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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放过他,按着他深重地顶弄了会儿,看他想说话,拿开他嘴里的东西,俯身往他:“想说什么?”
童淮眼眶红红的,要哭不哭的,吸了吸鼻子,委屈得不行:“你都不亲我……”
薛庭的神色很温和,依言吻上他的唇,动作轻柔,身下的动作却堪称粗暴,他捏住童淮下颔,嗓音低沉:“有感觉了?”
童淮被他的东西顶得太深,几乎每一下都擦到敏感点,细细哼哼地叫得自己都害臊,迷迷糊糊地回:“你进来我就有感觉了……”
这小孩儿有时候坦诚得过分,薛庭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
童淮被他弄得又舒服又难受,很想抱着他:“把我放开,难受。”
“又娇气了?”薛庭拂开他的额,在他湿红的唇上又印上一吻,把丝带和安全带一起解开。
童淮能动作了,双腿下意识夹了夹,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又硬胀了几分,感觉自己真要活不过今晚了:“轻、轻点……”
等薛庭轻了点,他又不满:“重一点。”
床上也是个祖宗。
薛庭给他气笑了,拧了他胸口一把,这下不惯着他了,把他翻过去跪趴着,掐着那把细腰,每一下都撞得又凶又狠,抽插时细微的水声不绝。
童淮整个人都要给他弄疯了,神智几乎要被撞散,崩溃地手脚并用地往下爬,又被拽回来狠狠插进去,整个人一抖,白皙的肤色上泛着层桃红。
第一次结束,童淮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被鸽了一个月的男人不好惹,他怀疑自己今天真会给他操哭了。
薛庭抽离出去,他蜷在他怀里,感受着有什么温凉的东西顺着后穴流了出去,并了并腿,锤了他一下,埋怨:“……你要怎么跟司机说啊?”
这要怎么清理啊。
薛庭爱不够似的在他颈侧啄吻着,闻言不咸不淡道:“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
察觉到某根危险地抵在股间的东西重苏醒,蠢蠢欲动,充满了威胁感,童淮赶紧讨好地亲回去:“哥哥,我想睡觉了。”
薛庭靠着车窗,将他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乖,哥哥在跟你睡觉。”
猝不及防的深度让童淮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他果然哭了,俊秀的脸依旧如少年时那般,泪水顺着雪白的脸颊淌下来,漂亮得过分,哭得像个小孩,也哭得很好看。
越哭薛庭越过分。
他热爱童淮真诚的笑,也喜欢见到他在他面前、只展现给他的独有表情。
“淮崽,”薛庭亲了亲他的耳侧,哄骗他,“想跟我结婚吗?”
童淮给快感折磨得软得不行,搂着他的脖子,模模糊糊听到他问了声什么,想也不想就点了头,一颤一颤的,打了个哭嗝:“哥哥,好了吗?”
薛庭沉默一瞬,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真想停下来就别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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