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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折枝看他的眼神实在是……算不上平静。
浑身酸痛不说,主要是那夜的记忆太过恼人,柳折枝就是再淡漠,被人在床榻之上生生折腾晕过去也不可能还不在意。
何况罪魁祸首还是他一手养大的蛇蛇,分明说好了只有的一回的,蛇蛇却顽劣至此,言而无信不说,还放任本性不知节制,着实该罚。
“去……”
柳折枝刚说出一个字,眼前的那张俊脸突然一晃,下一瞬就变成了漆黑的蛇头,比手腕还粗的蛇试探着往前爬了爬,尾巴尖在空中一扫,直接落在他肩头,晃晃悠悠的蹭了蹭。
虽是没说话,但那一股子讨好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柳折枝到了嘴边的话顿了顿,看着那蛇尾在肩头贴贴蹭蹭,蛇头也吐着信子一副想靠近又不太敢的模样,心中难免觉得有些好笑。
惹祸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自己醒了倒是知道心虚了。
他从未教导过蛇蛇如此,真不知这性子是跟何人学的。
“倾云。”柳折枝实在没力气,往日清冷的嗓音也透着明显的沙哑,唤了自己的本命剑出来。
本命剑随主人心意而动,都不用柳折枝说,倾云剑便调转剑柄对准蛇头,邦邦两下。
墨宴:??!
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你一把破剑竟然敢打老子!
蛇尾直冲剑柄而去,快要缠住时耳边传来一声轻咳,“蛇蛇,你可知罪?”
之前都已经想好怎么应付他了,那一大串说辞墨宴烂熟于心,就是堂堂魔尊不必跟死对头讲道理,墨宴直接化作人形,“我有什么罪?我……”
“若是不知悔改,那便……罢了。”柳折枝打断了他的话,后面没有继续说,只是轻叹了一声。
像是失望,又像是自责自己没教导好他,总之是带着些不要他了的意思。
这是墨宴自己看出来的,那些不讲理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倒……倒也不是不知悔改……”
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怂了,只是觉得罪不至此。
其实打两下也没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平日里一回也不生气,这怎么一生气就要散伙了呢,脾气也太大了。
“不是说没有罪?”柳折枝眼底依旧是一片淡然,是有气的,但他性子就是这样,生气了也难表现出来。
墨宴这辈子没这么卑微过,咬咬牙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混蛋话,“那就……就当是有吧。”
“就当?”
轻飘飘的连个字,还是没什么起伏,却听得墨宴头皮发麻。
“有,我……我……”
从出生就没给谁认过错,那几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怎么说怎么烫嘴似的,墨宴深吸一口气,直接拿了他的本命剑往头上敲了两下。
“打打打,你说该打就该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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