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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雁书没调闹钟,再醒来是因为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午觉的后劲往往比晨起时来得猛,他惺忪睁眼,赶巧撞见郑乘衍推门进来。
卧室很暗,郑乘衍没瞅着他睁了眼,搭着门把隔那么几米远喊他名字:“雁书?”
稍沉的音色轻轻地把尾音提上去时总带有几分温柔,闻雁书因为这句叫唤延迟反应的几秒间隙,郑乘衍就大步走了过来,在对方正要蹲下时,他猛然坐起。
“醒了啊,”郑乘衍撑着床沿,收回探到中途的手,“我在门外喊了好几次,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闻雁书拧开床头灯,目光挪到郑乘衍的指骨节上,上面泛着点红,估计敲了挺长时间的门。
“没有,我睡懵了。”闻雁书想下床,但被郑乘衍堵住了床沿,他蜷着双腿仰起脸,对方还保持着撑床时半俯的姿态看向他。
鉴于两人现在关系不明,任何近距离的对视或接触都会让闻雁书浮现相连颠簸的记忆,所以他对郑乘衍或多或少还是抱着种躲避的心态:“怎么了?”
“没什么,”郑乘衍直起身让开道,“我担心你因为那事儿烧。”
不提还好,一说闻雁书就想起郑乘衍在最后关头扯掉了碍事的安全套,他紧了紧床单,半句话没说,推开被子就要下床。
“小心。”郑乘衍突然弯腰托住他脚腕,在他挣开之前便松手,从床底下抱出一团猫,“我就说怎么没找见它,原来是往你这屋跑了。”
凝固的气氛因这只宠物而稍有缓解,闻雁书趿上拖鞋,抓着被角扬开叠好:“它平时不往我床底钻的。”
摩卡很重,郑乘衍抱着他时小臂都鼓着青筋,但话题围绕摩卡展开的话似乎能给足他逗留的理由:“它最近不也爱扒拉你衣服么。”
那是因为上次在阳台给摩卡颁了摸袖子许可证了,哪知道这猫总爱得寸进尺,闻雁书从靠枕底下摸出手机:“不想让它以为我偏心别的猫。”
屏幕亮起晃出时间,闻雁书才现他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五点多,晚上还要回郑家吃饭,他当即搁下手机去衣帽间找衣服:“怎么不早点喊我?”
“我也才回来不久,下午买完东西跑健身房了。”对比闻雁书的焦急,郑乘衍要淡定许多,“我到楼下等你,别急。”
受家教影响,闻雁书向来不会在任何场合迟到,跟长辈吃饭也一样,他匆忙换好衣服,下楼时郑乘衍还蹲在阳台给摩卡盆子里倒猫粮。
“我中午才给它添过,”闻雁书说,“放太多它吃不完。”
郑乘衍扎紧袋口,还往边上放了个罐头:“今天早上回来盆里不也空了吗?”
话题怎么总能扯到这地方,闻雁书抠着外衣的扣子把玩:“因为我们昨晚没回家。”
郑乘衍挠挠摩卡肚子,心说,也不见得今晚能回家啊。
第13章别推开我
满油的车子追逐夜色驶进了市郊的别墅园区,郑乘衍在道边挪好位置,下车绕后备箱把王女士吩咐要买的东西给拎出来。
闻雁书在路灯下等他,郑乘衍走过去,冲对方伸出一只手。
地面投了两道斜长影子,闻雁书犹豫再三,指甲剐蹭着衣兜里的布料。
“进屋就松开,”郑乘衍保证道,“我们一年才回来多少次,装装样子。”
离屋子也就几步路远,闻雁书把手搭上去:“给阿姨买了什么?”
“几瓶安神香薰,她说最近睡眠不怎么好,我不懂这些,每种味儿都给她来了点。”郑乘衍用指肚捻了捻闻雁书手背,“没准儿吃完饭就喊你帮她挑了,你别嫌她唠叨。”
几句话磨平牵手前的诸多顾忌,闻雁书说:“不会。”
踏过门前庭院,郑乘衍的脚步却慢了下来:“我没骗你吧。”
闻雁书正瞅着木桩围栏里的花卉识香,闻声转过头来:“什么?”
郑乘衍说:“我掌心的温度。”
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他不确定闻雁书脸上是否闪过赧然,只觉与他相贴的手掌忽然松了,但他故意扣紧了对方的手,蹭动间磨热了彼此的掌纹:“为这么句话就把我甩开,我会以为你很在意那一晚。”
闻雁书还想搜刮句合理的话辩驳,郑乘衍就推开了半掩的门:“谁家电视开那么大声?”
偏厅的雕花屏风后立马晃出个人影,长绾成松松的髻,周身一袭杏色的居家长裙,王听筝的名字和模样同是偏温柔,出声却打破了文静的表象:“我说嘛!我跟老郑打赌说年轻人回来肯定得牵着手你侬我侬的,他偏说俩大老爷们没那么黏糊,以为都跟他似的不解风情呢。”
郑乘衍言而有信,进门后就放开了闻雁书的手,边换鞋子边跟他妈闲扯:“我看你也挺不解风情的,三十多年老夫妻呢,见天儿就‘老郑老郑’地喊,哪天雁书也对我改口了我可接受无能。”
闻雁书无端被点名,直身看了郑乘衍一眼。
这举动落在王听筝眼里便成了眉目传情,她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直接把问题砸给话题中心的人:“雁书,你平时都喊他什么?”
闻雁书实话道:“喊全名。”
郑乘衍见缝插针,把一纸袋的香薰递给王听筝:“行了妈,你别为难他了,跟老爸下了什么赌注?”
在闻雁书听来,比起解围这更像是欲盖弥彰,好歹王听筝不执着这茬了,扒拉开袋子看了看:“就杂志上那款包……哎你们先坐,我把东西放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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