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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各方态势（第1页）

"什么？我带队？不行，绝对不行！"顾子渊当即跳了起来，开玩什么玩笑，去杀妖可以，带队，不行，坚决不行。

"子渊莫要推辞，你的能力在书院众夫子之上，交给你我才是最放心的，此次妖患非比寻常，基本上是把书院中坚力量都送了出去，我身为院长，务必要考虑周全才是，还望子渊三思。"看见顾子渊不答应，颜宁也是苦口婆心劝了起来。

这时，苏亦雅将茶水端了上来，顾子渊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院长大人，请听子渊一言。非是子渊不愿意带队，实乃是子渊不可啊，您忘记了子渊因何来到书院了？诛妖大事岂可因子渊一人坏了书院的名声，若是被其他两郡的文士知道豫章的带队之人乃是一待罪之身，必会遭来轻视与偏见。若侥幸得诸圣庇佑，大获全胜，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却会落了吴王的威名，一个被大王放逐的落魄先生竟然率领人族打败了水妖，是我王有眼无珠吗？若不幸落败，那结果就更糟，大家会把责任归咎于书院得指挥，子渊就更会成为书院的罪人，至少在别人眼中，子渊将罪加一等书院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所以，无论是哪个结果，子渊都不可以为帅，还望院长收回成命啊。"说完，顾子渊朝着颜宁行了一礼。

这下就轮到颜宁为难了，确实是颜宁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让一个公认的待罪之人指挥书院，名声会不好，得胜不讨大王喜，落败则更加糟糕，自己太看重顾子渊的实力了，忽略了政治因素，确实是自己的考虑有些欠妥了。

"子渊说的不无道理，是我激进了，那子渊以为书院何人可担此重任呢？"颜宁这话完全是把顾子渊当自己人了，定帅一事，当有院长决定，岂可容其他夫子插嘴，就如同大臣岂能谈论王储一般。

"谢院长信任，单从诛妖来说，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不过还需要加另外一些考量…"

"说得好，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不知子渊说的另外的考量是指？"

"胜则功倍，败则过半，此之谓也。"

胜利了能让功劳加倍，失败了可以让过错减半，这意思是？突然，颜宁灵光乍现，有一人确实特别合适。

"子渊大才，大王将子渊送来豫章书院，实在是书院的福气，我这就去安排，不打扰子渊了。"

"院长过誉了，亦雅，替我送送院长。"

"不必不必，亦雅好好用功，争取在战场上多杀几个妖族回来，我去也！"没有等苏亦雅来送，颜宁一个踏空就没了踪迹。

"师父，刚才院长是想到谁了嘛，为什么我听不懂。"颜宁走后，苏亦雅迫不及待询问顾子渊。

"现在不懂没关系，以后做了官就会懂的。"顾子渊一双手又不老实地摸着苏亦雅的头。

似乎被摸习惯了，苏亦雅也没有躲闪，只是脸还是烫的红。

书院老牌夫子就那么几个，涂无期脾气太暴躁，秦文若嘴太臭，张纯太过中正，书院的领袖既要有资历，还要有能力，关键是还得朝中有人才行，要不然怎么能"胜则功倍，败则过半"呢。果不其然，颜宁出了顾子渊的"陋室"之后就直奔李国甫的住处，就此豫章书院的战备组织基本完成了。

……

江夏书院，院长曾典正满脸忧愁地和几位书院元老商量妖患之事。

"院长，此次妖患是最严重的一次，有消息称那鳄龟王开始返祖了。"

"嗯，兵部的消息已到，这次书院举人以上的实力怕是要出动大半了，我欲与众夫子共进退。"曾典的意思就是他要亲自出马了。

"院长，您是说？不可，那书院谁来主持啊。"

"我意已决，三郡之中，唯有豫章郡妖力偏弱，但豫章的责任更大，他们不光要抵御本土妖族，还要肩负支援鄱阳的重任，我等只是自扫门前雪，所以务必争取最大的把握，切不可让人看扁了，我意已决，去准备吧。"主持，还主持个屁呀，打不赢的话书院都团灭了，还要院长干什么，上就完事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