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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堂咬牙切齿。他不是多迷信的人,但没有人不会拒绝好兆头。
“看我。”
回忆中断,耳畔传来熟悉的男音。风堂的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他被迫抬起头,思绪已乱。
封路凛像是不满他出神发愣,揉他唇珠的拇指温度都发了烫。
封路凛问他:“你在想谁?”
“兰洲。”风堂如实回答完,抬眼碰撞上封路凛的眼神,然后视线便开始闪躲。他躲是躲了,身体却没动作,脚像被牢牢定在一处……
他无法拒绝眼前的人,也无法缴械投降。
“兰洲?贺情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封路凛的绅士皮子披得够了,眼下心中郁结起一股醋意,自己倒是浑然不觉。
而风堂像被踩了尾巴,火了:“你以为谁都跟你脑子里装的东西一样?”
“里边儿都是你,”封路凛也毫不客气,“谁跟我一样?”
哦,那确实没有。
风堂差点一口气噎死,想到这里,又有点难受,故意想要击退他:“封路凛,论情史,你还差我一个上下五千年。感情这种事,不是说你在路上挥一下手我就得停车的……”
“这跟经验关系不大,”封路凛说,“主要是看天赋。况且你并不排斥我。”
“不排斥不代表接受……”
他话音刚落,封路凛便撩开他衬衫衣摆,耳语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根本不再给两人争辩的机会,封路凛有力的手紧攥着那牡蛎白衣料的角,再灵活挑开,用手指狠摁上风堂的后腰。
风堂吃痛,彻底慌了,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过火就没意思了!”
他这句话太伤人。
封路凛又躁又怒:“这叫过火?比起你以往玩的,这叫过火?”
“玩个屁玩,你别把我逼急了真给你看看什么叫护城河第一炮……呃!”
风堂一声惊呼猛压进喉间,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凛顺手捞他入怀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他妈是不是狗变的……我操!”
封路凛只是闷哼着喘气,以行动回击一切。
风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热息传递的快感使他无法自持,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头皮一阵发麻。
今天……算是栽他妈的。
风堂躲不开,心中又气又委屈,想拖鞋一帮子砸封路凛头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
先“撩”者贱,索性要死一起死!
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的脖颈,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一寸一寸地往上顶磨。
封路凛一察觉到他的轻颤,浑身也被风堂胡乱蹭得难耐。
他没想到风堂回击起来丝毫不输气势……反倒饿得像野狼,仰着颈项,等着自己一口咬断。
他闻风堂脖颈间的琥珀玫瑰香……芬芳甜腻,跟身体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风堂磨他磨得厉害,鬓发湿了一小块,神色暧昧,这下倒换了他豁出去一般,不依不饶。
封路凛气笑了,垂着眼问:“用什么玫瑰?下回用胡椒粉,不然配不上你的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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