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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她刚好带了红霜,就为防着这一幕呢。
崔令容在原地不动,虽然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好似被吓坏了一般,但一双眸子里全是兴奋,也不知红霜力气有多大,能不能打掉这老货的厚脸皮。
“啊。”朱嬷嬷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被红霜一巴掌直接打在地上,嘴角缓缓流出鲜血,怕是撞到了牙齿。
戴馥敏气得站起身来,长长的银质护甲指着柔弱地靠在一旁的崔令容,“大胆,谁准你反抗的?”
崔令容一手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终于可以坐下来演戏了。
“娘娘此话怎讲?妾身并未反抗,是崔嬷嬷没站稳罢了。”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红霜是李承裕给她的,她爱咋用咋用。
“好一个没站稳,你怕是当我们都瞎了吗?”宋良娣在一旁帮腔,语气嘲讽,“这婢女不听你使唤,还能自己上来替主子?”
杜侧妃紧皱眉头,并不打算搅和进来。
戴馥敏一脸心痛,让彩云扶起地上哎呦直叫唤的朱嬷嬷,“还不快去请大夫!”
她定要这崔氏好看,前些日子殿下不仅专门给她换了个院子,一个人单住不说,区区一个妾室也敢使唤十来个奴仆,就连全福的干儿子都调去了秋芜院。
想到这些,戴馥敏是忍了又忍,才不敢当着李承裕的面发作。
殿下如果要逾矩给那贱人脸面,她也只能委婉规劝;谁料殿下竟然丝毫不跟她商量,直接就安排了全福去做事,这将她正室的脸面置于何地。
新仇旧怨加在一起,戴馥敏的脸都气变色了,“来人,先把这个以下犯上、罔视宫规的贱婢给我拉下去狠狠地打,”她眼神狠毒地盯着崔令容,“让这贱婢知道这府里,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眼看红霜要被人拉下去打板子,崔令容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对着戴馥敏福身,“禀娘娘,此婢乃殿下亲赐,妾身并无处置的权力。
言下之意就是,你戴馥敏也没有处置的权力。
好好好,殿下把独院忠仆都给这贱人安排好了,她作为堂堂皇子正妃,上了皇室玉牒的皇子妃难道还处置不了区区一个贱婢。
戴馥敏心中已被怒火充斥着,“本宫今天就是要这贱婢死,给我拉下去,打死为止!”
屋外瞬间涌进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奴才,就要上手抓红霜,千钧一发之际,崔令容高声喊道:“等等!”
厅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宋良娣手中轻抚着茶盏,语气不屑,“崔侍妾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奴才一个,死了便死了,值得你这般较量。”
崔令容:毒药怎么没把你毒哑了呢。
崔令容上前一步,直视着戴馥敏,语调铿锵有力,“娘娘,红霜乃殿下麾下之人,妾身手中并无红霜身契,还请皇子妃三思而后行。”
这崔氏一而再再而三地抬出殿下来压她,她岂能不知?戴馥敏冷笑一声,难道为了一个贱婢,殿下还能跟她翻脸不成,她今天偏要狠狠地打这贱人的脸。
她微微一笑,唇角蔓延上讽刺的弧度,“是吗?彩云,吩咐下去,一刻钟之后我就要听到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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