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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还是长安春望，梦回小学时代，想当年放学背着书包在办公室门口背古诗，背不下来就留堂，留到老师下班才回去。”段卓烨说，“结果回到家我爸妈还给我留了个桶泡面，说以为我不回来了。”

  宁黎为顿了顿，缓缓道：“我觉得还不如多打几局游戏来得快，都是你们太迷信了。”

  欧时良往他头上敲了敲：“叫你练就练吧，而且这里就你的字最飘逸。”

  几分钟后，临摹纸上写满了楷体，欧时良满意地拿着几张显摆着，感叹道：“明天你们都按照这样的字体写啊。”

  训练室内的几人：“......”

  ——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几人便在欧时良的敲门声中吵醒了。

  刚走下楼后，就看到欧时良穿着整齐、头上涂满胶，整个人精神焕，而其他人则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状态。

  “我说你们打起精神来，现在是去祈福。”

  佘荡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教练，我说你这也太早了吧。”

  欧时良摆了摆手：“赶紧的，等会车就来了，都给我精神点。”

  上车后，宁黎为靠在裴熠沉肩膀上喃喃地说：“困得要死，干嘛不下午去。”

  说着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

  裴熠沉将他头枕在大腿上：“这样睡好一点，你再睡会等下我喊你起来。”

  宁黎为睡着后，裴熠沉轻轻将手刮过宁黎为脸颊上，安静的时候是真的安静，击杀敌方英雄时也是真的凶。

  他们坐在最后排，前面的几人也并没有察觉到。

  晚秋时节的冷风，从车窗缝隙里吹拂进来。他把车窗关了上去，看着宁黎为身上还穿着件短袖，裴熠沉迅脱下外套扑在他身上。

  外套或许沾上了一些信息素，宁黎为眼角一动，低声哼了两句继续入睡。

  快要到寺庙时，他轻轻推了推宁黎为：“快醒来了，马上到了。”

  宁黎为揉着眼睛，把身上的外套递回给他，裴熠沉拿起来向前一摆，再次披到他身上：“外面有点冷，先穿上吧。”

  他穿好后看看衣袖和衣角的长短，眉头紧皱：“有点大。”

  裴熠沉笑道：“没事，就这样吧。”

  下车时，宁黎为靠在他身旁轻声说道：“其实你信息素味道还挺好闻的，只是有时候觉得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