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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页（第2页）

  笙一郎手指上香烟的烟灰掉在了桌子上。他竭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1dquo;四国的医院，去调查什么？什么事件？跟咱们事务所的工作有关系吗？”

  &1dquo;没有，完全是个人的私事。”聪志小声说。

  &1dquo;那我就不便多问了&he11ip;&he11ip;四国，你去过吗？”

  &1dquo;没有，一次都没去过。”

  &1dquo;那边有认识人吗？”

  &1dquo;没有。

  笙一郎勉强笑了笑：&1dquo;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你去的目的是什么，关于你要调查的医院和事件，有什么线索&he11ip;&he11ip;”

  聪志摇摇头：&1dquo;只是觉得去一趟总会有所收获。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苦恼得很，心烦得很。”

  &1dquo;别着急，你要是觉得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跟我详细说说。”笙一郎耐心地劝说着。

  聪志呢，低下头，没有马上就说的意思。

  笙一郎掐灭香烟，站起来去冰箱里拿啤酒。开冰箱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手在颤抖。为了控制住颤抖的手，他使劲儿攥紧了拳头。他取出两罐啤酒，回来放在聪志面前一罐：&1dquo;我的老家可以算是四国，也许能帮上点儿忙。”说完坐在自己的皮椅上，不动声色地等着聪志答话。

  聪志突然抬起头来，感到很意外：&1dquo;是吗？”

  笙一郎轻轻点点头：&1dquo;我还没跟你说过我的老家是哪儿吧？”

  &1dquo;四国的什么地方？”

  &1dquo;爱媛县松山，家离市中心不远。”

  聪志向前探着身子：&1dquo;那么，爱媛县有名的儿童医院您知道吗？”

  &1dquo;儿童医院&he11ip;&he11ip;怎么了？”

  &1dquo;我姐姐以前在那儿住过院。”

  &1dquo;你姐姐？你不是说过你出生在山口县吗？”

  &1dquo;山口县德山。可是，姐姐越过濑户内海到爱媛县的医院去住院，说是哮喘病，需要异地疗养。”

  &1dquo;哮喘病是需要异地疗养的嘛。”

  &1dquo;可是，山口县也有疗养设施啊，有必要越过濑户内海去爱媛县的医院疗养吗？”

  笙一郎拉开啤酒罐：&1dquo;你可别轻看了哮喘病。我认识好几个得哮喘病的，作起来可受罪了，弄不好还会丧命呢。”

  &1dquo;姐姐也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哮喘病。”聪志既像是说给笙一郎听，又像是自言自语，&1dquo;不，根本就不是。我没看见过她作过一次。住院前也好，住院期间临时出院也好，我就没听她咳嗽过一声。她住院肯定是由于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