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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了小姨的对面。小姨一见到他,就好像迷路的孩子看见父母一样,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眼中流露出哀戚的神色。男子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出头,可我猜测,他大概已到知天命之龄。他的衣着整洁而优雅,脸上流露着关切的神色,手越过半个桌子握住小姨雪白的手,轻轻的安慰着什么。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相貌的好坏早已不再占据整体形象的决定地位。何况他还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比起年轻的男子多了一份成熟有成的魅力。小姨伤心欲绝,低低的不停哭诉。午后的茶楼很静,我偶尔听到“冬冬”“他”“亲子鉴定”这几个出现频率极高的词语。“对不起,我能不能坐你旁边的位子?”桌旁多了道人影。“呃。”我愕然受惊,惊恐的抬起头,眼睛瞪大,世界有小到这个地步了吗。影子的主人也看清了我的脸,愕然的程度不逊色于我。我想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捂住他的嘴。诡异的是,他同时也作出了同样的举动。我拉孙郴坐下来,低低讪笑,好巧,在这里碰到你,我来买书的,你呢?他支支吾吾,点头附和,我也是。两个人对坐无言,他买了一碟子松子。我一面剥松子,一面偷偷看小姨的动静。难得孙郴很有默契的没有多说话,也在默默的喝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已经开始怀疑了,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姨情绪激动,哭的花容惨淡,“我该怎么办。”男子低声劝慰了一阵,小姨的情绪才渐渐恢复平静,小小声的抽噎。男子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我连忙缩回头。撞上孙郴急急收回目光,我连忙告诫,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我脑子“轰”的一下,孙郴的突然出现,同样选择坐在角落的位置,他也在观察小姨和那个男人。我颤抖着问,他是谁,他是你什么人。相似的眉眼,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死死地盯着孙郴的面孔。他面上一阵苍白,艰难的回答,我父亲。“她又是谁?”“我的小姨。”我笑了,多么讽刺。身陷婚外情的男人和女人已经离开,剩下无意间撞破大人秘密的两个孩子面面相觑。我们家和孙郴家重逢后,因为种种原因(我学业忙,孙伯伯的工作更忙),我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孙伯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样的状况下见到他,在他以小姨的情夫的身份出现的情况下。“你发现多久了?”我瞥了一眼孙郴。“不久。”孙郴胡乱抓了把松子又松开,反问,“你呢?”“她又不是我妈!”我忽然怒不可遏,手里抓着的茶杯差点丢到了地上。“我爸也不是我!”孙郴也生气起来,捏着茶杯耳朵的手青筋隐隐乍现。我推开茶杯,烦躁的靠在椅子上,气愤的踢了一下桌子腿。孙郴的情绪也不好,发生婚外情的是他的父亲,他比我更加难堪愤怒。“孙郴,你是o型血对不对?”我下意识的问,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清晰,它凶狠的逼着我残忍的去撕开含情脉脉的面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抠开伤口上的痂盖,明明知道那下面是鲜血淋漓。“对。”孙郴警惕的看着我。“你父亲呢?”“也是o型,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咆哮起来,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到茶桌上,杯盘零落,茶碗落在地上,洁白的瓷器清晰的碎成脆响。“我姨父是ab型血,我表妹冬冬却是o型血。”我笑容单薄苍白恍若晨雾,眼角渗出泪珠,“孙郴,我记得我说冬冬的眼睛跟你很像。”“你住口!”孙郴恶狠狠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我要你闭嘴。”我笑出眼泪,有些美好已经随风而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难过,是单纯的因为无意间撞破了小姨的婚外情吗?我没有那么无私高尚。我拼命的笑,死命的挣扎开孙郴,自己跑开了。