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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即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多年前的手稿找出来，姜采在里面挑挑拣拣，挑了些有的要带走。这些已经没有鲜度的旧年八卦，乌灵君也没有兴收钱，只要有人与他一起看，他就很高兴了。

  不过临走前，姜采话锋一转：“你还有没有关于姜采和张也宁的八卦书啊？”

  张也宁在旁，费解地向她看来。

  乌灵君都被她的不拘小节弄得一愣：“您、您感兴？”

  ——您想看关于您与张也宁的爱恨情仇的故事？不是，你们本人不比故事书刺激么？

  乌灵君感动得快要落泪：“我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和我脾气的人。这样吧，我写了三本，一本是因爱生恨恨极再生爱死去活来最后大团圆的，一本是甜甜蜜蜜从头到尾欢喜冤家的，还有一本是……呃，探究如何双修的。姜姑娘你对哪本感兴啊？”

  姜采为难。

  她素长的手指在漂浮在半空的三本书之间徘徊。

  她说：“都想要怎么办？”

  张也宁冷哼一声。

  姜采不理会他，她低头算自己的灵石，灵石不够，她转头对张也宁笑：“重明弟弟，能不能借我点灵石？”

  张也宁：“……你管我借？”

  姜采疑问：“你是有什么困难，借不得？难道是怕我不还钱么？我的品性，应当值得信赖吧？”

  张也宁盯她片刻，他低语一声：“荒唐！”

  说罢，他背身向洞外走去，压根不想理会此方一眼。乌灵君眼巴巴看着，见那少年身形消失的一刻，一道青色灵光掠来，一钱袋子落在了姜采的手中。

  姜采摇摇钱袋子，听出里面有多少枚灵石后，不禁莞尔一笑。

  乌灵君叹为观止，眼睛亮起。

  乌灵君喃喃自语：“这姜姑娘与重明君的私生子，也很有啊……”

  姜采：“嗯？”

  乌灵君连忙：“姑娘，您没事了吧？没事就快走吧，我要继续写书了！我突然灵感迸，有了思路……”

  姜采被赶出去，她不忘追加一句:“有故事记得联系我！”

  --

  二人重回到芳来岛的上空。

  姜采慢悠悠地一边行走，一边翻着她得的书。她不时莞尔，觉得书中内容荒唐又有，乌灵君写的还是很有些创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