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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又直白的视线夹杂薄荷沉香的气味勾缠在南絮的姣姣眉眼上,每一个字都放得慢,晃悠地从喉间滚出。
谢京肆似笑非笑:“喃喃对我这么包容。”
包容吗?
可他们是情侣,又是成年人了,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问题。
南絮怔怔地说出了心中所想,换来的是他越发幽暗的瞳色,他张开薄唇,牙齿叼着她的耳尖轻轻磨了磨:“宝宝,你再说下去,我可真乱来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在此情此景说这些话,对他而言无异于是邀请和挑逗。
他再隐忍克制也终究是个男人,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和尚。
没听出他声线愈发沙哑,如从粗糙的砂纸上磨过似的,南絮决定再最后皮一下。
她小声咕哝:“东西都被扔了,你乱来不……”
“了”字没能拥有说出口的时机,因为谢京肆眉宇之间藏匿着潮涌,一贯难以看透的某种燃烧着滚热的欲念。
南絮立马闭嘴了,饱满水润的唇瓣紧抿着。
作为回应的是他凉凉的两个字:“晚了。”
抚在她肩上的大掌下滑,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谢京肆将她往自已怀中一拽:“现在,我得讨一点好处。”
原本只是厚厚云层密布的天幕不知何时下起了一场初春细雨,雨声潺潺,淋淋漓漓地斜织成一片轻柔的网。
窗帘被紧密关上,高高悬挂于天花板的顶灯也没有打开,密闭的空间中半明半昧的光影充盈。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暧昧的水声,沉闷粗重的呼吸声刺激着南絮的耳朵。
脑子里的一切思绪都混乱作一团,甚至来不及思考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混乱中那两套睡衣被谁碰翻了,一黑一白迤地堆叠着。
南絮咬紧牙,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渗进皮肤。
但她好像很冷,冷到身体在战栗,声线也轻颤得不成调子,茫然又无措地紧抓住他胸腔的布料,将其当成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谢京肆……”
“别怕。”他明明就在她的身边,声音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朦朦胧胧地传来,“这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宝宝。”
南絮融入进绵绵春雨中,经久不息。
窗外的雨还没停,淅淅沥沥地落着,浴室也传来一阵水声。
不一会儿,谢京肆走出来,随手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他的手直接修长,骨骼的每一寸弧度都异常好看,薄薄的皮肉下淡青色的经脉弯折起伏。
南絮盯着看了两秒,脸颊腾地漫上红晕。
谢京肆伸手过来想要帮她理一理鬓边的发丝,然而指尖还没碰到什么,女孩犹如被火焰了下似的,躲开一截距离,抱起沙发上大号玩偶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潮的眼睛。
“又躲?”他哂笑下,到底没把玩偶给拿开,只是眸光一瞬不眨地攫取住她,“什么时候才肯理我?”
南絮把滚烫的面庞埋入柔软的玩偶里,露出的一截耳尖通红。
“再等一会儿。”
这一会儿一直延续到谢京肆送她去上课,告别时她都还眼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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