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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压下狂躁的热血,走去隔间。
里面放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浴桶,他麻利地洗漱更衣,穿上玄色寝衣走了出来。
寝衣随意地披着,迈着大长腿走向被帷幔挡住的大床,里面是自己的小猎物。
耳聪目明的他远远的已经听见小女人的低喘,不由得失笑,又想起了那一夜。
想着想着。
在女人身上曾经得到过的让人头皮麻的快感,从刚洗了澡的身躯里面,张牙舞爪地钻了出来。
他一双深邃冷厉的狼目黑得红,一把掀开帷幔钻了进去。
苏得福命人送了一趟又一趟的水,陛下却还是兴致盎然。
几个太监是没了根子,可不是没了耳朵。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抬头,送完水都低着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才结束。
——
百里玄苍拿出玉露膏给女人上药。
百里玄苍一边上药一边帮女人按摩,用内力加快了药力的散。
看着女人在睡梦中都轻蹙的眉眼终于舒缓起来,百里玄苍才停了手。
突然,他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女人痛不痛难不难受关他什么事?
男人深邃浓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十分单纯的疑惑。
眉间不解地皱出了一个川字。
他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心。
他什么时候是这么良善的人了。
一个自己可以随意使用的小宠儿罢了。
他看了眼床上的女人,一把扯过被子给女人盖上。
那张玉色的小脸本来就极白,现在更白了,看着更加楚楚可怜起来。
也许是她太弱了吧。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让自己动谷欠的女人。
弄坏了还真怪可惜的。
百里玄苍为自己莫名的举动和心里泛起的那点陌生的情绪找到了合理的解释。