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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哎!”狄伦高高抬起手做出击掌姿势,“我妈觉得我吃了什么致幻蘑菇。”
“我压根就没想过把这事告诉他们”,我道,“再说,除非亲眼见到,没人会相信我们的说辞的。”
“我倒庆幸情况是这样”,菲尔边说边顺从地与狄伦击掌,然后愉悦地环视我们三个,“你们看起来很累了,谁现在想去睡觉吗?如果你们想,我可以继续在网上搜查。”
我稍加注意,现自己是真累了。我也打了个呵欠,感觉到舒适的床那无形的呼唤,“好吧,我认为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谁先到谁睡客房!”狄伦大喊着冲向客房卧室。
“哦,特喵的!不!”迈克试图跑赢他,但狄伦先一步进门,反手将门紧锁。
“飞板璐!”迈克锤门,“我是说狄伦!呃!我不管你是谁,总之快开门!我要进去拽下你那奇丑无比的新尾巴!”
“我的尾巴炫?酷?极?了?!”我听到一阵扑通声,自动脑补出狄伦猛扑到床上的场景,“你是在嫉妒自己没有更漂亮的尾巴!”
“我不用嫉妒,因为我的本来就比你的好看!”迈克后退一步打算撞门。
“嘿,嘿,嘿!”我拦在他面前,“别把门给撞破了!你可以睡菲尔的房间!”
迈克盯着我眨几下眼,最终晃晃头并揉揉眼,“好吧,我猜那也成。不过你要睡哪儿呢?”
我轻轻将他从门口推离:“我会睡地下室的蒲团。实际上,那东西舒适得惊人。”
“真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如此生气”,迈克碎碎念,“或许跟这两天生的一切有关。要不是我现在太累,肯定会为今晚会生什么而感到惊恐。”
我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可我又能说什么呢?我跟他一样害怕。我是铁杆马迷,但这并不代表我想变成小马!为了安定他们,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这又会引起这一切是我所为的怀疑。我可不想再经历一遍朋友的质疑了。
我向迈克和狄伦道晚安,然后重回客厅。菲尔打开电视,正一遍上网一遍收看一档晚间访谈节目。
“我猜你要熬夜到很晚”,我道。
菲尔缓慢地深吸一口气:“就算现在想睡,我恐怕也睡不着。现在我才意识到,我不止要放弃我的工作,还有我的房子,我的理想,我的一切。我为整个人生都做好了规划,现在却要因即将变成一种愚蠢的卡通小马而将所有一切尽数丢弃?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这种事会生到我们头上?为什么无序会决定拿我们当他该死的诅咒的容器?”
我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可什么也说不出口,原因和刚才一样。他和我一样,也意识到了我们所熟悉的人生正迅消逝。菲尔是个内向踏实,可以为了既定的目标默默地、不余遗力地奋斗到底的人;他最讨厌命运被别人掌控、身不由己的感觉。特喵的,他所做过的最外向的事是在夏日游行驾驶花车!现在他已无法承受,等变化进行得更深,他该如何去面对?我不想说出什么冰冷的事实进一步打击他,也想不出什么能安慰人的漂亮话;我所能做的只有避开视线,尴尬地挪脚。
菲尔面对我的沉默,无声地笑了,他将注意力转回电脑。我站在那里等了会儿以防他还有更多要说的话,可是没有;他逐客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只得手足无措地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然后转身走向地下室。
尿意将我于午夜唤醒,我先是略微迷糊,然后想起了自己在哪,然后迅从蒲团上起身。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我伸手找到了灯的开关。
相比楼上,地下室异常空旷,仅有的家具包括这张蒲团、一张桌子和堆在角落的老旧电玩设备。冰冷的水泥地板铺着破败的地毯,上面落着厚厚一层灰,墙壁上漆剥落到斑驳不堪,空气中充满锈蚀和空虚的味道。
