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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被瞎子江玮鹤糟蹋了的事,不过半日便传遍了整个镇宁村。
有可怜兰姒的,有奇怪瞎子居然也能糟蹋人的。
还有说是兰姒见色起意故意江玮鹤的。
十个人九个说法,剩下那个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娃。
彼时的兰姒正趴在李婶子膝头哭泣,眼泪就像瓦檐上顺下来的积水,成串成串的流,根本停不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那么多泪,可假哭,哭成了真的,呜呜两声还就停不下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李婶子以为她是真伤心,拍着她的背,安慰了一上午。
可兰姒爹不能干啊,牛二傻子家的定亲银子他都收了,一半已经输在赌坊里了,这个时候闺女破了瓜,嫁过去的从少女变成了妇人,且不说人家愿不愿意,就算人家愿意了,这银子也得还一半儿回去!
兰姒爹狠狠骂了兰姒一顿,拿起菜刀就去找江玮鹤了。
村子里的一帮男人正围着江玮鹤问他昨夜的事,江玮鹤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江玮鹤!”
一声暴喝,男人们回头,见是兰姒爹,瞬间作鸟兽散。
“就是你糟蹋我闺女的?”兰姒爹菜刀往桌上一砍,菜刀立了起来,“你个瞎子,眼瞎心倒是不瞎,肯定觊觎我闺女已久了吧?我告诉你,你玷污了我闺女,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江玮鹤把头转向他,眼睛却没有跟着一起转过去,“那你想怎样?”
兰姒爹一听,这是有的商量,索性坐下来,“我闺女跟村头的牛家已经有婚约在先了,你这属于横插一杠,不过大丈夫,敢作敢当,只要你肯给银子,让我补上牛家的漏,这件事儿咱们就好说。”
江玮鹤左边眉毛挑了下说,“我没碰过你闺女。”
听说要钱就不认账了,兰姒爹拍案而起,“街坊四邻可都看见了,你现在想赖账?晚了!要么给钱,要么就跟我去衙门,让官老爷评评理!”
这父女两个真是玩儿的好一手“仙人跳”,江玮鹤手指扣着桌面,像在思考。
兰姒爹吃不准他的意思,这么一闹,牛家肯定是嫁不过去了,这江玮鹤平日里不出门不做工也不缺银子花,兰姒爹猜想他家底应当很是丰厚,若能借此狠敲一笔,岂不美哉?
“你说你一个瞎子,孤苦伶仃的,身边总要有个人照顾,我家兰姒模样好,身段好,最会照顾人,你给我一百两,不但这件事儿揭过去了,还能白赚个媳妇儿,再划算不过了,怎么样?”
江玮鹤还是不说话,脸上表情淡之又淡,过了许久,久到兰姒爹快要坐不下去的时候,江玮鹤终于开口了。
“我给你一百五十两,你顺带帮我把婚事也一起办了吧。”
一百五十两!
兰姒爹张大了嘴,乐得要打滚,没想到这江玮鹤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家底居然如此丰厚,这以后要是变成自己姑爷了,不就可以时时来打秋风要银子了?
甚好!甚好!
兰姒爹一拍大腿,牙花子都笑出来了,“行,痛快,岳父一定给你办的体体面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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