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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过吧,来吧!今天让你大开眼界。”赵卫东说。
占彪犹豫地看着,但酒精作用下,他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在会所的VIP包间里,当那个女人把软绵绵的手伸到占彪大腿上时,他已经没有力气拒绝了。那个女人转身打开一扇小门,里面居然挂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有各种长度和粗细的鞭子,脖套,眼罩,还有手铐。
酒气熏上头的占彪想起来,自己有一次把手铐带回家,趁楼越睡着时偷偷铐上她的手腕,然后再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悄然唤醒她。她迷迷糊糊地哼着哼着,突然惊叫起来,叫他快点打开,还说他不该拿这种严肃的东西来取乐。看着占彪打开手铐,她却笑起来,好像他占彪玩这套很不像那么一回事似的。他再也没试过。
占彪又忽然想起来,他曾经用同一副手铐,一只铐上谭啸龙的手腕,一只铐上自己的手腕,然后他拽着踉踉跄跄的谭啸龙上了警车。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奉命抓人的小警察,跟着师傅后面有样学样。
“警官,”谭啸龙当时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这下你立功了,这里能多颗星还是换个杠?”占彪那时觉得他的话很侮辱人,这种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荣誉和使命感。
“警官,你这里肌肉很紧张,我帮你放松放松。”
占彪努力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眼前,他迷惑地看着女人身上穿着一件毫无意义的镂空上衣,把该遮的全漏出来。她压着他大腿骑了上来,两手眼花缭乱地在他的胸前一边揉,一边迅速地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她的胸在他皮肤上滑动着,非常柔软,而且神出鬼没的,总在他无法预料的地方隐没,然后在无法预料的时候再次浮现,她还拿出一根狐狸尾巴一样的东西,在他身上撩拨着。占彪想,很舒服,但也没什么意思,他随时可以拒绝。
占彪第一次和李秋伊彻夜聊天,无限逼近暧昧突破禁区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随时可以拒绝,如果她把话挑明了,他可以假装:这一切仅仅是好奇,他其实没做什么错事。如果让她有了其他想法,他向她道歉,并且再也不这么做了……李秋伊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后,他突然觉得,自己那些心理活动真是多余。她喜欢他的呀。他告诉她,自己结婚了。她说她知道。
沉默了很久后,他说:明天能见面吗?我受不了了。
输入状态持续很久后,她发了一个字:能。
他说他来找地方。
她说好。
占彪痛苦地想起来了一切——他确实厚颜无耻地犯了不可饶恕之罪。这时候,女人的手在占彪的两腿间轻柔地上下抚弄,弄得他感觉内裤逐渐潮湿。黏腻的皮肤和布料分分合合的感觉令他烦躁起来,推开女人的手。女人毫不在意,她很熟悉这个阶段的客人。这正是她要加把劲的时候,于是她紧紧夹着他的腰,像蛇一样挨着他扭动,凑在他耳边吹着气,咬着他的耳垂说,她最喜欢警察,他想让她做什么都行,用她身上的哪个洞都行。
占彪在意志垮掉的最后一刻,用力将女人推开了。她悻悻地起身,整理衣服,麻利地把两个乳房一一塞回胸衣里,然后拉下裙子。她遗憾地坐到占彪身边,强颜欢笑地看着黑暗中其他忙活的姐妹们。分到这个硬不起来的假正经算她倒霉。也许她该听她们的建议,去做几个新的项目了。
门铃响了,穿着睡裙的李秋伊去开门,却见赵卫东扶着烂醉如泥的占彪站在门口。
占彪被放倒在床上,赵卫东三下两下把他的鞋子脱了,又将他衣领松松开。“这样睡舒服一点。”他站起身,看着穿着一身卡通睡衣、头上戴着毛绒束发带的李秋伊束手无策的样子,他欲言又止。
李秋伊怯怯地上前,试着把外套从不省人事的占彪身上脱下来,但占彪纹丝不动,她把外套拽到他的肩膀处就进行不下去了,束发带也歪斜了,头发松散了下来,显得窘迫,弱小,无助。
“算了,你别弄了,就让他这么睡吧。没事。”赵卫东上前抓起李秋伊的手,从占彪的身上拿开,但之后他并没有撒手。
第40章刻意
新学期开课前,楼越有五天的空档。鉴于她的状况“不宜远游”,谭啸龙为了这个小长假推掉了一切事务,和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他似乎要抓紧一切时间,开车带她出去兜风,出现在新海市民爱去的各种地方闲逛。不是为了去吃私房菜,不是去新开的高档餐厅,只是沿路散步。
他们在海边散步,在公园散步,在城市的林荫道散步;这些事情楼越以前很少做,不仅因为占彪没有时间陪她干这种事情。她从来就不理解人们为什么总是爱在外面散步,去人多的地方散步。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很愿意和谭啸龙混入人群,以伴侣的形象依偎着,什么也不想,什么目的地也没有,光是一起走在路上,就心生甜蜜。
她一定是被孕激素包围了。
其实谭啸龙是刻意带她出来多散步。医生说了,要多散步,如果她不爱动的话,做丈夫的要多带她出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而且,散步对他自己也有帮助——医生也说了,他不能和她做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她开始很容易疲惫,早早就睡了。谭啸龙会在这之后工作一会儿,他关起门,打开美股盯盘软件,打长时间的电话,睡前再看一会儿证券财报,最后是计算他还有多少时间,去做他必须做的事情。
时间,才是最关键的要素。他在里面的六年是无法用后面没日没夜的放纵来弥补的。这六年就生生地被偷走了。他和她在一起的自由时光也不能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持续更久了,她的自由不应该被他的不自由占用。尽管表面上看,他是自由的,她还没有自由。
谭啸龙在睡前又打了个电话给弟弟谭啸虎,深沉无比地讨论自己对投资和产业转型的想法,越说越务虚,已经和挣钱已经没有关系了。谭啸虎听得困顿无比,说:“饶了我吧,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区里开会。”
谭啸龙挂了电话,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楼越睡得正香,他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楼越敲了李院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
李院长戴着老花眼镜,举着刚打印好的新学期教学会议讲话稿,一遍默念,一遍画着重点。“你来得正好,我准备在新学期教学工作会议上宣布几件事,包括你的精??品课程,这是我一手主导的项目,我得好好介绍一下,你给我写一段300字的内容介绍吧。”
“李院长,”楼越不得不打断她:“关于您说的三年计划,有个情况我要向您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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