识他,眼神中掠过一抹惊讶之色,道:“殿下识得小民?”
李琩道:“驱马蓟门北,北风边马哀。苍茫远山口,豁达胡天开。五将已深入,前军止半回。谁怜不得意,长剑独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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