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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莺和黑夜（第2页）

爱珐怜看见一张深邃的瞳，凝着不喜不悲的情绪，恰如神明。

她的身影则倒映在那双眼底。

脆弱、可怜，破碎。

“我……”爱珐怜慌张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可忽然间，女孩身子微微一僵，呼吸凝滞又猝然收紧。

她感觉到小腿处有暧昧、柔软的温度传来，隔着咖啡桌的灰色绸缎和白色丝袜，一点、又一点的在肌肤上缓慢摩挲。

爱珐怜一愣，握着裙角的手泛着青白，她的心脏砰砰砰跳的急促，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对面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忽然浮出点笑。

然后，下一秒，伴着咖啡厅的风铃，对方的脚尖蹭到了女孩大腿根部，还未等爱珐怜反应过来，对方灵巧的抓住了女孩的丝袜，兴致盎然的将它拽了下来。

“爱珐怜同学，呼吸变重了呢。”

梅墨菲斯端详着女孩红透了的脸，语气轻缓，眉目冷淡，不带任何暧昧和旖旎，就好像……身下正在做的事和她无关一样。

“可以继续吗，爱珐怜同学？”

虽说是询问，对方的脚尖却熟练的蹭到了女孩另一只小腿上。

“不……不行。”

爱珐怜握着对方的脚踝，摇着头表示抗拒，一双蓝盈的眼眸也带上了若隐若现水雾，很容易让人继续欺负下去，想看看她哭出来的模样。

“为什么不行呢？”

梅墨菲斯一边面无表情的追问，一边用指甲恶劣的刮蹭着对方细白莹润的手腕。

“有……有人……”

梅墨菲斯与她对视了一会儿。

女孩巴掌大的脸沁满绯红，眼底流出水光，眼尾满蓄着羞怯和失措，可怜的让人想要蹂躏。

“真是的。”

梅墨菲斯微微抱怨道，流露出了一丝不满。这是爱珐怜和梅墨菲斯见面以来，女孩第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其他情绪。

“这是命令哦。”

说完，梅墨菲斯伸手捏住了女孩的脸颊，指尖自然而轻快的缠绕、陷入女孩两颊的软肉。

“快点呢，爱珐怜同学。”

——她的所有物。

一边催促道，梅墨菲斯一边将遮挡桌下景色的灰色咖啡布平稳、均匀的往地面拉。

女孩看着对方的举动微微一愣，似乎是有所察觉的梅墨菲斯歪了歪脑袋，旋即毫不在意的继续手里的动作。

少女眼睫无措的颤着，快要哭出来的眼眸近乎祈求的盯着对方：“有……有人……梅、梅墨菲斯……会长。”

灰色的咖啡布一点点的跌落在地，墨色眼眸带着平静的情绪看着女孩，梅墨菲斯嘴角扯开一点弧度，恶劣、无声的笑着。在无限接近于堇色的阳光里，她的侧脸朦胧，清凉。

“我知道啊……”

笑眯眯地用手背支撑住下颌，梅墨菲斯饶有兴趣的盯着被她欺负的乱糟糟的少女。

“但我不在乎呢，爱珐怜同学似乎只有成为玩物这一个选项呢。”

说着，寒潭一样的深邃眼眸紧盯着女孩通红的眼眶。她正视图从中继续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