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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玉看着他背后的伤,停顿片刻,“说句大逆不道的僭越之言,你不欠李洵的,何必非要如此?”
“上药吧。”
“是他李洵和陈氏欠你的。”
“上药。”
“当年若不是他们蓄意谋害,宸妃娘娘和林太守怎会——”
“上药!”
“殿下!”
“……”
宁晏礼抓在凭几上的指节发白,缓缓回头看向霍长玉。
霍长玉攥着瓷瓶的手紧了紧,倏地躬下身,伏手道:“臣失言,请殿下责罚。”
“……”宁晏礼转回头,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出云都如尸山血海般的旧景。
“你说得没错。”他轻声道:“今日鞭责,就算是为抵来日弑君杀兄之罪了。”
伤药洒在深浅交错的血道子上,泛黄的粉末瞬间被血水吸噬,融入皮肉。
从后颈,到背脊,再到腰际,整个背上一时如火油烹,宁晏礼硬挺着剧痛,浑身的冷汗霎时如雨而下。
霍长玉亦是捏了把汗,这伤药药力极强,杀在伤口上怕是比刀刮还疼,宁晏礼又是不肯吭声的性子,如此忍着,怕是会昏厥过去。
“可还受得住?”
这层药尽数渗入后还需再上一层,霍长玉见宁晏礼脸色已是惨白,有些不忍下手。
宁晏礼微微颔首,半晌,咬牙说道:“拿酒来。”
有烈酒顶着,第二层药些许好过了些。
上完药,霍长玉长出了口气,看似比宁晏礼还紧张,“待伤口结痂前,断不可沾水,我已叫鸦青煎了汤药,往后日服三遍,这伤药每日上一次就好。”
宁晏礼忍痛盘坐起来,应了一声。
“若不想为这顿鞭子凭白落下病根,这些日子且在府中好好养着,可莫要上朝了。”
霍长玉真怕自己若不嘱咐,明日又在宫中看见宁晏礼的身影,可未料他话音一落,却听宁晏礼道:“既要辞官,还上什么朝?”
刹那间,霍长玉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宁晏礼拿起手边的玉盏,一饮而尽,淡淡道:“我已打算向陛下负罪请辞。”
“这是为何?”霍长玉木然看向他,“此举不正中了他谢璟的下怀?”
“谢璟?”宁晏礼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讥诮,“他若早有心针对于我,何必等到今日?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他竟是被人利用?”霍长玉面露诧异:“便是太后和淮南王府也无法全然控制谢氏,何人能以他为棋子?”
宁晏礼戏谑道:“也是他自己欠下的债。”
霍长玉不解,“他能欠什么债?”
谢璟为人为官谨小慎微,很少出什么差错,于朝中颇具口碑,若真论起来,当属十六年前那桩抛妻弃子的“义举”。
“你是说魏军攻进旧都前,他把后宅里一魏人女子赶出府,以此表明气节的荒唐事?”霍长玉思忖道:“我后来听说那女子与他已育有一子,难道是真的?”
彼时他尚年幼,许多事也是为官后才听人提及,真真假假也难分辨。
宁晏礼拿起玉壶,甜梨的清香与浓烈酒气交织,随着酒撞杯盏,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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