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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被打开,里面的水蒸气热腾腾地冒出来,薛非浑身湿漉漉,下身用了条毛巾胡乱围起来,腿上还有水珠往下流。
“你什么脾气,我怎么了?”薛非顿了顿,忍了两秒,忍不下去,目光直直地盯着单奇鹤的脸道,“你问我怎么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了,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是你……”他顿了顿,咬牙,低声凶狠,“是你他妈……”他没骂完又停住,走出浴室门,“来跟你做爱怎么了?”
“我就坐十二个小时来跟你上个床,然后再坐十二个小时车回去,怎么了?”
他往前走一步,逼近的单奇鹤,脚底的水珠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印。
“谈恋爱不是得做爱?我不能做?”薛非腮帮紧了紧,“我他妈是没把,还是没地方能给你插?”
“……”单奇鹤被薛非粗俗用语弄得脸色难看,眉头紧皱,语气很差,“注意点讲话方式。”
“有什么好注意的,有什么不能讲的,我他妈刚刚都在浴室里……”
单奇鹤深呼吸了一口气,打断道:“闭嘴。”他没好气,“谁他妈在跟你谈恋爱,你上赶子干什么?”
薛非几乎像是被卡住命脉,他说不出话,呼吸沉重,好一会儿才找回底气反问道:“你,你除了能跟我谈恋爱,还能跟谁谈恋爱?”
他几乎贴着单奇鹤站着,身上胡乱擦了几下的水珠顺着肌肤纹理下落,头和脸都湿漉漉的,水珠都沾到单奇鹤的校服上。
单奇鹤忍了下,本来想让他滚去把身上水擦干,见他头上水珠滚到眼睛,这人还睁着眼睛不眨一下,没忍住抬起袖子把他脸上水珠胡乱擦了下,才骂:“滚去把身上水擦干,衣服穿好。”
薛非喉结动了一圈,拉下单奇鹤的胳膊,冷声嗤笑:“你也真好笑,不跟我谈恋爱管我坐硬座还是卧铺,我双腿走几个月走回江水,又怎么样?”他顿了下,咬牙,“管我擦不擦干身上水珠,管我刚刚在卫生间干什么,老子灌完了能强奸你怎么?”
单奇鹤眉头一跳:“真用了?”
薛非伸手擦了下自己脸上又滚落的水珠,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恨不得单奇鹤跟他大吵一架,把他臭骂一顿,让他认清自己是个纯种的傻x,他转开头,垂下眼睛,低声恹恹:“没,不太舒服,不会用。”
单奇鹤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抓了抓他湿漉漉的头:“你别乱搞,把自己弄出毛病。”
薛非抬起眼睛快扫他一眼,又挪开视线,好烦,低声说:“你给我个答案吧,别吊着我啦。”好一会儿,他伸手去抓单奇鹤的手指,眼珠移到单奇鹤脸上,“我听到你说‘谁在跟你谈恋爱’是什么心情啊,我都不能反驳。”他声音低低的,“那我还得听多久,以后每次你有点不爽就来刺我一下?”
薛非说:“我就是想要确认一下我们的关系,已经年末了,单奇鹤,我今年还能跟你一起过年吗?”他想到了些什么,提醒说,“元旦跨年的时候,你说要给我愿望。”
单奇鹤听他叨完,把他抓回了浴室,看见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脚踢开,扯下浴巾扔到他头上,拿下吹风机:“从上个月你跟我讲这事,过了多久,你他妈一会儿等不了,现在给我来这套,看我拿你没办法?”
薛非抓着浴巾擦了两下头,拿下来擦自己身上水珠:“一个多月了,等不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也拿你没办法,想不出别的招。”
单奇鹤没忍住伸手,用力抓了下他潮湿的头,扯得他脑袋往后仰了下,嘴上嘶了声。
单奇鹤松开手,开始给他吹头,薛非从镜子里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转回身,一手抓住单奇鹤抓着吹风机的手,另一手搂到单奇鹤后背,脑袋凑过去,嘴唇轻轻地覆盖上单奇鹤的嘴唇,声音小声漏出来:“亲一下吧,之前给我吹头就想亲。”
单奇鹤眼睛闭了下,隔了会儿才无无奈抬起眼睛,他伸出手掌抓了抓薛非头,手掌按住薛非后脑勺,开始指挥:“慢点,别用牙齿。”
薛非抓着吹风机的手松下来,揽住单奇鹤的后背,他闭着眼睛,用舌头试探性地往单奇鹤唇缝里轻轻地探。
单奇鹤又抬了下眼睛,关掉了一直在吵的吹风机,往后退了一点:“别跟狗似伸着舌头就乱舔。”
薛非闭起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了两圈,眼睛轻轻地掀开了一条缝,想骂人,你字才说出来,单奇鹤说:“眼睛闭上。”
薛非顿了顿。
单奇鹤把吹风机轻轻地放在了洗手台上,出一声轻微的“嗒”声,嘴上低声道,“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上。”
薛非睫毛颤抖,把微开的眼睛缝闭上。
单奇鹤把一声叹息吞到肚子里,伸手上下反复摩挲薛非后背肌肤,按在后脑勺的手掌落到薛非后颈处,他手掌捏了捏薛非后颈,修长的手指伸长,顺着薛非耳后根摸了一圈,随后轻轻地捏住了薛非的耳垂,他揉捏起薛非通红耳垂,像在把玩什么小器具,在薛非忍不住缩脖子侧头的时候,他松手,又捏回后颈,食指又时不时地拨弄两下耳垂,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撩谁心里那根弦。
薛非鼻腔里出些难耐的哼声,单奇鹤把他的舌头引导入口腔内,舌尖灵活地在他舌底快拨弄两下。
薛非闭着眼睛,都感觉眼前在冒金星,他浑身滚烫,一根冰凉的指腹轻搔了下他的耳垂,薛非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眼珠又开始在眼皮下震颤。
单奇鹤的牙齿轻轻地叼住他舌尖,声音含含糊糊,好像通过口腔的连接,话语从一个人的大脑直接传达到了另一个人的大脑:“闭着眼睛。”
薛非鼻腔里又哼出了两声,他额头上开始出现薄汗,肌肉都开始充血般涨红。
单奇鹤松开薛非的舌头,微微往后退了一下——观察处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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