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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眠皱眉,心跳得越来越快,似乎快要鼓出胸腔。
或许是鬼使神差,终于,她在女子转身的一刹那开口。
“如果不介意的话,要尝尝我做的藤花饼吗?”
*
孟鹤眠从女子口中得知,她名卿浅,来江楼是为了度假。
短暂的聊了一会儿,孟鹤眠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能需要等一下。”她打开院门:“紫藤花的花期已经过了,我腌渍的不多,香味或许没那么浓。”
卿浅颔首:“没事,是我叨扰了。”
花园里一切如常,然而孟鹤眠介绍完一回头,就看见了蹲在她必经之路上的淡黄色小兔。
蹲得很圆,眼睛眨也不眨,很像毛绒玩具。
“小面包?”孟鹤眠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见它。
然而小兔抖了抖耳朵,突然拔腿就跑,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屋,像是被吓狠了。
孟鹤眠微微蹙眉:“抱歉,家里的兔子怕生。”
炫彩鸟意味不明地“嘎嘎”了几声。卿浅余光扫过去,后者立刻闭上鸟嘴。
她温声道:“没事,你去忙,我在这里等就好。”
孟鹤眠担心小兔应激,顾不得其他的,匆匆走进屋里:“小面包?”
沙发上有个格格不入的“抱枕”,是小兔形状,仔细看耳朵还会抖。
温舒窈把自己的头埋进沙发缝隙里,自以为小声地嘟囔:“孟鹤眠把什么奇怪的妖怪带回来了。”
已经注意到她的孟鹤眠:“……”
没听错的话,这好像是温舒窈的声音。
她谨慎地在沙发边沿坐下,不敢轻举妄动。
温舒窈察觉到动静,气鼓鼓地跺脚:“孟鹤眠这种时候好笨,以后说不定会被妖怪骗走吃掉。”
孟鹤眠三观濒临崩解。她欲言又止半晌,差点没绷住。
这是什么?不确定,再看看。
温舒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孟鹤眠的安慰。
奇怪,明明之前孟鹤眠都会先摸摸自己。
她现在是兔子,可以仗着孟鹤眠的偏爱胡作非为。
她主动跳到孟鹤眠身边,伸出一只爪子按她手上:“要摸~”
是温舒窈甜甜的撒娇声。
孟鹤眠心尖一颤,连忙把手抬了起来。
这听起来太怪,就像是温舒窈本人在和她撒娇,想要让她摸摸头。
小兔没把孟鹤眠的古怪放心上。
她不以为意,并且锲而不舍地垫脚:“先摸一下好不好,拜托拜托~”
孟鹤眠看了看坐在院子里,把热可可喝得像在品茶一样的女子,以及女子肩膀上的炫光七彩红鸟。
再看看努力直起身,用头往自己手上蹭的“小面包”。
她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难道自己在那天大彻大悟之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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