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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挚生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皱着眉，眼里却含着兴奋。

  察觉到他停下后，乔念念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看到从她锁骨处往下蔓延，画着一片美丽的白色玫瑰，这些花娇嫩无比，栩栩如生，仿佛就是从她身上开的花。

  乔念念震惊的说不出话，她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大脑一片空白。

  “念念，是不是很美。”

  宁挚对她的反应很满意，随后又去拿了几个颜料回来接着画。

  他把放在乔念念的腹部，沉思一会，又慢慢开始动，乔念念因为忍着不动，浑身都难受得不行，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宁挚生了。

  他是个变态的浪漫主义。

  宁挚生聚精会神地画着他的花，他眼里是疯狂，是兴奋，他似乎再用这种方法泄着自己心里的暴虐。

  乔念念的胳膊已经快没知觉了，这种感觉比她第一次逃跑后更觉得难熬。

  她看着宁挚生在她的小腹处画满了黑色玫瑰，接着又在她的左腿上画着白色玫瑰，这些花满满当当的相互簇拥着，占满了她皮肤。

  白色里面带着黑色，黑色里面又带着白色，从她左腿一直往上蔓延，说不出的诡异，乔念念觉得自己的头已经淹没在黑白花色里。

  宁挚生站起来满意地打量着她，他看着乔念念虚弱无力的样子，脸上明显带着意犹未尽，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又去挑选了几种颜料，来到她的身后，将她的长抚到身前，看着她光洁的后背若有所思。

  乔念念从镜子里看到宁挚生的样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最后终于见他开始动。

  细软的画像羽毛拂过皮肤一样让她浑身痒痒，又像触电那般刺激着她的全身每个细胞。

  乔念念闭眼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乱动，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知道宁挚生画了多长时间，她只觉得煎熬，只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

  但是她也不敢说话，宁挚生明显在兴头上，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在乔念念眼冒金星，浑身止不住颤抖，脑子里嗡嗡一片的时候，宁挚生终于停了下来。

  他在乔念念身边徘徊了一会，等颜料干了以后，终于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乔念念立刻虚脱倒在他的怀里。

  宁挚生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捏着她早已经麻木不堪的胳膊。

  乔念念终于好受了一些，她看着宁挚生，低声说道。

  “我困了。”

  宁挚生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将她放在地上站起来，眯着眼睛打量着她，随后嘴角露出玩味地笑。

  “不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