“姐姐,你真的要带我去游乐场玩?太好了!我都好久没有去游乐场玩了。”冬冬小小的手放在我的掌心,她是如此的信赖我。“嗯。”我蹲下身体,帮她理理衣领,微笑道,“冬冬,你还记得孙哥哥么,一会儿,他跟姐姐一起陪冬冬去玩。”“记得。”冬冬点头,“他对冬冬很好啊,他是姐姐的好朋友。”“那你是喜欢西西哥哥还是孙哥哥?”我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西西哥哥永远不会生气,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可是孙哥哥对我比对飞飞表哥好!”冬冬骄傲的宣布。“傻丫头。”我揉揉她的头发。孙郴只见过她寥寥数面,这难道就是神奇的血脉联系吗。到了游乐场,孙郴已经买好票在门口等待。我下意识的抓紧了冬冬的手,仿佛走向他,她就不再属于我。“冬冬。”孙郴面容憔悴,收拾精致的装容并不能掩饰住他眼底的疲倦。“孙哥哥。”小姑娘甜甜的对他笑,“你要跟姐姐一起陪冬冬玩对不对?”“是的。”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想抚摸她面庞的手突兀地停在半空,我心头一动。“太好了,我特别喜欢哥哥姐姐一起带我玩,就好像一家人一样。爸爸妈妈就很少一起带我玩的。”冬冬拍着手,红苹果一般晶莹可爱的脸上全是笑容。“乖,冬冬,不要生爸爸妈妈的气,他们只是太忙了而已。”我下定决心牵起她的手,侧头看孙郴,“走吧,我们去玩过山车。”把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瞬奢侈的耗尽,然后真相大白,邦分崩离析,尘归尘,路归路。冬冬的小脸兴奋的涨得通红,她不停的惊呼。玩海盗船的时候,她拼命往我跟孙郴的怀里钻。有这么个小小的软软的信赖我的人儿在,我忘记了我的胆子也很小。游乐场已是小时候的回忆,我重温这一切的美好,然后永远的封尘。玩到下午,在我俩的再三催促下,冬冬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跟我们离开了游乐场。按照我们的计划,下一步,该是去医院了。冬冬玩累了,在出租车上干脆睡的香甜。孙郴从前面转过头来,手迟疑的在空中停留了半晌,终于轻轻的落在了她脸上,小心翼翼的抚摸。我抱着冬冬小小的身子,心头迷茫。“孙郴,我们还要去医院吗?”“去!当然去。”他脸色一变,刚才的温柔一扫而空。“可是……”“不要说这么多,你只要记得让冬冬别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就可以了。”他转过身子,不再看我们。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奇怪的扫了我们一眼,没有说什么。医院是孙郴安排好的。我原本以为没有监护人的陪同和许可是不能做亲子鉴定的,但事实好像未必如此。走到医院走廊上,我突然抱起冬冬就往外面跑。“麦麦,你干什么你?”孙郴急忙跟出来,抓住我的手。“孙郴,不做了,我求求你,不要做了好不好。我不想知道结果,我也不想知道真相,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死死抱着冬冬,小小的人儿惊恐不安的看着我们。“不行,一定得做。”孙郴面色阴沉如水,用劲要掰开我的手。“孙郴,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倘若结果是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么下一步,我们又该怎么办。知道了真相我们又能怎样。”“不知道真相我们又能怎样?”孙郴一声怒吼,来往的医生护士皆奇怪的看他。“走,进去。”孙郴伸手拉我,嘴角扯出古怪的笑容,突兀的,如隔世的浮华。“不去好不好,假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我没有看见小姨,你也没有看到孙伯伯。……”“孙伯伯对我很好的。”冬冬忽然开口,嘴唇一撇,“可是妈妈不让我告诉别人。不过哥哥姐姐不是别人。”她抬起头,天真的微笑。我跟孙郴脸色大变。“吔,麦麦,孙郴——”生活出现了一处戏剧化,就会时不时让我们发出人生如戏的感慨。“妈——你怎么会在这里。”孙郴瞠目结舌,下意识的想把冬冬藏起来。“我来给他们上一堂课。”孙妈妈看到了冬冬,笑眯眯的弯下腰,“谁家的小姑娘啊,好漂亮。”“她是我妹妹。”我也想挡着冬冬,腿脚移了半步才发觉不妥。“你们怎么跑到医院来了。”孙妈妈一面问冬冬“几岁了,上几年级了”之类的问题,一面漫不经心的问我们。我跟孙郴对视一眼,我的心中涌现出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不知道他是否也一样。“姐姐说要抽我一点儿血。”冬冬奶声奶气的回答。我的血直往脑子里冲,张目结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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