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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第1页）

  &1squo;海乡’号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巴鲁恩并没有放弃。他的使命就像是鱼钩牢牢地钩在他的喉头；他无法将

  它吐出来。

  整整一天，他都在努力松开&1dquo;海乡”号，就像挥动着鞭子抽打得令它自己走出

  来。当海潮涨起来后，他下令起动动机好使船从那沙子的囚禁中挣脱出来。我们

  的人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但仅此而已。他从未想到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那个固执的家伙拒绝移动毫厘。尽管船尾依然漂浮起来，可船却坚定地搁浅

  在水下沙匠的丘顶上。一天过去后，他终于允许大家停工了。

  就在那时，我出现了。当戴莱卡推我走向驾驶舱时，我们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

  提高了的噪音：杰罗和他的指挥官正在争吵。我们一进去，他们便停了下来。

  在航海图桌旁，巴鲁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人们告诉我他已经二十四小时没睡

  了，但我跟本看不出来。只有一件：当他的目光刚落到我身上时，我看到的是一丝

  畏惧。

  &1dquo;这么说他们现你了？”他咆哮道。

  &1dquo;不是，”戴莱卡按照我们事先计划好的那样回答说。&1dquo;领是来命令你们离

  开的，&1squo;海乡’号不能动了。我们对你没什么用了。你们必须马上回家去。”

  &1dquo;那是威胁吗？”他冷笑着。

  &1dquo;是的，”我温和地说。

  这回是他躲开他的目光。

  &1dquo;那个疯子怎么了？”他向戴莱卡问道。

  &1dquo;里奇特已经死了，”她带着一丝遗憾说。&1dquo;我们尽力帮助他，可他还是跑了，

  并从悬崖上自己跳下去。他疯了。”

  巴鲁恩再没怀疑这个故事。他又转向我，脸色由于迷信而阴郁。&1dquo;那是我所见

  过的第二个被你逼疯的人，”他说。

  &1dquo;是的，”我又答道。我把目光从巴鲁恩身上转向杰罗；那卫兵畏缩着，下意

  识地抬起手中的枪。我微笑了。

  戴莱卡平静地说道：&1dquo;这儿不能提供你们什么东西了。你们应该在还能逃的时

  候逃走。”

  从杰罗投向巴鲁恩的目光中，这正是他们一直在争论的事情。

  他高声笑起来。&1dquo;这儿还能提供很多。在你们的&1squo;海乡’号分割后，可以为我

  们提供金属。你们的采收品将被运送到北方，为我们的勇士提供粮食。我们要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