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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的銮驾在第三天下午驾临蓟州军营,虽然提前有令旨说不许劳民伤财,可毕竟是代帝王巡边,该有的阵仗也不能少,前来迎驾的士卒浩浩荡荡列阵城外,从上午辰时就开始等公主驾临,一直等到下午申时。
公主还没来。
负责接待的李劭卿将军又开始拉着脸:“玩咱呢吧,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大家正好散了回去练兵,浪费时间嘛这不是。”
杭子茂大概昨天余怒未消,忍无可忍,直接上腿踹了他一脚:“闭嘴,老实点!”
李劭卿踉跄了一下,还没站稳,忽然听到身后士卒骚动之声,同时伴随一阵凌厉风声,贴着左耳斩了下来,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下意识地向右一躲,贴着地面打了个滚转身,同时抽出腰间佩剑,与那柄斩下来的长刀一碰,出一声冷而刺耳的撞击声。
来袭者一击未得手,脚尖落地,立刻反手收刀转向,伏身从他下盘斩了过去,李劭卿看清来人的脸,哆嗦了一下,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单膝下跪,动也不敢动了:“末将李劭卿叩见文誉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嗓子喊出来,他身后的千军万马搞懂了这个“刺客”的真实身份,跟着轰然下拜:“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来袭者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有明显兴味索然的神情,她怏怏不乐地直起身,收刀回鞘,迎面抛给了跪在地上的李劭卿:“平身吧,给本宫收起来。”
李劭卿伸手接住,半人高的斩马刀安静躺在雕花描凤的刀鞘中,触手冰凉,端的是个威风凛凛。他用双手捧着,侧头看了一眼杭子茂,眼神复杂无比。
杭子茂用同样复杂的眼神回看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做什么口型,还没做来,九公主摇曳的裙裾就挡住了两人“深情款款”的视线交流,李劭卿注意到她裙裾只到脚踝之上,露出足蹬的女版武靴——想必是为了方便搞“偷袭”,要不是还顾忌着公主形象,恐怕这位殿下能直接穿武士常服出场。
九公主躬下身亲自去扶杭子茂起身,欣喜道:“杭总兵免礼平身,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李劭卿眼前又恍然出现了身着裋褐的女侠秦九娘,长刀背在身后,豪气万千地对杭大侠一抱拳的惨痛景象,再想想画面里的女侠秦九娘与自己的关系,禁不住悲从中来,简直要仰天长啸。
杭子茂又一脚把他从惨痛幻想中踹回现实,后者回过神,悲愤地看着杭子茂,听见他含笑的声音:“虽然末将不能常伴殿下左右,但殿下在蓟州这段时间,李劭卿将军会全程陪伴您,您有任何需求,直接吩咐他即可。”
九公主回过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劭卿一遍,就像一个久经风月场的老牌采花客看到中意的姑娘一样,挑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有劳杭总兵了。”
杭子茂急忙跟她客气:“哪里哪里,能侍奉殿下,是我等的福气。殿下请先移步中军帐,待末将报近日边防现状于殿下。”
李劭卿捧着文誉公主的斩马刀,垂头丧气地落在后面,郑之平挤到他身旁,嘿嘿嘿地拍拍他的肩:“九殿下风采不减当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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