我从毯子里抽出尾巴,在睡意朦胧中摸向地下室的卫生间。今晚我显然没做什么关键的梦,模糊记得好像是一堆拿着刀叉的电玩机在互相格斗。现在,我耳边回荡着有一种诡异熟悉感的音乐,但搜肠刮肚地极力回忆后,我一无所获。
我进入狭小的卫生间,带着恐惧看向自己模糊的轮廓。散射微光的钟表告诉我我差不多睡了五个小时,也就意味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无可挽回地小马化了。但初醒的眩晕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我笨拙地沿墙摸了好大一会才摸到灯的开关并将其打开。
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额头中央拱起的大疙瘩,它大概占整个眉头的四分之一,向前突出大约一英寸长。我皱皱鼻子,伸手轻点疙瘩的尖端,在感受到它坚硬光滑的质地后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看来得带帽子了”,我低语道。我小心地用手指来回抚摸自己初生的魔力之角,奇怪的是,尽管看起来它才刚突破骨头,我未看到任何血迹、伤口、炎或感到任何疼痛。神奇的是角的表面异常敏感,我不确定是因为它才刚冒出来还是一直都会这样。我由衷希望不是后者。
迷糊中,我开始搜寻记忆看自己是否得到了什么使用魔法的本能,可唯一的成果是做了个斗鸡眼。我对着自己的搞笑举动咯咯笑起来,但我的笑声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戛然而止。
“不可能”,我说道。我的声线变得尖锐、纤细、清脆、带着酥骨的娇媚,不过最重要的是,这绝对是女性的声音。光听声音,我就能联想到女歌手在大厅中大展优美动人的歌喉的画面。
我柔和明亮的眸子充满了惊疑不定。我将自己拉近镜子以细细观察面容。我的脸变得狭长,类似水滴,脖子变得细长,肩膀变窄,卷划着波浪长及腰部。我之前不是最具阳刚之气的男孩,但现在绝对妖艳得雌雄莫辨。在腹部的一阵刺痛中我反应过来自己来此的目的。我突然希望自己能永远不再看到自己的形象,但理智提醒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走到一旁,以流畅的动作迅脱下内裤,然后……
……然后僵在原地,出充满挫败感的长叹。
好消息是生的是彻底的交换,我所有的……男性“装备”全部被换走了,使我免于遭受怪异的双性人之苦,而坏消息是……呃,我现在是女生了。事先知道这一变化并未使我能坦然接受它。变性是那种说着容易实际经历了却完全不一样的事情。现在,从别人对我的称谓到我身体产生的化学激素再到社会对我的定位……等等,现在我可以怀孕了!我去!我以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坐上马桶,将胳膊肘搁到膝盖上。我会适应这个吗?好吧,我的意思是就算答案是不,我也没有任何改变现状的方法,但即便如此,我也得选择接受或不接受。神奇的是,我现自己主要的情感竟然不是抑郁,而是好奇。从祖母到妈妈,将我带大的几乎全是女性,所以我私下里一直企望自己能参与或至少跟她们日常做或分享的事物有关。现在,既然成功跨越了性别的篱笆,我开始好奇身为女性会有何种生活体验。
不知道那三个家伙,呃……好吧,那三位姑娘会不会也这么坚强地接受现实。狄伦估计会很快适应,迈克在一阵挣扎后也会屈服,可菲尔?他已经为失去房子感到抑郁了,性转这种事会对他造成多大打击?
我的耳朵在楼上传来电视音乐声下微微颤抖。我极力保持安静,穿回裤子,悄悄走上楼梯看菲尔是否睡下了。我现她正披着毛毯坐在沙上,以空洞凄凉的眼神看向窗外。她的面部经历的同样的变化,肆意奔淌的泪珠在头的轻轻颤抖下嗤嗤滑落。
我清清嗓子:“菲尔。”
她被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并在转身现是我站在楼梯旁时惊惧的面色不改。她将视线向下移动,在我腿间顿顿后对上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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