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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用那么多虑,该干嘛就干嘛,我没有那么无聊。”面对克莱恩不信任的眼神,阿蒙只是弯起嘴角,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警戒。
……不,你就有那么无聊。克莱恩默默在内心回嘴,将夹好的吐司煎蛋递给阿蒙,对方接过之后笑了笑,拿起吐司咬了一口。
“普通,吐司可以不要煎得那么干。”阿蒙给了一个毫不留情的评价,捏着吐司的身影瞬间溜得不见踪影,让立刻想要反驳的克莱恩差点噎着了。
“难吃还不放下?”克莱恩在独自一人的厨房冷哼,他一手拿着吐司咀嚼,另一手把铁锅扔进水盆中,开始着手整理杂乱的料理台。
总觉得阿蒙今天有些多嘴啊,上次祂这么聒噪是什么时候呢……
克莱恩三两下把吐司塞进嘴里,舔了舔油腻的拇指。他隐约记得对方曾经也有莫名多话的时候,虽然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他们最近聊天的频率的确增加了,至于辩论时他们双方大抵都是不想先闭嘴服输的,所以怎么界定“话多”还挺难说。
至少从对话的内容判断,祂的确没有说什么奇怪的内容。
“……也许我确实想太多了?”克莱恩苦笑,随着阿蒙的精神情况不见好转,对方的沉默让无法了解情况的克莱恩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生怕祂突然出了什么异变。
这就是合作关系的坏处了,不能按自己想法单干,还得被绑在一条船上。克莱恩自嘲地心想,他卷起袖子,将手里冒着泡沫的海绵发泄般用力地搓在锅面上。
祂最好不要故意装病开我玩笑,不然我真的……拳头硬了。克莱恩不快地撇了撇嘴,他手脚麻利地清洗完餐具之后,简单把厨具归位,权充收拾了厨房,就前往浴室,继续接下来的工作。
洗衣篮内只有少少几件他自己的衣物,阿蒙的人形外表算是某种拟态,没有清洁衣物的问题,而在别人的眼皮监视下,克莱恩也不好意思像某些单身男子一样累积多日才清洗,而是每隔两三天就洗一次。
基于衣物的量不多,阿蒙今天又似乎不打算骚扰他,克莱恩为了打发闲得发慌的时间,决定把所有房间的床单被套都拆下来清洗。
在和仆人房与客房的床具套组搏斗完毕之后,克莱恩最后才来到阿蒙们睡着的主卧室,煤气灯的火光之下,裹着棉被的乌鸦们露出小巧的头部,垒成一团,远远看去像是放置床上的黑色抱枕。
克莱恩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把棉被掀起,生怕打扰了睡眠中的阿蒙们,但熟睡中的乌鸦只是咬了咬嘴喙,缩起头部,看起来没有受到多少惊扰,像是睡懒觉的小孩。
克莱恩不由得弯了弯嘴角,他抱着被子坐在床沿,手指灵活地解开被套的绑绳,心情轻松。如果不是阿蒙们正在睡觉,他甚至想随口哼点小调。
困倦的乌鸦们微微撑开眼皮,看着克莱恩闲适的身影,似乎从熟悉的平静中得到了某种安抚,随后又因为浓重的睡意而睡了过去。
“我要换床单了。”拆好枕套,克莱恩对阿蒙们轻声告知,仍在睡眠的乌鸦们没有回应,克莱恩便将一团团的毛球捞向怀中,动作熟练中又带着些许随意。“忍耐一下。”
一手抱着睡着的乌鸦们,克莱恩单手剥下床单,虽然有些麻烦但还不算令人困扰。缩在他怀里的乌鸦们跟着克莱恩的动作摇摇晃晃,像是眷恋人类的体温般乖顺地依偎,睡得香甜。
“好了,你们继续睡吧。”取下床单后,克莱恩将不见清醒迹象的乌鸦们摆回空荡的床垫上,看着乌鸦挪了挪舒适的位置再度进入梦乡,才放心地抱着床单和被套带上了门,朝着室外走去。
作为晒衣场的草坪沉降着源堡的灰雾,理所当然地没有阳光曝晒,衣物在一片阴暗中湿漉漉地滴着水,场景看起来像是散发霉味的雨季。阿蒙曾嘲笑他或许应该向祂许个愿,在源堡升起仿造太阳的幻影,使他的家家酒显得更加完美。
“做这些事情有趣吗?”在晒衣绳上降落的乌鸦们歪着脑袋,看着克莱恩在洗衣板上辛苦地搓着衣物,水盆中飘起的泡沫扭曲地映出人类的身形,在半空中一个一个破裂,像是某种美梦的渣滓。
“和‘有趣’无关,这些事情是我之所以还能身为‘我’的关键……”克莱恩抬起头,看向叼来晒衣夹的乌鸦们,祂们的脚爪拨着晒衣夹,在晒衣绳上蹦蹦跳跳,不知道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添乱。“对你来说,可能是……欺诈或者玩弄他人?所谓‘有趣’的事情。”
“我想这还是有根本性的不同,或者某些认知上的错误。”一位阿蒙不以为然地说,看着克莱恩甩开洗净后的衣物。“排除疯狂并非依靠规律的日常行为即可达成。”
“但是你不可否认,维持自身的特殊性有助于避免意识受到侵蚀。”基于拥有几次统合梳理精神的经验,克莱恩认为自己有资格说几句话。
“我同意,但拥有‘个性’和拥有‘特殊性’还是有区别的。”乌鸦阿蒙轻声嗤笑,似乎是因为意见不合而扭过头,转身飞离。“你的所作所为顶多是维持自己人类时的性格,是某种‘扮演’。”
“除了你以外,还是有许多并不‘特殊’的存在顺利抵抗疯狂。”克莱恩对着剩下的阿蒙们反驳,只引起一片奚落的笑声。
“那些神灵们显然并没有在序列一时洗衣做饭。”一位抓着纸盒的乌鸦飞来,祂缓缓降落于草地上,松开脚爪放下纸盒。见到熟悉的蛋糕包装,克莱恩双眼一亮。“……嗯,今天是莓果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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