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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被手指磨得微热的铜币‘咚’的一声滚到酒台上,酒馆主人抬起头,望向那不知何时从酒馆后门走进来的高大身影,收起那枚滚到自己手边的铜币,从酒台下拿出一个干净酒杯,缓缓的注入微微起泡的麦酒:
“我还以为你真那么放心呢,原来还是忍不住偷偷跟来了。”
走到酒台前坐下的男人接过麦酒,顺手一拎,就把那如同野猫般还在张牙舞爪的女孩从已经连连叫苦的老约翰身上拽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已经打得起性的女孩挣扎着想从男人膝盖上跳下去,却被男人蒲扇大的手掌一把按了住,挣扎未果的小女孩终于气喘吁吁的放弃了动作,按住女孩的男人把还没动过的麦酒推向一旁偷瞥着他的老酒鬼,然后转过头,从一道又一道缠在手腕上的彩绳中解下最细的一根,用笆子般的大手梳了梳女孩的卷发,粗大的手指轻巧异常的在很短的时间里给女孩编出两条羊角粗辫。
老酒鬼约翰一边贪婪的细嘬着手里的美酒,一边啧啧称奇的瞧着男人用和他的粗犷外形极为不相称的精细几乎是在转瞬间完成的驯服表演,女孩低着头,硬邦邦的任男人在她的头顶上变魔术,系好最后一个形状完美的蝴蝶结,男人安抚般的用大手拍了拍女孩的头,然后又一次变魔术般的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摸出一颗通红苹果,硬塞进女孩紧紧攥住的手里。
“啊——”正在心满意足的享受美酒的老约翰忽然夸张的仰起头,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更为夸张的长叹一声,正在和酒馆主人小声交流着什么的男人有所察觉的低下头,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女孩一直不肯抬起的脑袋:
“很抱歉,我知道岛上这几年只有那孩子一直和玛莉亚做伴,可是那孩子已经到了该去亲自认识世界的年纪了,不是听人说,也不是被人带领,是亲自的用自己的眼睛和身体去感受外间的一切……我知道玛莉亚一定会寂寞,可是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吧?我保证那孩子几年以后再出现在玛莉亚面前时,一定会变成一个再也找不到以前那个爱哭鬼影子的好男人的……”
男人粗嘎微哑却又极度温柔的声音缓缓的低述着,女孩默默的抽咽了几声,小小的肩膀瑟瑟的抖动,老约翰接着用他那夸张的咏叹调长叹了第二口气,还没等他清楚的嘟囔出什么,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忽然吸了吸鼻子,用满是鼻音的细声冷冷的哼了声,恶气道:
“笨蛋,笨蛋!明明知道洛洛亚是个爱哭鬼,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谁信你的话!呸呸!”
男人苦笑着把对着他乱呸的女孩放到了地上,和酒馆主人打了个招呼,男人拉着女孩的手向大门走去。
“呦,洛格雷姆!”
在那一大一小两人走到门口时,酒馆主人像唤住之前那男孩一般叫住了男人。
“家乡的好酒——”酒馆主人用皮水袋装了满满一袋的麦酒,然后把那酒袋‘呼’的扔向还等在门前的男人:
“洛洛亚还从没喝过的……不过他既然要外出流浪了,不管怎样也该带上这个,有了这个才能更让他记住家乡的味道——”
“没错——”老约翰支持般的打了个长哨,在半空中接住酒袋的男人微微的笑了笑,从半开的木门外透进的阳光打在男人线条刚硬的脸上,更显出那上面青油油的胡茬,红色的宽布大带被当做腰带一圈一圈的缠在男人身上,从一直围到肋骨下的红色布带下面露出一直刺到胸口的暗青色古怪刺青,蓝色金属丝线做成的颈链上穿着五六块大小不规则的石片,一块森白的仿佛兽齿的东西坠在最中间的地方。
向着酒馆里的两个年纪都已不轻了的老人家致了个意,男人带着女孩也消失在木门外,只剩下酒台旁的两个人,一个喝酒一个又开始擦拭酒杯。
安静了好一阵,猛地的把最后一口酒灌入口中的老约翰忽然低声问:
“我记得你的儿子已经走了有十六年了吧?”
“唔。”酒馆主人点点头,擦拭酒杯的手还是那样不紧不慢,似乎再没有什么能打乱他那已经持续了将近三十年的节奏。
“你儿子走时连个相熟的姑娘都还没有呢!那个傻小子!这么算起来,其实亚基岛上,最后出生的两个孩子就是洛洛亚和玛莉亚,如今他们也……也许我这个老教书匠除了死,再也没有回到家乡的理由了……”
酒馆主人瞧着脑袋越埋越低,最后终于醉醺醺的软倒在酒台上的老约翰,静了静,目光转向那又虚掩起的木门,自语般的低低叹息了一声:
“其实……咱们亚基岛,这三十年里所有去了奥多的人们里,真正从奥多活着回来的也就只洛格雷姆一个人而已呀……你说的对,我那个傻小子……可是做父母的还是要等他啊……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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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眷恋,海的启章(四)
亚基岛港口
原本不很宽阔的渔港道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装扮各异的男人女人摩肩接踵地充满了渔港各处。
黑发绿眸的短衣男孩提着简单的行李小心翼翼的踏上港口的木板,然后抬起头,用最崇敬的目光膜拜般望着那停靠在码头旁,正在装运物资的巨型海船。
绳索和木板拼成了二十多米长的活动步梯,身强体壮的水手抗着木桶和麻袋奔跑于港口和海船间,洛洛亚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船体上那比自己要高出将近三四倍的被海水侵蚀出的滑腻痕迹,然后转过头望望远处那些他曾经搭乘过,如今却被驱赶到港口边角,在巨船旁如同玩具一样海岛木船,在心里两厢比较了一下,过了会儿,终于感觉不可思议般的摇摇头,又仰起脸,继续膜拜的望着自己眼前这艘海怪般高大巨型的木船。
“站远些小家伙——”一个赤着上身的光头水手闷声闷气的嚷了句,正在发呆的男孩小鹿般(这比喻雷不雷?)向旁跳起,抗着麻袋的高大水手瞥了一眼脸上微露些腼腆的男孩,不知为什么忽然放软了声音又加了句:
“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船?”
男孩提着自己的旧背包又退了退,才微微点了点头,那抗着麻袋的光头男咧了咧嘴,骄傲非常的对着那巨船的船头抬了抬下巴,大声道:
“那就好好的看看吧!我再让你多长些见识——那边,看见没有?就在船首那边——那边那个金色的女神就是我们的幸运星——所有敢于航行在卡拉普奇多上的海船中,也只有我们才有——也是我们这艘船名字的由来——魔性之海的守护女神——卡莉卡莉——”
仰着头拼命往船头看去的男孩已经完全被身边水手那串几乎不带停顿的话念昏了脑袋,白炽的阳光从正空撒下来,给那高居在遥远船头的半身人像镀上一层金质的光彩,男孩眯起翠绿色的眼,看了好久才在那片金色的反光中辨认出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质地的船首像雕刻的是一个蛇身女妖,那金绿色的蛇发女人在带着腥味的海风中骄傲的仰着头,用一种妖娆又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盘踞在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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